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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 伏牛山中[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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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麒麟的人？那么这个神秘的跟踪者，肯定是在暗中窥探我们身上有多少金银珠宝了，准备拦路抢劫了！”
“你也听火麒麟了？”
“当然听到，你以为我昨夜真的像死猪一样睡着了，没听到客栈中那几个商人的话吗？”
“火麒麟双掌真的能拍出一股火焰来？”
“我不相信世上真有这一门邪功夫！我真想看看。”
“你别逞能啦。你不怕火麒麟将你烧成一头烧猪吗？”
“不怕的，我会乱闯乱撞，将这个火麒麟的肚子，撞出一个窟窿来，看他怎样再拍出火焰来。”
“人家跟你真的，你怎么当成开玩笑了？”
“我也是真的呀！”
神女笑道：“兄弟，我承认你是有本事。可是你别忘了，孙悟空这个猴子精，有通天的本领，也给牛魔王的儿子红孩儿喷出来的火，烧得大败而逃，几乎还给火烟熏死了！你这怪物，总没有孙悟空这么大本领吧？”
怪物：“三姐，这是神话。我不相信，这世上有人双掌能拍出火焰，口中能喷出一口火来。”
婉儿：“当然有呀！”
“什么！？有？你见过了？”
“我没见过，会乱吗？”
“真的！？你在哪里见过了？”
“我曾跟随婷姐姐行走江湖，在街头上见过一伙江湖上的卖艺人，有人口中会喷出一口红红的火来！”
“哎！那是魔术，不是真的，是骗人的把戏，怎么你也相信了？而且也上不了阵，交不了锋，我一下就可以将他打倒。”
“这不是真功夫？”
“不信，你问问三姐去。”
婉儿转问神女了，神女笑道：“不错！这是魔术，用来骗人钱财。”
“三姐姐，那火麒麟双掌拍出来的一股火焰，也是假的了？”
“据我所知，当今武林，没有人双掌能拍出一股火焰来，反而寒冰掌，火焰掌的功夫却有，那也是练成一股深厚的真气，才可能办得到，不然，只是掌劲威力可怕而已。”
“三姐姐，火焰掌不就是能拍出一股火焰出来吗？”
“丫头，火焰掌只是一种形容，不会真的喷出火焰来，是铁砂掌更进一步的掌力。有人练成了火焰掌，就是将一身的真气，运于双掌之中，掌红似火，掌劲炽热，人被拍中，犹如被火灼烧伤一样，轻则重伤残废，重则立刻毙命。它与寒冰掌正相反，一个令人中热毒而死；一个令人中寒毒而亡。这都是一种邪门武功。湘西言家的僵尸掌是属于寒冰掌之类的武功。西域玄冥阴掌，也是属于寒冰掌一脉，但它比寒冰掌更为厉害。但也不能拍出一条冰棍出来。我想火焰掌也是这样，也拍不出一股火焰出来。多他们拍出的掌力，一个是热气逼人，一个是寒风阵阵而已。碰上一身真气满布，内力过人的对手，这两种掌力都不起作用，只要不被他们拍中就可以了。”
婉儿听了笑起来：“原来这样，那这个火麒麟没有什么可怕了！”
“丫头，这也不可忽视。要是火麒麟真的掌劲生火，热气逼人，那他一身的内力修为，可达上乘了！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但我总感到，一个人的内力修为成这样，怎会干这等拦路抢劫的事情来，他早应该在江湖上扬名立万了！看来昨夜那伙人的话，是言过其实，以讹传讹。”
怪物：“不管这个火麒麟掌力逼人也好，会喷火也好，千万别叫我撞上了！”
婉儿：“要是他真的双掌会喷火怎样？”
神女：“要是他的双掌会喷火，那明那不是他真的会功夫，只是江湖术士会玩把戏罢了！我们更不用害怕了，恐怕你举手投足之间，就会打得他趴在地上。”
“真的！？这样，我也要看看这个什么火麒麟了！”
神女他们着走着，加快了脚步，转眼之间，已行了二三十里。突然在前面的树林下，坐了十二三个垂头丧气的人。怪物一下就认出来了，其中有七八个是在镇客栈住过的商人，似乎他们身上的行李、背囊和一些货物全没有了。一个个两手空空，其中一两个显然是受了伤。
怪物愕然：“这是怎么回事？不会他们碰上火麒麟了，钱财、货物、行李全被抢光吧？”
