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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风云突变[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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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一个人出来吧？”
“我当然是一个人出来的！你以为我像那个什么夏侯堡主，带了一大批的随从出来吗？那我什么自由也没有了！”
“你一个人千里迢迢从大理到广西，又从广西来到了这里？”
“是呀！”
“你怎么不害怕有人将你拐卖了？”
神女听了一笑：“丫头，你别尽问废话了！有人能拐卖他吗？他不将人拐卖已算好的了！”
怪物笑笑：“三姐姐，你别那样了，在路上，我的确碰上了两个人贩子，他们将我拐卖了！”
婉儿“哎”了一声：“你不是真的吧？”
“我当然是真的。”
“那你怎么办？”
“没办法，我只好由他们拐卖了！”
“鬼才相信你的话，你能让人将你当狗猫的卖了吗？”
“他们骗我，有一个地方好吃好住又好玩，我好奇地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一时稀里糊涂的就跟他们去了。”
“后来呢？”
“他们带我到一处镇的大户人家，一个管家模样的汉子上下打量我一眼，不知跟那两个人了什么话，就交给他们五两银子，他们理也不理我，笑着想走了。我，你们怎么走了的？你们不是要带我去一个好吃好住又好玩的地方吗？那位管家模样的汉子，什么好吃好住？你今后好好伺候着我们老爷，饿不了你，你要是敢偷懒，我就会先打断了你一双腿！现在，我带你去见我们的老爷。我问：我干吗要去见你们的老爷？这管家瞪起一双眼：你叔叔已将你卖给我们了！现在你已是我家的一条狗！这一下，我才知道给这两个人贩子卖掉了！”
神女笑着：“想不到一个有名的苍派少掌门，才卖五两银子！卖得太贱了吧？”
怪物：“三姐姐，你别取笑我了！”
婉儿却担心地问：“那你怎么样？不会就这么给他们卖掉吧？”
“要是这样，我就不叫怪物了，我一下跳了起来，将两个要走的人贩子抓了起来，狠狠地扔在地上，那个管家一看傻了眼，问：怎么！？你就敢打你的叔叔？我，什么叔叔，我还是他们的祖宗，他们竟敢大逆不道，连祖宗也卖了，我不打断他们的腿，我就不是祖宗了！着，我一下将他们两人的一条腿，全打断了，痛得这两个人贩子在地上滚。”
婉儿听得大叫好，问：“后来又怎么样了？”
“那个管家见我那么凶恶，半晌出不了声。我问，你现在敢不敢买我，叫我伺候你们的老爷？吓得他连忙摇着头，我不敢买你了，你走吧。我，你现在不想买也不行了！”
婉儿睁大了眼睛：“你不是吧？你怎么还叫人家买你的？”
怪物：“我不是叫他买我，而是要他买下我那两个不肖子孙——人贩子！我，你不是要买人伺候你家的老爷吗？现在我将他们卖给你，每个五两银子。”
婉儿问：“他买了吗？”
“他敢不买吗？他乖乖地给了我十两银子。我对他，好！现在他们两人就是你家的两条狗了！要打要杀，任由你家处置。我又对那两个人贩子，你们听清楚了，今后你们要是再敢为非作歹，拐卖孩和妇女，让我知道了，我不但再打断了你们另外的一条腿，更会将你们吊在镇口村头上示众，贴上‘人贩子’三个大字，让人人看清了你们的嘴脸，让你们像过街老鼠，个个喊打。然后，我就扬长而去。”
婉儿问：“这不是你胡编乱凑的事，逗我高兴吧？”
“哎！这是真的，我怎会胡编了？不信，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那镇，看看那两个瘸了腿的人贩子。”
“我才不去看他们哩！”
