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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墨滴与棋儿[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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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滴苦笑一下：“他怎么和在下有牵连了？我连他的人也没有见过，只是闻其名而已。在下敬佩他和三姐、四姐一样，是位侠肝义胆、见义勇为、不畏生死、志在为民除害的可圈可人物！”
“你没有见过他，更没有与他交谈过，你怎么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人物了？”
“三姐，他总不会是一个阴险而又狡猾的伪君子吧？”
“这就很难了！江湖上人心险恶，不得不防。”
“要是这样，那在下真是有眼无珠，看错人了！”
“你也不必这样，不定他真如你所的，是位侠肝义胆的人物！好了！杜鹃的事，我们不去他，你真的打算明天离开我们，去大足看什么石刻？”
“在下此次来的目的就是这样，本来在下打算看了石刻后，再去青城山走走。但现在出了这么一件大事，在下也不敢再在四川呆下去了！”
“既然这样，那你明天坐这辆马车去大足县吧！”
墨滴一怔：“你们不是坐这辆马车去安岳吗？”
“我们主要是为了你，才雇请了这辆马车，我们才不需要坐什么马车。”
墨滴一时沉吟不语，神女问：“你怎么啦？干吗不出声了？““在下有些害怕？”
“什么？害怕？你害怕这个赶马车的人，会对你不利？”
“你们都不在了，在下实在不放心。万一他在半途起了歹心，那我……”
“唉！你放心，他敢这样，除非他不想要命了！别他已服了我的一颗毒药，不敢乱来，他要是真的乱来，凭棋儿现有的两门功夫，别是一个，就是有两三个，棋儿足可以将他们打发掉，而保护你平安无事，你放心坐马车去吧！”
“三姐这样，那在下就坐马车了。”
“是嘛！你以往一个人，无所畏惧地四下乱跑，现在有了棋儿，你怎么反而胆害怕了？好像不似你以往的为人呵！”
“那是在下过去无知，自从经历了几次危险，在下的确变得胆了！”
“要是这样，你今后最好别出门才是。”
着，棋儿，怪物和婉儿都回来了。神女见棋儿一脸兴奋之色，含笑问：“看来，你那十二式的匕首拼刺法，都学会练熟了？”
婉儿：“三姐姐，棋儿练得不错哩！我随便出任何一个招式，他都能抖出来。”
怪物也：“棋兄弟添了这一门武功，就是对付大头佛这几个贼人，没有我们在，他一个人，也可以打发掉。”
神女笑着对棋儿：“真难为你了！在这么一两个时辰内，你就练上手。”
棋儿：“三姐，这是防身保护我家二少爷的功夫，我敢不用心练吗？”
“好好，棋儿，今后你就要好好保护你家的二少爷了！但要记住，千万别恃艺去多管闲事，干什么打抱不平的事。你这几门功夫，是防身自卫有余，但要与高手交锋，就不行了。要是没有人威胁到你们的生命安全，你还是千万别动刀子，那会闹出人命的。要能忍则忍，能让则让，不可逞强好胜。”
棋儿：“三姐，你放心，就是棋儿想，我家二少爷也不会让我去多管闲事，逞能好胜，我家二少爷遇上什么事，都是忍让，能避开的尽量避开。”
“好好，能这样，你们就能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事，平安回到家中。现在夜了，我们都去睡吧！”
是夜无事。第二天一早，他们吃过早饭，就要分别上路。婉儿、怪物和棋儿在昨夜睡前，就知道了要分别上路的事和原因。婉儿和怪物都感到，要是带着不会轻功的书呆子上路，实在对自己的行动不方便，他们离开了也好。棋儿却是依依不舍的，不想和神女他们分开。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神女他们要办大事，可不能像二少爷这样四处游山玩水。
但赶车的那个贼人却呆住了！他听到自己要送书生主仆二人去大足，而不随神女去安岳，问：“那人的解药怎么办？”
