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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酆都之夜[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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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人告诉在下。”
“谁！？”
“你想知道？要是在下出来，这里恐怕没一个活口！所以还是不出来的好。在下不想杀人灭口。”
“是不是老夫手下之人？”
“你到阎王面前去问吧！”
“那一定是了！而且还是老夫身边最亲近的人。不然，没人知道老夫的行踪。”蓝魔到这里，不由怒视退到一边的那三个黑衣杀手。三个黑衣杀手顿时面色大变。他们知道蓝魔一起疑心，自己即使无辜，也会惨遭杀害。他们只有一死，以洗自己的清白了！以免累及家属。
骤然之间，他们一齐跃起，不顾生死地直取杜鹃，打算与杜鹃同归于尽。这样一来，自然是空门大开，所以杜鹃黑袍挥舞，袍动剑出，这三个黑衣杀手同样落到与已死去的两个杀手一样的下场，尸横堂下。他们也都是死于杜鹃不可思议的一剑之下。
杜鹃杀了他们之后，冷冷地对蓝魔：“你怎么不按机关逃命？没想到吧？你这张坐椅的机关，早已失灵，不管用了！不能连人带椅一齐沉下去逃命。”
蓝魔的确想在那三个杀手与杜鹃拼杀时，启动按钮沉下地道逃走，像他上次在成都时从地道逃走一样，可是机关不灵了，不由心中大惊，连这样的机关都给杜鹃破坏，其他机关也必遭到破坏了。
杜鹃又：“现在在下可以告诉你，出卖你的，不是这五个杀手，也不是狼窝里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蓝魔想从机关逃走，已是绝望，只有以自己的武功，与杜鹃一战了！希望在交锋中，即使不敌杜鹃，仍有机会可以在夜色中逃生。他：“好！老夫就要领教你的千幻剑法，看能不能杀得了老夫。”着，似巨鹰般扑来，他的鹰爪功，在东厂中是属于一流，出爪形成了一面爪网，似乎四面八方，都是他的魔爪，给他击中，不死也成废人，极少有幸运的人。而且他的一双魔爪，不畏刀剑，抓刀刀断，抓剑剑折。杜鹃闪过了他一连几招，同样，他也闪过了杜鹃几招。双方在大堂上来回闪电般的交锋，连伏在横梁上的我也看得暗暗头不已，这魔头练出来一身鹰爪功，几乎已臻化境，要不是杜鹃人剑合一的千幻剑法，要战胜这魔头实在不是一件易事，就算能杀了这魔头，自己也必受伤，我叫化得好好的在暗中助他才是。
我叫化担心杜鹃会受伤，并不是蓝魔星君能伤得了杜鹃，而是这大堂屏风后面，另有一位极为上乘的高手潜伏着，在不动声色地观看这一场交锋。我叫化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但隐隐感到这人的一身内力，是非常的深厚。
突然，杜鹃的袍中的一把剑，似华光般破云而出，击中了蓝魔星君，而蓝魔一支套在手指上的钢爪，也击中了杜鹃的左肩。就在这刹那之间，潜伏在屏风后的高手闪电般出击了，一掌向受伤的杜鹃拍去，出其不意地击中了杜鹃。杜鹃身体横飞起来，我叫化看得心头大震，从横梁飞出，凌空抱住了杜鹃，同时也一指劲风，向这位潜伏高手激射而出，几乎击断了这高手的右臂，这高手大骇，顾不得去救蓝魔了，转身破瓦逃去。其实他也救不了蓝魔，蓝魔中的是杜鹃一剑致命的剑伤，就算他抱走蓝魔，那也是一具快要断气的躯壳。
我抱着嘴角流血的杜鹃，问：“老弟！你怎样了？”
杜鹃：“多谢前辈及时救了在下。”
我感到再留在这狼窝不妙，便抱起杜鹃，也破窗而去。以自己的轻功横过长江，往南直下，一去百里，最后在一处深山老林的破庙里放下了杜鹃。接着，我叫化又以自己一身的真气，灌输给杜鹃，才使重伤的杜鹃转危为安，恢复了正常。至于杜鹃肩上的伤，我叫化也为他拔下了那一指钢爪，敷上漠北一派特制的跌打刀伤药，包扎好后，我才呼出了一口大气：“老弟，这下你总算从鬼门关里跑出来了！”