“不错！他们黑心肝，丑面目，实在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神女笑问：“那两个人贩子还会在那镇吗？他们不早走了？”
“不要紧，我可以问那个管家要人，他不会不知道。”
“这两个人贩子和那管家碰上了你这个怪物，算是倒霉透了！不过，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婉儿：“要是他们碰上了我，我会气恼得杀了他们才解恨。”
“四妹妹，这太过分了吧？再，他们不至于罪当处死呵！”
神女问：“你没审问他们，怎知道他们罪不至死了？万一他们在拐卖妇女中，逼死了人，害得失去了儿女的父母们疯疯癫癫，你，该不该杀了他们？”
婉儿：“是呀！他们连你也敢拐卖，想必他们过去一定拐卖了不少人的。”
怪物愣了愣：“那么，我还是处理得他们太轻了？”
“你起码要审问清楚才进行处理。”
“好好，今后我要是再碰上人贩子，一定要先问清楚，不能只求痛快。”
“是呀！要不，你不是罚重了，就是罚轻了！而且应立刻去解救一些妇女孩，你也没有去解救出来，只图个人的痛快。”
“三姐姐，那我怎样办？”
“你只要接受这一次的教训就行了，好啦！夜了，去睡吧！”
“那我睡在哪里？”
“放心，我不会赶你到外面去睡，你就睡在那个书房中，里面有床有被，将就睡一夜，明天，我叫方姐姐再安排一下。”
第二天一早，方素音带着两个丫鬟过来，一见怪物在楼阁前的花木丛中跃来飞去，一时感到意外：“咦！你昨夜就回来了？”
“是呀！方姐姐，你感到奇怪么？”
“西门堂主不留你们住一夜么？”
“留是留了，可是四妹妹好像一个未断奶的女孩一样，一天也离不开三姐姐，吵着要回来，没办法，我也只好跟着连夜回来了！”
突然，婉儿一下从楼阁里跑出来，冲着怪物问：“你刚才什么了？”
怪物故作愕然：“我刚才什么了？我没什么呀！”他又故意地问方素音，“方姐姐，我刚才没什么吧？”
方素音微笑不语，婉儿问：“我怎么像个未断奶的女孩了？”
“哦？我这样过吗？好像没有呵！”
“你过的！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别想胡赖。”
“四妹妹，你不会听错了吧？”
“你——！”
方素音含笑劝着：“四妹妹，你别跟他太认真了，谁不知他是个口没遮拦的怪物？过的话，很快就忘记了！”
怪物忙：“不错！不错！我是和尚念经，有口无心，过什么话，自己都不记得了！”
方素音挽着婉儿的手：“来！我们到屋里去话，你三姐姐起身了没有？”
这时，神女一脸含笑地从楼阁里出来：“方姐姐，我早起身了！你别理他们两个，一个好戏弄人，一个又太认真，好像是一对贴错了的门神，吵归吵，转眼便没事了！”
神女将方素音迎到屋里坐下，问：“方姐姐，你一早来，大概有什么事吧？”
“不错！商队快出发去成都了，钟管家托我来告诉你一声，也想请示你有什么指示和什么事要他做的。”
“哎！钟管家也太客气了！我有什么指示了？”神女又问婉儿，“丫头，我们是跟随商队去成都，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婉儿：“三姐姐，我看你的。”
神女又问怪物：“兄弟，你，留好还是不留好？”
怪物眨眨眼：“三姐姐，我也看你。”
神女一笑：“看来问你们两个，等于没问。”
方素音：“三妹，就是你们想跟随商队去成都，恐怕也不大方便了！”
“哦！？为什么？”
“从昨天下午起，全城都加强了官兵把守，还有一些是锦衣卫的人，严密检查、盘问出入的来往人，其中尤其是注意女子，一有可疑，立刻带去审问。”
“方姐姐，是不是因为温泉寺的事？”
“看来的确是这样。他们想要捉拿那两个来历不明的乡下女子，不但在城内是这样，就是在重庆四周的一些县镇也是这样，不论陆上和水道的各出口要道，都有官兵和锦衣卫的人盘问检查。反而是东厂的人，不见出头露面。所以你们跟随商队，就算能混出了重庆城，也恐怕过不了其他的关卡。”
婉儿有担心了：“三姐姐，那我们怎么办？”