神女：“看来他们一定是遭到了火麒麟的抢劫，逃到了这里。”
怪物：“三姐，你们先在这里歇一下，我过去问问他们。”
婉儿：“我也去！”
神女在原地坐下来，怪物和婉儿走了过去。怪物问：“各位大伯大叔，你们不是一早就动身赶路吗？怎么坐在这里了？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这些垂头丧气、只剩下半条命的人，看了看怪物和婉儿，见怪物是一身猎人装束，身带弓箭猎刀，而婉儿却是平常人家的姑娘，再看看在那边坐下的神女也是衣着普通。一些好心人便：“你们别问了，快回头吧！”
怪物故作愕然：“回头！？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能过去吗？”
婉儿：“这怎么办？我和姐姐要去嵩县投亲靠友呵！”
“姑娘，你们想活命的，最好回头，别再往前走！一翻过这座山，有一伙强人拦路打劫，我们好容易才逃到了这里。”
婉儿问怪物：“那我和姐姐怎么办？”
怪物拍拍胸口：“别怕！我既然收了你们姐妹二人的钱，就得保护你们穿过伏牛山，平安到达嵩县。”
婉儿问：“你行吗？”
怪物：“放心，我有弓箭和猎刀，连老虎也不怕，难道还怕了这几个山贼、土匪。”
这伙人中有人：“兄弟，你别大话了，你知道这伙强人是什么人？”
“他们不过是伙毛贼罢了，又是什么人了？”
“他们是火麒麟！”
“火麒麟！？”
“这一下你害怕了吧？”
那个好心人：“壮士，就是你会功夫，也斗不过火麒麟，你看，我们有两位同伴，也曾学过两三年功夫，还不是被火麒麟的火烧伤了？壮士，你去是白白送命。何况还不止火麒麟一个人，他手下有十多个同伙。”
怪物：“不不！我不怕。不然，我收了她们姐妹二人的保护费，岂不要退回给她们？总之，好歹我都要去闯一下。”
“壮士，你不是要钱不要命吧？”
“不不！我钱也要，命也要，我有办法打败火麒麟，甚至还给各位夺回失去的钱财和行李，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好了！”
婉儿：“我跟你去！”
怪物：“你跟我去干吗？我这是去与火麒麟拼杀。你以为我是借口跑掉了，不管你们了？”
婉儿：“我正是怕你跑掉了！才跟着你去。”
“好好！你去，但得躲到一边去，别妨碍了我射杀那一伙强人。”
“我知道啦！”
婉儿随着怪物走了，众人看得面面相觑。这一对少年少女，不会是一对疯子吧？男的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这个女的更令人难以理解了，害怕猎人跑掉了，竟然跟随去看。这是生死之事，好看吗？害怕猎人借机跑了，他真的跑了，你能追上去吗？给火麒麟撞上了，那不连命也丢掉？
更令众人奇怪和困惑的，是那一位坐在树下，轻纱遮面的女子，见自己的妹妹跟随猎人去，也不阻止，似乎任由自己妹妹行事。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这位猎人真的有猎虎杀豹的过人本领，才那么放心自己的妹妹跟去。要不，也是一个疯女子。
又有人：“我们要不要在这里等着那位壮士回来，还是转回镇去报官？”
有人想了一下回答：“既然那个壮士这么有信心，又得嘴响，我们等一会也好，不定他真的给我们追回了被劫的财物和货物。”
“要是壮士不行，又惹恼了火麒麟，追杀过来我们怎么办？”
又有人：“那也不怕，要是岭上有强人出现，我们再逃命也不迟。不然，我们连一线希望也没有了！”
“不错！我们回到镇报官，官府会派人来捉火麒麟吗？就是派，火麒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如在这里等等看。”
先不这伙人的议论。怪物和婉儿很快翻过了一座山，当他们快要到达出事的现场时，一看，火麒麟这伙匪徒仍没有走，将抢劫得来的财物、行李、货物，堆到树林中去，有人在盘算、清，其他匪徒仍伏在山道两旁的杂草、树林中，似乎再进行第二次抢劫。
按一般常理来，这伙山贼土匪在抢劫得手后，应该马上离开现场，回到他们的贼窝里去才是。可是他们不但不撤离，反而仍在原地不动。
婉儿看得奇怪了，轻轻地问怪物：“这伙贼人在干什么？不会在等候其他商队来吧？这里已发生了抢劫，人们还敢来吗？”