神女：“放心，我已将解药交给这位公子了，只要你好好送他们去大足，他自然会将解药给你，教你如何服用，包你不会去见阎王。”
这个贼人不敢再出声，只好乖乖地去准备马车了。墨滴在临上车时，深深地向神女等人一揖：“在下今日一别，今后又不知何时能见到三位仙容。”
婉儿：“你要见我们还不容易吗？你完全可以去拜访我们呀！对了！你不是过要去拜访我们么？怎么不见你去的？”
书呆子叹了一声：“在下何尝不想去？只是那一次受惊回来，家父慈母怎么也不让在下出门了！这一次偷跑出来，本想特意去仙府拜访，但想到春暖花开，两位可能是外出行侠仗义，不会在家中了。在途中，果然听两位已出门了，所以只好北上四川走走，打算今后再寻机会去府上拜访。”
神女：“行了！你以后再寻机会来看望我们吧！现在你们快上车吧！”
书呆子又是一揖，便和棋儿上了马车。神女目送马车绝尘而去，对怪物：“兄弟，现在有件事要烦劳你了！”
怪物万里飘问：“三姐，你有什么事要我干的？”
“你不动声色，暗暗盯踪他们主仆二人，是不是平安到达了大足，但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怪物愕然：“为什么要这么干？”
“兄弟，你别问，当是我求你了！”
“三姐，你怎么这样的？我受得了吗？好！我马上就去。”
怪物走了后，婉儿不明白地问：“三姐，你担心这个书呆子有危险？那个赶车的贼人会向他们主仆二人下毒手？”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
“那还有什么原因了？”
着，怪物又突然转了回来，婉儿问：“你干吗又跑了回来的？他们不是不见了吧？”
“不不！”怪物，“我是有一件事忘记问了！”
神女问：“兄弟有什么事忘记问了？”
“三姐，我跟他们去了大足之后，回来去哪里找你们？”
婉儿：“你不是有一个特别灵敏的鼻子吗？还愁找不到我们的？”
“不不！还是问清楚的好，你知不知道，要动用我这个鼻子，那得消耗了我一身多少的真气？”
“用鼻子嗅嗅，也要消耗真气吗？”
“你以为不付出一定的代价，就能在千百万的不同气味中分辨得出来吗？”
神女：“好了！兄弟，我在安岳城里的一间有名的客栈中等你好了，你快去吧！”
“是！”
怪物一闪身，又飞快地消失了。苍派的幻影魔掌之功，其轻功的超绝，的确是独步武林。
怪物走了之后，婉儿又问：“三姐姐，还有什么原因的？”
神女问：“丫头，你不感到在这个时候，书呆子的出现有些古怪吗？”
“是呀！他的出现，我初时的确感到惊奇，不早不晚，偏偏重庆发生了这么一件大血案，他却在这里出现了！可是，听他和棋儿的话，又不感到什么。三姐姐，你叫怪物去，主要是暗中观察他的行径？那你怎么不对怪物明的？”
“要是明，怪物就会带着成见去观察他们了，还是不明的好。丫头，来，我们将这贼窝的金银、衣物收拾一下，找一个地方将它们好好埋藏起来，然后一把火烧掉。““好呀！”
她们姐妹二人，将金银、财物和一些布匹分别埋藏好后，便一把火将贼窝烧掉，然后动身去安岳县城。
上午巳时左右，神女和婉儿便出现在安岳县城了。她们为了怪物寻找方便，就投宿在东城门不远的福来客栈中，这也是安岳城中上好的一间客栈了。
安岳县是潼州最南面的一个县，人口不多，却也是从重庆到成都的一条交通要道。潼州虽然是一个州，却直属四川布政司管辖，这个州与众不同，仿佛它下面是一个巨大的盐矿。它管辖的七个县，没一个县没有盐井，盛产食盐。这是民生必须的一种副食品。四川自古号称天府，除了物产丰富之外，就是它本身能生产食盐，不需要外面运盐进来。
由于神女和婉儿是一对书生主仆打扮，身上又不带兵器，因此，她们不为江湖中人注意，也不会招惹一些狂蜂浪蝶的追逐，省却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福来客栈楼下是过往旅客喝茶饮酒吃饭的地方，楼上便是客房。神女和婉儿选择了一间在夜里方便出入的房间住下。这间客房有一扇窗户，面对巷，光线充足，空气流通，隔巷对面，却是一户有钱人家的大宅，从窗口往下望，可见巷一些人来往。
住下后，婉儿：“三……”