怪物：“这有什么不好办的？我们在这里呆他三四天，那儿也不去，我不相信官兵会跑来这里搜查。”
方素音头：“不错！你们就在这里住几天，深藏不露，等风声过后，再作打算。”
神女问：“方姐姐，商队在路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这个三妹妹放心，商队是由白龙会的镖局保的镖，整个四川，都是白龙会的天下，就算是东厂的人出面，也不敢轻易招惹了白龙会的人，商队不会出事。何况还有那十位车手，一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
神女：“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方姐姐，我也没有什么事托钟管家办，叫他在路上多加心。”
“好呀！我就去对钟管家他们。”
神女等三人便在廖府住下来，过着隐居似的日子，哪里也不去，一连三四天，生活平静无波，江湖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他们除了早晚练功之外，就没有什么事可做。这样平静的日子，神女和婉儿倒没有什么，她们也过惯了这样的日子。一向好动的怪物可受不了，要是老是将他困在一座楼房里，那比杀了他还难受，就是在苍山，他不是在山上各处走走，就是到山下四周的城镇上跑跑，几乎从来没有安静过。现在，他连这内院里月门也没有出去过，一天他还可以，两天还马马虎虎，第三天就忍受不了！他对神女和婉儿：“我们这样，不是像鸟一样，自己将自己关在笼子里了？这好玩吗？”
婉儿问：“你是不想和我们在一起了？”
“哎！我可没有这样，那是你的。”
神女问：“你想怎么样才好玩呢？”
“当然是出去走走呀！看看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世面，或者跑到茶馆里，听人们谈论些稀奇古怪的事，那多好玩。”
婉儿：“你在这内院的花园里走走看看，这里的景色也是一样的好看好玩呀！”
“嗨！这个花园，看一两天就厌了！而且还是假山假水，哪里有外面的真山真水那么好玩？同时人也不多两个。”
神女：“那么你是想出去玩了？”
“是呀！”
婉儿：“你一出去，那不让白龙会的人认出你来了？那不连我也让人知道了？不行！你不能出去。”
怪物叹了一声：“没办法啦，我只好认命。”
神女问：“你是不是后悔和我们在一起了？”
“我怎么知道三姐姐将我当老鼠似的关了起来？三姐姐，我们不是要老关在这里吧？”
“没有半个月，那起码也要十天。”
“不是吧？十天？那不要了我的命了？”
婉儿了他一句：“谁要你的命了？”
神女：“兄弟，你想出去就出去吧，我不会拦你。”
怪物反而怔住了：“三姐姐，你是真的？让我出去？”
“我骗你干吗？”
婉儿急了：“三姐姐，千万别让他出去，他一出去，准会闹出事来。”
怪物困惑地问：“三姐姐，你不会是不要我跟随你们了吧？”
婉儿：“当然啦！你出去惹出事来，我们敢要你吗？”
“好好！那我不出去了！我整天在这里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像猪一样，养得肥肥胖胖的，像个大肚子的阿弥陀佛。”
神女忍不住笑起来：“像个大肚子的阿弥陀佛，也不错嘛！那可是东方佛祖，法力无边哩！”
怪物问婉儿：“我要是大肚子的东方佛祖，你做我身边的黄眉童子好不好？”
婉儿“啐”了他一口：“谁跟你做黄眉童子了？鬼才做你的黄眉童子。”
“做黄眉童子不好吗？他提着一个喜欢袋，打开布袋，可以收尽天下间的妖魔鬼怪哩！”
“别胡八道，要收妖魔，先收你这个怪物。”
怪物又故意愕着眼：“我这个东方佛祖，怎么一下又变成怪物了？”
“我不跟你了！全没半正经。”
神女忍住笑：“兄弟，你要出去玩玩也可以。”
婉儿问：“三姐姐，你真的让他出去？”