怪物：“你在这里，我悄悄摸近，听听他们在些什么，干吗仍呆在那里。”
的确，怪物和婉儿原打算赶到现场，循着贼人们留下来的气味，再去追赶，想不到这伙贼人竟然还呆在原地没有走。怪物去了一会，很快就转回来。婉儿问：“你都看到听到什么了？”
怪物：“原来他们在这里守候汝宁府来一支商队，刚才他们在这里抢劫那一伙人是一次意外行动，主要目标是洗劫从汝宁来的商队。”
“那我们现在怎样？”
怪物：“我们行动吧！别等那支商队来了，谁知道这支商队几时到达这里。”
婉儿：“好！我们行动，不然，三姐姐等得久了，会不耐烦的。”
怪物和婉儿嘀咕了几句，先行闪身而去。
三个贼人正在树林深处盘，清算抢劫来的财物时，蓦然一看，一个猎人，不知几时来到他们的身边了，一时愕然：“你是什么人，怎么闯到这里来了？”
怪物：“我是来这一带猎捕野兽的呀，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一个贼人喝道：“滚开！这里没你的事！”
另一个贼人：“要滚，就往南滚远一，不准往北走。”
第三个贼人：“我看，先将子干掉了，别让他坏了我们的大事。”
怪物愣着眼：“不是吧？你们要干掉我？我妨碍你们什么大事了？”
先发话的那个贼人嘿嘿地：“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你受死吧！明年今日，是你的忌日！”
“你们真的要杀我？”
“子，本来我们不想多杀人，赶走了事，可是你闯来了，我们就非杀你不可。”
“我现在走不行吗？”
“不行！非死不可！”
怪物愣着问：“你们不是一伙商人吗？又不是什么山贼，怎么也杀人的？”
“子，你听清楚了，我们不但是山贼，而且是火麒麟的手下。”
“火麒麟！？世上有这种野兽吗？老虎、山猪和狼，我看过不少，就是没见过火麒麟，你叫它出来给我看看。”
三个贼人听了，也愕然了，难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猎人是一个傻瓜，还是一个白痴？要不，怎会这样，听到了死也不知害怕，也不知道火麒麟是谁，居然当自己的大王是一只野兽。
一个贼人：“我们不会碰上了一个傻瓜吧？”
“管他是傻瓜也好，不是傻瓜也好，杀了他再！”这个贼人着，一刀向怪物劈去，他明明劈中了怪物，谁知一刀竟然劈空，眼前的傻瓜突然不见了，四下张望，也不见人影。三个贼人又相视愕然，怎会突然不见了的？不会是撞着鬼吧？
三个贼人正四下张望。怪物从一棵树上伸出自己的脑袋笑嘻嘻地：“你们别四下张望了，我在这里哩！”
三个贼人一望，果然傻瓜笑嘻嘻地坐在一枝横桠上。他几时跃到树上去的？怎么自己也没看见？
一个贼人举刀指着怪物：“你下来！”
怪物：“我下来干吗？下来让你们用刀劈我吗？要不，你们上来吧。”
三个贼人又对视了一会，他们没一个人会轻功，不能一下跃到树上去，但爬上去还可以。一个贼人：“好！子，我上来。你别跑！”他收了刀，手脚并用，便爬到树上去了，正想用手去抓怪物时，不知怎样，自己突然莫明其妙地从树上摔了下来，虽然不至于摔死，但也摔得他全身骨架像散了架似的。
怪物心里想：你这样的毛贼，怎是我的对手？别出丑了。怪物没有抖出幻影魔掌取他们的性命，而是像对付摇头狮子一样。主要是这伙山贼，不是穷凶恶极之徒，他们志在抢劫财物，没有追杀人，只将人赶跑算了。所以也就不出手取了他们的性命，只给他们一个教训。
这个贼人摔在地上爬不起来。怪物也纵身跳了下来：“你怎么这般的不心？来！让我看看，摔坏了哪里？”
那两个贼人相视一下，突然一起出手，来抓怪物，想将怪物一下活捉了。可是怪物一展手脚，将他们拍得横飞了出去，同时也摔得四脚朝天。
树林深处这么一闹，树林外有两个贼人闻声跑来，一个问：“出了什么事？”一个：“你们在这里大喊大叫，要是那队商队来了，不叫人注意了？”
怪物：“他们三个人想将一些金银装进自己的腰包里，互相打起来，都摔倒了。”
在山贼土匪中，要是有人将抢劫来的财物私下收起，那是犯了大忌，不定因此而掉了脑袋。这三个贼人摔得眼冒金星，也来不及为自己辩护了。一时也听不到怪物什么，不然，他们会不顾一切，大声叫起冤来。
奔来的两个贼人一听，顿时瞪起了一双眼睛，一个：“好呀，大王叫你们来清财物，你们竟敢私自吞下，不要命啦？”一个：“将他们绑起来，向大王禀报。”