神女嘘了一声，轻声：“注意，隔墙有耳，你不论在何时何地，都得叫我为三少爷，我叫你为四子。”
婉儿笑着：“我知道啦！我是怪物几时会回来的。”
“他跟那个书呆子去大足，哪有这么快就转回来，你安心住下等吧！”
“那要等多久？”
“一天不定，两三天也不定。”
“要是十天半个月他不来，我们也要在这里住十天半个月吗？”
“没办法，那我只好将你留在这里等他啦！”
“三姐，你不是真的吧？”
“你看你，又叫错了！你害怕一个人留下来？”
“我当然害怕啦！什么我也不干！我怎么也要跟着你。”
神女笑着：“好啦！他今夜里不回来，明天准会赶到，用不着你在这里等十天半个月！这行了吧？”
“姐姐，你怎么老是捉弄人的？”
“谁叫你那么老实认真？好了！现在已是午时，我们下楼吃饭去，听听一些过往旅客些什么。恐怕西门堂主遇害的事，已传到这里了！”
她们来到楼下，选了一个角落坐下，叫了一汤两菜和米饭。这时，正是用午饭的时候，来这里吃饭的客人不少。
安岳县，也有白龙会的一个分堂口，分堂口的一些弟兄，身负特殊任务，来这里吃酒，暗暗注意一些可疑的江湖中人，看看有没有杀害西门堂主的凶手出现。
西门堂主遇害和神秘杜鹃的出现，自然而然就成了人们谈论的话题。刚才那一伙进店的旅客，更谈论到路上看见了青疤脸那一伙匪徒的尸体，不知是哪一位江湖高手将这伙匪徒全干了！这一下，不但引起了白龙会人的注意，也引起了其他旅客的注意。有人问：“是什么人杀了他们？会不会是神秘的杜鹃，顺手将他干掉了？”
这七八位客人中间，有一位劲装的汉子：“不可能是杜鹃干的！”
“老兄！你怎么知道不是杜鹃干的了？”
劲装汉子：“我也是一位江湖中人，也听闻杜鹃杀人之事。但在杀人处溪边乱石的现场上看，没有留下一束杜鹃花的标志，而且死者是死于刀下和重掌之下，没一个是死于剑下，可见不是杜鹃所为！”
神女和婉儿装得像一对胆害怕的书生、书僮。她们愣愣地听着，吃完饭后，又匆忙回房间去了。其实她们听来听去，也没有任何新情况，只不过将这些事加油添酱，得神乎其神，便暗暗感到好笑。
神女、婉儿在客栈又等了一个下午，仍不见怪物的踪影，婉儿可等得焦急起来：“这个怪物！他不知跑去哪里玩了，也不担心我们在等着他的。”
这真是等人嫌久，憎人嫌丑，等人的人，往往觉得时间特别的漫长。神女笑着：“看来我们最好到街上去走走看看，不然，你坐在这里，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两头腾来腾去的。”
“这个怪物不会出事吧？”
“他有一身怪异的武功，还有宝衣护体，人又古灵精怪，会出什么事了？你要是书呆子和棋儿出事还差不多！”
“对了！书呆子不会出事吧？”
“我看也不会。”
“姐姐，你干吗得这么的肯定？万一那个赶马车的贼子，半路上起了歹心，故意将马车翻到山沟里去，他们不完了？”
“哎！你怎么这样的？好的不灵丑的灵，千万别让你中了才好。”
“那怪物为什么现在还不见人的？”
“好了！我们到外面走走，省得你在这里胡思乱想，尽些不吉利的话来。”
神女带了婉儿，离开客栈，到大街上去了。她们也在一间饭店里吃了晚饭，直到掌灯时分，她们才转回福来客栈。她们叫店二打开房门，亮了灯。当店二退出去时，婉儿又不由自主地到窗口张望，盼望怪物能在这时从窗口闪身进来。这一天，婉儿像度过了一年似的。
当她在窗口望不见人时，转身回来埋怨道：“这个怪物，他不知死到哪里去了！”
也在这时，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屋梁上掉了下来，刚好掉在婉儿的床上，将婉儿吓了一跳。婉儿在灯光一看，掉在她床上的，是一个不会动的人。
婉儿怔了一下：“你，你，你是什么人？”
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有气无力地：“我，我，我死在这里了！”
婉儿一听声音，惊愕地问：“怪物，是你吗？”
“不是我，又是谁了？”
“你干吗吓我，无端端从梁上掉下来？”
“你不是，我不知死去哪里了吗？我不掉下来，你又怎知我死在这里了？可是这么一下，将我的腰骨摔断了！”
“你不会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啦！不然，我怎么不会动了，话也有气无力了？”