“多谢前辈相救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好好，你别了！躺下来好好休息。这一处四野无人，你放心睡好了！”
“在下知道前辈也累了！也请休息下。”
一阵风将事情经过到这里，嘎然而止，不再下去了。怪物怔了怔问：“风叔叔，以后呢？”
一阵风：“以后呀。我也睡了。”
婉儿也急着问：“风叔叔，你醒来之后，他怎么样了？”
“他不见了。”
怪物睁大了眼：“什么？他不见了？”
婉儿问：“风叔叔，你不是又吊起来卖吧？好。我去给你再捧一缸酒来。”
一阵风叹了一口气：“丫头，你别去捧了。我叫化不是吊起来卖。”
“那么，他真的走了？”
“我骗你们干吗？”
“风叔叔，你骗人。杜鹃伤势未好，怎会走了的？”
一阵风：“我骗你们干吗，我叫化也想不到杜鹃的身体这般的强壮，伤势好得这么快！在深夜里便离我而去，可是我还睡在梦中没有醒哩。”
怪物问：“他走时，你还没有醒？”
“我叫化醒了，能放他走吗？”
婉儿问：“你醒了之后，不见他，你怎么不四下寻找他呀？”
“我叫化怎么不找？我几乎找遍了破庙四周一里之内，全不见他的半踪影。当我转回破庙，往墙壁上一看，才知道他真的走了。”
“哦！？怎么往墙壁一看，才知道他真的走了呢？”
“因为他在墙壁上用炭留下了字呀。”
“他留下什么字了？”
“他这样写着：在下有急事他往，不忍惊醒前辈美梦，只有不辞而别，请前辈恕罪。他日，必当厚报！感恩人拜上。”
婉儿望着一直不出声的神女，问：“三姐姐，你看，风叔叔的话可信不可信？他不会在骗我们吧。”
神女：“以神秘杜鹃的为人，他的确会这样，风叔叔的是真实、可信的，没有骗我们，也没有必要骗我们。”
一阵风：“哎！你这丫头，怎么这般不相信我叫化。这个杜鹃对我不辞而别，你以为我不恼火吗？我叫化本来有好多的话要问他，他这么一走，我也无法问了。”
婉儿：“风叔叔，你怪谁去？这都怪你睡得太死，让他溜掉了。”
怪物问：“风叔叔，你怎么不去追踪他？就这么让他走了？”
“我叫化不知道他几时走，也不知道他向哪一个方向走，我叫化怎么追？你以为我有像你一样的狗鼻子吗？”
神女：“四妹、兄弟，你们别再逼风叔叔了。杜鹃走了，风叔叔何尝不懊悔？不过，我们现在可以知道，横行一时的蓝魔死了，杜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们也知道了。”
婉儿：“对了。风叔叔，杜鹃是个什么人，你看清楚了吧？他是一个老人，还是一个中年汉子？”
一阵风有颓丧地：“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叫化也没有看清楚。”
婉儿和怪物又愕然了。怪物：“你不会是又在逗我们吧？”
婉儿：“你救了他，还为他治伤，没有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有人相信吗？”
“我叫化急于救人，输气疗伤，连他的三角黑大帽也没有除下来，哪有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你干吗不除下看看？”
“我叫化为他输气，耗去了我不少的真气，差不多已不会动了，极想休息恢复，怎会想到去揭开他的面罩呢？”
“那么，直到现在，你仍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是呀。要不我叫化怎会这般的恼火？”
婉儿：“风叔叔，你怎么这般的糊涂，不先揭下来看看？”
“我，我叫化就是这样的稀里糊涂，救人要紧，什么都来不及想了。好！我叫化今后碰上了他，一定先揭开他那三角大帽看看。”
“你还会见到他吗？”
怪物：“就算他以后在你的面前出现，你也不知道他就是你救过的杜鹃。”
神女：“不错。要是蓝魔真的给他干掉了，他恐怕早已离开四川，再也不会在四川出现。”
一阵风愕然：“大丫头，那我们怎么办？”
“没办法，我们也只好离开四川，各自回去。等到明年三月，他再出现时，再去追踪他了。”
怪物问：“要是蓝魔没有死呢？”
一阵风：“这绝不可能，我叫化看出杜鹃那致命的一剑，剑气直透脑髓，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还有不死的？”