“丫头，我们不让他出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将他的手脚捆绑起来吧？就是这样，我们留住了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万一他病了或者死了，我可没办法向老怪物交代。”
怪物忙：“不错！不错！叫我老是呆在一个地方，准会生病的，不定真的病死了，我爸爸会找你们要人。”
婉儿冲着他：“你会打蛇随棍上的。”她又对神女，“三姐姐，让他出去，那不将我们的行踪也暴露出了？而且还连累了方姐姐的一家。”
怪物：“事情没有这般严重吧？”
“怎么没有？你以为这是好玩的吗？”
神女：“丫头，这也好办。”
“三姐姐，将方姐姐一家人都拖累了，还好办吗？”
“只要他化装成另外一个人出去，白龙会的人就不会认出他来。这样，也不叫江湖人注意，不就行了？”
怪物忙：“不错！不错！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我怎么没想起来的？四妹妹，要不，你也化装跟我出去玩，我们两个化装成黑古隆咚的怪物，那就谁也认不出来了，不定有人将我们当成财神来拜哩！”
婉儿：“我才不跟你出去胡闹！黑古隆咚的就是财神了？”
“哦？你难道不知道财神爷爷赵公明一张脸是黑乎乎的？跟大戏里的包公一个样？”
“要是这样，你不更引起别人注意才怪。”
“那，那我们化装成别的人吧！”
“我什么也不化装，也不跟你出去胡闹，要去，你自己去好了！”
神女：“兄弟，别扯天址地的，你要出去，最好向方姐姐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况怎样，才好化装出去。同时要悄然出去，悄然回来，别让任何人知道你从这里出没。”
“好好，那我先向方姐姐打听一下，今夜再详细想想，看化装成什么样的人出去才好玩。”
怪物好不容易挨过了第四天。第五天，他打扮成一个厮模样，正打算悄然出去，婉儿一见他这副模样，问：“你真的要出去呀？”
“不是真的，难道是假的吗？我这副模样，总不会引人注意吧？”
“不不，你现在还是别出去的好。”
“哦？为什么？”
“今天一早，方姐姐派人请三姐姐出去，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真的？你不骗我？”
“嗨！我骗你干吗？”
“我怎么不知道有人来请三姐姐出去？”
“你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知道了？所以，你要出去，也要等三姐姐回来再。”
怪物自语地问：“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不会是商队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我怎么知道？一切等三姐姐回来才知道。总之，你不能现在出去。万一有事需要你，你走了叫我们怎么找你。”
“好好，我不出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神女似乎心情沉重，面带忧色地回来了。婉儿急上前问：“三姐姐，出了什么事了？”
怪物也问：“是不是商队在路上出事了？遭人抢劫？”
神女：“商队没出事，可是在江湖上，却发生一件大事了！”
婉儿急问：“什么大事了？”
“西门堂主夫妇，昨夜里遭人刺杀，双双惨死在卧室中，这可是惊震江湖的血案，这是不是大事？”
婉儿和怪物一时间双双怔住了，婉儿问：“这是真的？”
怪物：“三姐姐，你不是故意在吓我们吧？西门堂主为人极好，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仇家，怎会遭人暗杀了？”
“兄弟，你看我像是一个笑的人吗？”
婉儿：“你以为三姐姐像你，事不分轻重？这样的大事，也拿来笑吗？”她又急问，“三姐姐，暗杀他的人是谁？”
“现仍不知道，岑捕头一早带人赶往鹅岭山庄去察看了，但有人传，杀害西门堂主夫妇的凶手不是别人，是神秘的杜鹃。”