“你别吓我，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谁叫我喜欢捉弄人？本来我只想吓吓你，谁知反而害了自己，弄得要一年半载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吃饭喝水，都求人伺候。”
婉儿心中有慌了，问：“你真的是摔断了腰？”
“是呀！我现在好痛呵！”
神女笑着：“好了！好了！兄弟，你别再整蛊作怪了！你再不起来，不定你的腰骨，我会将它敲断，你真的一生一世，要人伺候。”
婉儿一怔：“姐姐，他这是装的？”
“你这丫头也真是，你给他捉弄了几次，难道还不了解他的为人个性？”
“姐姐，他装得像呵！”
“不像，能骗得了你吗？”
“好呀！我这么惦记着他，他还整蛊作怪的来戏弄我，我这下不打断他的腰才怪。”婉儿气恼着要找木棍来打怪物了！
怪物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你，你，你别认真了！我只是想逗逗你，令你开开心。”
“你这样能叫我开心吗？你想吓坏我才是真的！不行！我一定要敲断你的腰骨才行。”
神女忙拉着婉儿笑着：“好了！丫头，这也怪你太过相信他了，才受他捉弄。”
“姐姐，我今后再也不相信他的鬼话。”
神女一笑，问怪物：“兄弟，你几时回来了？”
“我回来好一阵子，见你们都不在，又不见你们留下字条，我想你们一定是出去了！不但向店家租下你们隔壁的一间房住下，还吃饱了饭了！”
“你又几时躲到我房中的梁上去了？”
“店二给你们开门时，我就悄悄地从隔壁的梁上溜了过来，谁知不心，便摔了下来，几乎跌断我的腰。”
婉儿气恼地：“你这是不心吗？鬼才相信你，你明明是有意在吓我们！”
怪物耸耸肩：“好好！你我有意就有意好了！”
“你难道不是有意？早不掉，晚不掉的，偏偏在我你不知死到哪里去了，就掉了下来了！还你死在这里哩！”
怪物挤眉弄眼地：“是是！我是有意的，四妹，你不会再生气了吧？”
神女：“好啦！兄弟，你别再闹着玩了！我问你，书呆子和棋儿他们怎样？”
“他们呀！根本不是去大足县城！”
“哦？那他们去哪里了？”
“他们到一个叫什么五桂镇的地方就下了车，给了一包什么解药让那赶车的服下，就将马车打发走了，便走路去看什么石刻。”
“五桂有石刻看？”
“有呀！五桂不远的一座山中，就有大大的石刻看，那个书呆子却看得津津有味。我真不明白，这些石雕的公仔有什么好看的。他简直是吃饱饭没事干，千里迢迢，从湖广跑到四川看石头公仔。”
“以后呢？”
“他们还在一处处的看呀！我见他们无事，便转回来了。”
“兄弟，那个书呆子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有呵！”
“什么异常的举动了？”
“对着那些刻在石壁上的公仔，又看又的，棋儿在旁只愣愣地听着，我看棋儿简直是活受罪！这不是与众不同的异举吗？”
“兄弟，你的异常就是这些？”
“不是这些，他还有什么异常了？”
婉儿：“我看你跟那些大足石刻上的石头公仔差不多！”
怪物愕然：“我怎么跟石头公仔差不多了？”
“你以为姐姐单是叫你去暗中保卫那个书呆子吗？”
“不是这样，那叫我去干什么了？”
神女问：“兄弟，你真的看不出那书呆子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三姐，你可将我弄糊涂了！那书生有什么异常举动了？没有呵！”
婉儿：“你还什么为人机灵哩！有一个什么与众不同的鼻子，我看你与石头公仔一个样！”
怪物一下愣住了，他茫然地望着神女和婉儿，问：“他不会是东厂的吧？一个心机叵测的可怕书生？”
神女：“兄弟，你别胡思乱想，这个书呆子可不是你的那种可怕人物。”
“那他除了一些呆头呆脑之外，有什么不同常人的异常了？”
“兄弟，你既然看不出来，那就算了！你辛苦了一天，回房去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好赶路，追上商队。”