婉儿：“风叔叔，你不准那蓝魔是假的吗？”
“假的？不会吧？”
“风叔叔，四川冒牌的杜鹃不少，同样，假的蓝魔也不少，不定这次杜鹃杀的又是一个冒牌货，真的蓝魔没出现。”
作为神女、婉儿和怪物现时的心情，既希望蓝魔已死，那四川一地的风风雨雨，也从此停下来。但又不希望蓝魔死，这样他们可以仍然追踪这个神秘的杜鹃，要不，真的要等到明年三月，杜鹃再在江湖上出现。
一阵风：“不错。也有这个可能。我叫化也碰过不少假的蓝魔，也见过不少的冒牌杜鹃。”
神女：“既然这样，我们不妨再在重庆多住几天，看看江湖上是怎么传酆都这一事件。”
怪物想了想又：“不会这个杜鹃也是假的吧？”
一阵风怔了怔：“不可能是假的。”
婉儿也燃起了一线希望，对一阵风：“你又没见过真正的杜鹃，怎知你救的杜鹃，是真是假了？”
一阵风：“不不，人可以假，武功怎么也假不了。我叫化看出，他抖出那一手剑法，的的确确是千幻剑法，而且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任何人也冒充不了。还有他的行为举止，也像人们传的一样，不可能是假的。这一，我叫化没有看错。”
怪物：“我也听杜鹃为人机警异常，而且还与他打过两次交道，更知道他要杀的人，从来没有失过手，更不会负伤。这一次他怎么这般大意，没注意屏风后面潜伏着另一高手，而且还受了重伤，要不是风叔叔在场，他不是完蛋了？真的杜鹃会这样吗？那他还能神秘出没，纵横江湖么？”
怪物这么一，婉儿更来劲了，：“是呀，杜鹃会遭人暗算而受伤吗？这显然是一位剑法极好的假杜鹃而已，真的杜鹃并没有出现，杀的也不是真的蓝魔。”
怪物和婉儿这么一唱一和，真将一阵风弄糊涂了，一时间瞪大了眼，连酒也停下不喝了。愕了半晌才：“你们两个，不是故意在逗我叫化吧？”
婉儿：“哎！我们怎么是逗你了？要不，你怎么能明杜鹃这一大意受伤呢？”
一阵风：“丫头，这事你难不了我叫化。我去给他敷药包扎时，问过他怎么这般的不心？”
婉儿问：“他怎么？”
“他一进入大堂不久，便察觉了我叫化伏在横梁上和那一高手潜伏的屏风后。不知为什么，他竟然知道我叫化伏在横梁上。”
怪物问：“屏风后的高手呢？”
“他以为是我叫化的同伴。”
“他怎么这般大意认为是你的同伴呀？”
“因为他杀了那五位黑衣杀手后，我们都纹丝不动，坐以静观，要是东厂的人，还有不出手的？”
婉儿问：“风叔叔，你察觉到那屏风后的潜伏高手吗？”
“我叫化当然察觉了。”
“那你干吗不先出手将这高手打发掉？让他伤了杜鹃。”
“我叫化也以为这一高手，跟我叫化一样，好奇来追踪杜鹃。当然，我叫化也在防备着他，要不，我会及时出手伤了他而救杜鹃吗？”
“风叔叔，但你出手太迟了！”
神女：“丫头，别这么高要求风叔叔了。这是刹那间的事，变化太过突然，但风叔叔已算是及时出手救了杜鹃，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
怪物和婉儿这才无话可，心中也相信刺杀蓝魔的是杜鹃。神女却问一阵风：“风叔叔，这偷袭杜鹃的高手是什么人？他用的是什么掌法？”
一阵风：“他是什么人，我叫化不知道了。但他用的好像是混元一气的掌法。”
“混元一气掌法？这在武林中不多见，风叔叔，你真的看清楚是混元一气掌了？”
“是，我叫化不会看错，也极少看错。”
婉儿惊讶地问：“三姐，混元一气掌是那一门的武功？”
“是西域玄冥阴掌一门的武功，但比玄冥阴掌来得更厉害。丫头，我们今后要是碰上此人，要格外的心了。”
一阵风蓦然想起，：“我叫化知道偷袭杜鹃的高手是谁了。”
“是谁？”怪物、婉儿几乎同时问道。
“是混元星君。”
神女头：“极有可能是他了。”
婉儿问：“三姐姐，这混元星君也是东厂的人？”
“丫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了，魏忠贤手下共有七大星君，九大冷血杀手。混元星君正是这七大星君之一。杜鹃这几年来，先后杀了风流、吸血、百变、蓝魔四大星君，剩下的只有混元等三大星君了。混元星君极少在江湖上露面，想不到这一次，他竟然在四川露面了，还伤了杜鹃。杜鹃今后恐怕不会放过他了，必会找他复仇。”
怪物：“混元既然极少在江湖上出现，杜鹃又从哪里寻找他了？”