婉儿吓了一跳：“什么？是杜鹃？”
“有人是这么传，因为在现场，发现了一束含苞待放的杜鹃花，西门堂主夫妇，又双双死于一剑之下。”
怪物：“这不可能，这不会是杜鹃。”
神女以赞赏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问：“兄弟，你怎么认为不可能了？”
“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爷爷的话，杜鹃是一位神秘的侠义人士，他不会乱杀好人，更不会滥杀无辜，他怎么会杀害西门堂主了？”
“哎！原来你是相信你爷爷的话！不是根据事实来判断。”
“我爷爷虽然好玩，有时也不大正经，爱戏弄人，但他绝不会看错了人。三姐姐，你认为是杜鹃所为了？”
“但无风不起浪，别人这么传，是一定有原因的。”
婉儿：“三姐姐，不会又是东厂的人，冒充杜鹃将西门堂主夫妇杀害了，而嫁祸给杜鹃？”
“不错！也有这一种可能。要是真的，东厂的人，不但用心险恶，其手段也太歹毒了！更可以，这是东厂的人一石投二鸟之毒计。”
婉儿问：“三姐姐，怎么是一石投二鸟之毒计了！”
“丫头，你想一下，他们杀害了西门堂主，不但令江湖人士痛恨杜鹃，更令白龙会的人誓要与杜鹃为敌了！只要杜鹃一在四川露面，便成为了白龙会追杀的对象。白龙会不同一般的武林中人，也不像名门正派的侠义人士，他们报起仇，任何手段都可以使得出来，甚至会滥杀无辜，凡是他们认为是杜鹃的人，或者与杜鹃有过接触的人，都会无情地将他们抓起来，不是拷打，就是杀了了事，这样一来，江湖上不大乱了？可会产生一连串血腥的仇杀事件。”
婉儿心中悚然：“三姐姐，白龙会的人不会这么乱来吧？”
“丫头，白龙会的人，其中大多数都是江湖上的草莽英雄，不像名门正派、侠义人士那么克制和讲理，同时有的是黑道上转过来的人物，甚至会宁愿杀错，也不愿放过。要是一些东厂的人混了进来，更乱得不可收拾了，将可能出现的混乱局面不是一些侠义人士所能制止的。”
怪物问：“三姐姐，这是一鸟，第二鸟是什么？”
“第二鸟就是将真正的神秘杜鹃招惹了过来，落进他们的天罗地网之中。因为杜鹃一听到有人冒充了他而杀害西门堂主，必然会赶来四川，寻找这个假冒他的人。”
婉儿问：“三姐姐，这下我们怎么办？”
“不管是不是杜鹃，我们要将这个真正杀害西门堂主的凶手找出来，平息这一场风暴。”
“这个凶手杀害了西门堂主，去得无影无踪，我们怎么去寻找呵！”
神女这时望着怪物：“兄弟，寻找这个杀人凶手的下落，就全靠你了！”
“什么？全靠我？”
“你不是有一个与众不同的鼻子吗？”
婉儿忙：“是呀！你你的鼻子不是比猎犬还灵敏么？这一下你去寻找呀！”
“那也要我见过这个凶手，闻过他身上的气味才行。不然，叫我怎么去找。”
神女问：“兄弟，一个人经过一个地方，他身上的气味会不会留下来？”
“当然会，不然我怎么去寻找？”
“这些气味不会消失么？”
“那起码要三四天后才会消失。”
“兄弟，那你现在马上赶到鹅岭山庄西门堂主遇害的现场，看看有没有杀人凶手的气味留下来！”
婉儿：“飘哥哥，你快去呀！你不是要出去玩么？”
“好！我马上去！”
“兄弟，你还是换回你原来少掌门装束的衣服去才好，你这副厮模样，别叫白龙会的人对你起疑心。”
“是！三姐姐。”
怪立刻回书房换了衣服，施展幻影轻功身法，直奔鹅岭山庄而去了。神女对婉儿：“丫头，你也准备一下。”
第二十一回 风云突变[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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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传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