三个被摔得浑身是痛，昏头昏脑的贼人，一下被自己的同伴绑了起来，感到莫名其妙，嚷道：“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们去见了大王再，走！”
怪物在一旁笑着：“你们别拉他们去见大王，叫你们大王来这里吧。”
两个匪徒，这时才看清了怪物，不是自己人，是个猎人，愕然地问：“你是什么人？新入伙的？”
“不不。我是来看守这一堆财物的。”
“什么！？你是来看守这些财物？”
“对对！凡是在这树林里的财物，都是我的了！谁也别想拿去。”
两个贼人瞪大了眼睛：“这些财物是你的？”
“是呀！”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叫你们的大王来看看，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你们还不快去？”
两个贼人又相视愕然，一时不知道怪物是什么来头，但总感到弟兄们抢得来的财物，大王怎会无端端地交给这个猎人了。这不可能。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怪物：“我不是，叫你们的大王来看我呀。”
两个贼人又相视一眼，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时，那三个被绑了手的贼人：“他是一个傻瓜，别听他胡，快将他杀了！”
怪物笑了笑：“你们三个想杀了我灭口吗？”
“你——！”一个被绑了的贼人对这两个贼人，“他的确是个傻瓜，不杀他，也要将他活捉了去见大王。”
也正在这时，一个身穿道袍马脸似的人物，带着两个提刀的贼人走过来了。喝问：“这里发生什么事？”
原先的两个贼人一见，忙：“大王！你来得太好了。这个猎人，这堆财物是他的，谁也不能动。”
马脸人愕然：“什么！？是他的？”
“大王，他是这么的。”
马脸人望着怪物：“这些财物是你的？”
“不错！不错！你就是火麒麟吧？”
“大胆！你竟敢直呼本大王的绰号？”
怪物左看看，右看看，摇摇头：“我看，你怎么也不像是一个火麒麟，火麒麟会是你这一副熊样吗？”
“你，火麒麟是一个什么样？”
“真正的麒麟我没见过，但也从画上见过，身形似马，头像龙头，你像吗？你多像一个臭道士而已。”
众贼人听了愕然，几乎忍不住想笑起来。这的确是一个混混。但火麒麟却气得一张马脸拉得更长了，喝道：“你不要命啦？”
怪物：“要呀！我怎么不要命了？”
“要命！你竟敢这么大胆胡言？”
“我得不对吗？你的确像臭道士嘛！不过，你这张脸，也有像麒麟，可惜头上却没有角，像马，也不像麒麟。”
火麒麟大怒：“给我将这个混混乱刀砍了！本大王不想看见他活着。”
火麒麟身边的两个贼人，加上先奔来的两个贼人，四把刀一齐朝怪物劈来。怪物以幻影之功，从四把交叉的刀光中闪了出来，四个贼人一怔，又举刀劈向怪物。怪物不想与这些贼人纠缠下去，抖出幻影魔掌之功，转眼之间，便将这四个贼人拍得全横飞了出去。有的摔断了手，有的跌折了脚骨，没一个能爬得起来。但都没有死，这是怪物掌下留情。
火麒麟一时间看得傻了眼：“子，看来你有两下功夫，不是什么混混，是存心来找我们过不去。”
“哎！你又错了。是你们跑来这里跟我过不去，而不是我跟你们过不去。你难道不知道，这一带是我的山林，你们跑来这里拦路打劫，抢夺财物，问过我吗？这不是跟我过不去？”
“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你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将抢来的财物全部留下，今后再也不准在这一段山道、树林进行抢劫。”
火麒麟骤然一掌拍出：“子，你去死吧。”他这一掌，力度也不弱，但不是有深厚真气的内力，只是一般江湖上高手的掌力，不能一掌拍碎顽石。怪物轻易闪开了，心中暗想：这掌力可一般呵！不是什么上乘高手，是他没用尽全力，还是他武功只是如此？
怪物闪过之后问：“咦！你拍出的掌力怎么不见有一股火的？你不是火麒麟吗？没火，还算火麒麟吗？”
“对付你这么一个子，用得着本大王亮出绝招吗？单凭本大王这样的掌力，足可以杀了你这子。”