怪物仍困惑地问：“这个书呆子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
神女：“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叫你暗暗去跟踪他了！”
婉儿：“难道你不感到他有些怪怪的吗？”
“怪？那我不更怪吗？”
“不错！我几乎忘了，你是一个头号有名的怪物！”婉儿讥讽地。
神女：“好啦！我们都睡吧！”
怪物带着一肚的困惑，跃上横梁，溜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他躺在床上，越想就越睡不着，暗暗：“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书呆子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于是他悄然起床，从窗口跃上屋，施展家传的神功，往大足县方向而去。可是他刚离开安岳县城不远的地方，蓦然见一团黑影向自己迎面而来，更拍出一股凌厉的掌风，袭击自己。怪物大吃一惊，机灵闪开，准备出掌反击。但是他刚想出掌，那团黑影以不可思议的身法和手法，便凌空将他揪了起来。
这一下，怪物更魂飞魄散了，他感到来人的武功，简直不可思议。在当今武林，几乎可以，没有几个能抓到自己，而这个人，似乎非常熟悉自己的武功，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似鸡般抓了起来。他骇然问：“你是谁？干吗要抓我？”
那团黑影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不抓你，你不是溜去大足了？”
怪物一听，更是怔住了：“三姐姐，是你？”
“不是我！谁能捉到你这个万里飘？”
这团黑影，果然是神女。怪物叫着：“三姐姐，你快放我下来！你这样提着我不累吗？”
“你还跑不跑？”
“三姐姐，我在你面前，能跑得了吗？”
这时又是一个清脆悦耳的少女声在不远处：“三姐姐，千万别放他下来。我们提他回去，再慢慢拷问。他干吗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们，想去干什么？”
怪物：“四妹妹，你不是这么捉狭我吧？难道你们还不知我去干什么了？”
“谁叫你一向捉弄我的？这下，你可得到报应啦！”
神女一笑，将怪物放下来：“兄弟，你是不是想去大足弄清那个书呆子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
怪物：“看来，我什么也瞒不过你三姐姐。”
“兄弟，你别去了！这样，你只会打草惊蛇，惊动了那个书呆子。他要是那一位神秘的人物，更令他提防我们，远远避开；他要不是，你这是多此一举，不定令他对我反感。”
怪物更是困惑：“三姐姐，他是什么神秘人物了？”
“你要知道？”
“我要是不知道，那可惨了，会日夜寝食不安，骨瘦如柴。”
婉儿：“不会这么严重吧？”
“会！会！甚至比这更严重的事还有。”
“哦！那是什么了？”
“一个人茶饭不思、骨瘦如柴，到后来就会奄奄一息，一伸腿，就去见阎王了！你看，严重不严重？”
“鬼才相信你的胡八道！”
“三姐姐，四妹妹，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吧？”
神女笑着：“我们告诉你可以，但你千万别对任何人出去！”
“我保证，绝不会对任何人出去！”
婉儿：“万一你出去呢？”
“那我不得好死，肠穿肚烂！”
婉儿“啐”了他一口：“谁要你发这样的毒誓了？”
第二十三回 墨滴与棋儿[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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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传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