婉儿：“你为杜鹃担心？我感到杜鹃为人不但神秘，也神奇，连行踪不定的蓝魔，他都可以追踪到，混元，他还有追踪不到的吗？”
一阵风：“我叫化看，过去混元极少在江湖上，这一次后，更不会在江湖上出现了。”
“为什么？”
“他中了我叫化的一指劲力，几乎废去他的一条手臂，没有一年半载，他恢复不过来。这一段时间，他还有不躲到一处没人知的地方运功调息治伤吗？”
神女：“这么来，大概有一年半载，杜鹃也不会在江湖上出现了。因为杜鹃也受了伤，尽管风叔叔给他输气恢复了过来，但没有一年半载，他恐怕也不能恢复原有的功力。”
一阵风：“不错。的确是这样。哪怕他杀的是假蓝魔，他也要找没人知的地方，运功疗伤了！”
婉儿：“三姐姐，那我们怎么办？”
“丫头，我们也回去呀。这几个月来，你在江湖上还没有闯够吗？”
怪物：“我去酆都看看，看看风叔叔救的，是不是我所碰到的杜鹃。”
“好！我叫化也跟你一块去。有了你，我们不怕找不到这个受了伤的杜鹃。”
婉儿问神女：“三姐姐，那我们去不去？”
神女：“算了。我们别防碍风叔叔和兄弟的行动了。”
怪物：“对！三姐和四妹就在重庆等候我们的消息。你们去，多少总有不大方便，引人注意，我和风叔叔去就不同了。”
婉儿：“我们去有什么不方便啦？难道你们就不引人注意吗？”
一阵风眨眨眼：“我们当然没有你们这大两个魔女引人注意啦。”
神女一笑：“丫头，我们留在重庆，看看这个蓝魔是不是真的死了。万一死的是假蓝魔，杜鹃没有完成的事，就由我们来完成。”
“真的？三姐姐，那我留下来跟你。”
一阵风在吃饱喝足后，问怪物：“现在我们动身，怎样？”
“好！我们走。”
一阵风和怪物闪身而去。他们走后，婉儿问神女：“三姐姐，现在我们去哪里打听这蓝魔的死是真是假？”
“丫头。你呢？我们去哪里打听好？”
“三姐姐，我不知道。”
“丫头，你动动脑子呀。”
婉儿想了一下：“我们向丐帮打听好不好？要不，向白龙会的人打听。”
“不错，丐帮子弟遍布天下，武林中发生的事，他们没有不知。白龙会是四川第一大帮会，四川各处都有他们的人手，在四川发生的事，不出三天，他们也知道。但是东厂的人有意隐瞒，不向外张扬，他们恐怕也不知道真情。”
“那我们向谁打听好？向东厂的人打听？”
“不错。事情发生在东厂，向东厂的人打听最好了。”
“三姐姐，不是吧？向东厂的人打听？他们不会将我们抓起来？就是不抓，他们会告诉我们吗？”
神女一笑：“见了他们，不愁他们不出来。”
“我们出其不意，将东厂的人抓一个来，用严刑逼问他？”
“这样，他宁死也不会出来。”
婉儿茫然了：“三姐姐，那我们……”
“丫头，你手中不是有一块风叔叔送给你的金牌吗？”
婉儿一下想起来：“哎！我怎么这样糊涂，没想起来的。对啦！我用金牌假冒东厂的人，不怕他们不了。”
“丫头，你用金牌，就是去问重庆或其他地方东厂的人，恐怕他们也一时不知道真相。”
“那去……”
“自然是去找鬼城酆都双桂山中的那座大庭院的人了。来！丫头，我们也马上动身，前往酆都，要不，那里的鹰犬全撤走了，我们就会扑空。”
“哎！三姐姐，你怎么不早的，要不，我们跟风叔叔他们一块去不多好？”
“丫头，他们是去追踪杜鹃，不会去酆都鬼城，而是直奔深山老林的那间破庙去了。”
于是，婉儿也略略收拾了一下，与神女直奔酆都的双桂山。
她们是黄昏酉时左右动身，婉儿在神女的带领下，翻山越岭，飞溪跨涧，只用了一个多时辰，便到达了酆都的双桂山峰，这时正是戌时左右，夜幕早已降临，神女在山峰上打量了一阵，很快就出现在那座大庭院之中了。
这一座东厂的秘密的虎狼之窝，经过了昨夜的一场巨变，杜鹃几乎血洗了这座大庭院，杀的人不少。神女和婉儿的来到，已没有一阵风所的那么四下戒严，看来东厂的人打算撤走了，放弃了这处已经暴露了的巢穴。
婉儿和神女凌空而下，步入大堂，突然有人厉喝一声：“谁？”顿时之间，大堂出现了四个劲装持刀的汉子，一个个神色凝重，盯着蒙面的神女和婉儿。
婉儿：“你们喝叱什么？怕无人知道吗？我要见你们的蓝爷。”
为首的汉子有愕然，他和其他三位汉子对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来人是什么人，但话的口气，似乎是自己人一样，便问：“你们是什么人？”