“我看你根本没有什么绝招，只会大话吓人，或许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火麒麟。不然，就是浪得虚名。”
“子，再看本大王一掌。”
火麒麟又是“呼”的一掌拍出，仍然没有什么火焰喷射出来。怪物又轻灵地闪开了。火麒麟一连七八掌拍出，都叫怪物的幻影身法闪开了。火麒麟惊讶地问：“子，你这是什么身法的？”
怪物眨眨眼睛：“闪掌身法。”
“什么！？闪掌身法？”
“是呀！是专门闪避对手掌力的身法，你没有见过吧？”
“子，再来！”
“我看你别再来了，你这样的掌法，就是再拍一百招对我也不起作用！我要是一用猎刀，不出十招，就可以将你的一对手砍了下来。”
突然，一个慌慌张张的贼人，气急败坏地跑了过来：“大王，不好啦！那边出现了一个丫头。”
火麒麟一怔：“什么！？丫头？一个丫头，也值得你这么惊慌失措地跑来向我报告？”
“大王，这个丫头太厉害了！”
“厉害？！她怎么厉害法？”
“她将我们埋伏在山道两旁的兄弟，全搞乱了。
“你们怎么不捉了这个丫头？”
“捉？！这个丫头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样，轻灵敏捷，不但捉不了，反而一个个被她弄得滚的滚，翻的翻，有的还平空横飞起来。大王！你再不去，这个可怕的丫头，会将所有的人全放倒了！就不用再劫那一支商队了！”
火麒麟不禁心里叫起苦来，这里有一个子，已够头疼的了，怎么那边又出现了一个丫头，这不要命吗？他对这匪徒：“你去叫他们合力缠住那丫头，等本大王了结了这子后就来！”
突然间，一条人影骤然飞来，“吧嗒”一声，摔在火麒麟的脚下。火麒麟一看，又怔住了。这是自己心腹的一名手下，负责指挥那边山道两旁埋伏的弟兄，他怎么被人像扔死狗一样扔在自己脚下了？接着，又是一个银铃般的女孩声音响起来：“你别去了！我已经来了！”
火麒麟一看，更是愕然，这是一个梳着丫髻的丫头，模样天真、趣致，一脸的稚气。比眼前的猎人年纪还。这么一个丫头，居然能将一个百多斤的壮汉，扔了过来，其力气可想而知了！便问：“你是什么人？”
婉儿一指怪物：“你问他便知道我是什么人啦。”
火麒麟心想：看来这个丫头，跟这个伙子是一条道上的人，显然是有意前来寻事，问：“你将我那边的人怎样了？”
婉儿：“没有怎样呀！大概你没有给他们吃饱饭，一个个累得不行了，都躺在地上休息了，不愿与我再玩啦！”
“你全杀了他们？”
“没有呀！不过，没有一年半载的疗养，他们是恢复不过来的。”
“我，我跟你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们怎么前来坏我的好事？”
怪物：“火麒麟，你又错了！你趁我们这几年云游在外，在这一带拦路抢劫，行凶作恶，坏了我们的名声。你，我们与你有没有仇？有没有恨？”
婉儿问：“你们今日在这里拦路抢劫，这是好事吗？”
火麒麟气急败坏地：“我，我，我今天跟你们两个拼了！”时，便凝神运气。
怪物：“四妹，心他会喷火！”
婉儿问：“他双掌真的会喷火吗？”
婉儿话刚落，只见火麒麟双掌一合，然后双掌向外一拍，果然喷出一股火焰来，直扑怪物和婉儿。
怪物和婉儿双双飞开了。婉儿：“他双掌真的会喷火呀！”
怪物：“这是假的。”
“明明是火，怎么是假的了？”
“不错！火是真的，但却不是由他的掌力发出，而是从他道袍的衣袖中喷出来。”
“衣袖里会喷出火，那不更厉害吗？”
“一也不厉害，这是他藏在衣袖里什么暗器喷射出来的，我们要是打掉了他衣袖中的暗器，就怎么也不用怕了！他的武功，我已领教过了！”
“那我们怎么打掉他衣袖中的暗器？”
“这还不容易，只要我们将他放倒了，他袖中的暗器还管用吗？”
婉儿：“好！我来对付他。”
第四十七回 伏牛山中[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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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传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