婉儿：“见了你们的蓝爷，自然就会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你们还不快去禀报？”
一个满脸阴鸷的汉子：“我们蓝爷不在，你有什么事对我们好了。”
“什么？蓝爷不在？他可是约定我们今夜里来见他的，他怎么不在了？”
为首的汉子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神女对婉儿：“你将金牌亮出来吧，不然他们不放心。”
婉儿掏出那一块金牌，给为首的汉子看了看问：“现在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吧。还不快去禀报蓝爷？”
为首的汉子一见到这面金牌，十分的惊愕。这可是魏公公九千岁身边的人，是四处巡视的秘密使者，顿时改容而问：“两位是——”
婉儿：“你知道就好了。别再问，快请蓝爷出来吧，别误了我们的大事。”
为首汉子沮丧地：“我们蓝爷已不在了。”
“不在？你这是什么意思？”
“蓝爷昨夜遭人刺杀，不幸而逝……”
婉儿故作惊愕：“你什么？蓝爷已不幸死了？胡！蓝爷这么好的武功，一身的鹰爪功，莫人能近，谁杀得了蓝爷？”
“是杜鹃！”
婉儿不由望望神女，又问这汉子：“杜鹃？杜鹃怎知道蓝爷在这里了？”
“人也不知杜鹃怎么知道蓝爷在这里，他不但杀了蓝爷，也杀死我们不少的人，全部都是一剑致命。”
神女从这汉子的表情和话的神态上看，他没有谎话，而且也不敢在持有金牌的使者面前假话，要不，他不怕掉了脑袋？看来这个蓝魔星君，的确是给杜鹃干掉了。已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但不能这么就走，神女问：“这是昨夜发生的事？”
“是。”
“当时你们在哪里？”
“人们守护在前面院子的道路上。”
“你们怎么不闻声赶来护着蓝爷？”
满面横肉的汉子：“我们几个，在刹那之间，都莫名其妙地给人倒了，也不知道是谁，事后才知道是杜鹃。”这个汉子完，心有余悸，暗想：连大堂上五个武功一流的黑衣杀手都死于非命，我们要是赶去，还不是赶着去投胎？救得了蓝爷吗？但他不敢在神女、婉儿面前出来。
婉儿：“杜鹃没有杀你们，算你们大幸了。”
四条汉子听了哑然。神女问：“这事你们上报了没有？”
“郝总管上报了。”
“郝总呢？他现在哪里？”
“他连夜带了一些人撤走了。”
婉儿：“这个怕死鬼，怎么这般的胆？”
神女一笑：“杜鹃的出现，他怎不害怕？”神女又问四个汉子，“怎么你们不撤走，留了下来？”
“人们也打算在今夜悄然离开，想不到两位使者大人来到。”
“好！你们也走吧！别再在这里逗留了。”
“是。”
神女对婉儿：“我们走吧，赶回京师复命。”
婉儿和神女便闪身而去。她们来酆都一趟，几乎不费时间，便准确打听到蓝魔星君，的确是给杜鹃干掉了。要是向丐帮或在江湖上打听，恐怕打听不到，就是打听到也没有这般的确切。一个多时辰后，神女和婉儿又悄然地回到了重庆廖府，想不到方素音竟然在灯下等候着她们。神女惊讶地问：“方姐姐，你还没有睡？在这里等我们？”
方素音笑道：“是呀。你们去哪里了？”
婉儿：“方姐姐，我和三姐姐去了酆都一趟。”
“去酆都？是不是打听蓝魔星君的死讯？”
“是呀。方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我来，正是想来告诉你们这一大喜讯。”
神女：“原来这样，早知道方姐姐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就不赶去酆都了。”
方素音一笑：“我也是从一位经过酆都的商人口中知道，这只是传闻，蓝魔是不是真的死了，仍不知道。”
婉儿：“方姐姐，这个危害四川一方的魔头，真的死了，是给杜鹃干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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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传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