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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不知老人[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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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前辈得不错，我们没有必要去招惹这位怪人，不然，的确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老叫化告辞而去了。怪物：“三姐，怎么这位老叫化这样担心我们招惹这个怪人的？”
婉儿：“他老人家是为我们好。”
怪物：“我才不害怕这个怪人。”
“你别得嘴响，要是这位不知老人知道你这个与人不同的鼻子，在江湖上张扬开来，你今后能安宁吗？”
怪物不由一怔：“你别吓我，这个怪人怎会知道我有这个鼻子？”
“他是一位无所不知的怪人呀！要不，我们跑来问他干吗？”
“这么来，我们不能招惹这位怪人了？”
“你知道就好啦。”
神女一笑：“我们过去叩门吧！”
他们来到这座青砖屋大门前，怪物轻轻叩门，没人反应，又重重地叩了三下门，同样也没人开门，暗想：不会是这个所谓的不知老人不在家，和他的家人全出门去了？不对！虽然大门关上了，但门环怎么没有一把锁？怪物用双手轻轻一推，大门应手而开，一看，院子中没人，便大声叫喊：“有人吗？”
东边厢房有一位健妇走了出来，问：“你们是什么人？前来找谁？”
怪物一拱手：“大嫂，我们特意前来拜访不知老人。”
“你们是来找我家老爷呀。”
“是是！劳烦大嫂引见。”
“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叫。”
这位健妇转身而去了。神女一下看出，这位健妇身手敏捷，内力颇深，是一位江湖上的高手。一个使唤的健妇，都有如此修为，其主人不知老人的武功可想而知了。怪不得一些黑道上的人物，不敢在这里挑起事端，连东厂的人也不敢撒野，想向不知老人打听情况，也得乖乖的交出银两。
神女感到，这松林深处的宅院有一种神秘之感。从某一方面来，一个人知道江湖的事太多了，知道江湖上一些有名人物的隐情与行踪，往往会招来杀身大祸。可是这位不知老人，不但不害怕，反而出卖情报，他起码有一门别人不敢侵犯的武功，不然，他早已噤若寒蝉，还敢出卖情报，不怕人要了他的脑袋？
不久，这位健妇带了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家人出来。神女一看，这位老家人太阳穴凸起，便知是一位内力深厚的江湖中人。他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打量着神女三人，目光略显惊讶。
健妇在他面前比比画画的打手势，他头，表示知道了。原来，这位深藏不露的老家人，是一个又聋又哑的人。老叫化没有错，看来，每人得交出一两银，才能去见不知老人了。
神女对婉儿：“丫头！交三两银给他吧。”
婉儿将三两银交给了这位老家人，这位老家人眼露笑意，示意神女三人跟他走。
神女三人跟随他走过院子，穿过廊，来到一间会客厅坐下。老家人奉上了茶水和一些干果，用手敲敲一面墙壁，墙壁发出金属般的声音，果然是铜墙铁壁，神女和婉儿不由相视一眼，怪物却嘀嘀咕咕了：“这么一杯茶和一些干果，一分银也不用，却要收一两银。”
婉儿：“你呀！就少出声吧。”
响声过后，墙壁便打开了一个的窗口，窗口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老家人咿咿呀呀，用手势示意神女话。一位主人，用这样的方式来接待到访的客人，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怪物问：“这样叫我们对着窗口话吗？”
老家人根本不知道怪物什么，而是在窗口旁垂手而立。神女：“女子前来拜访前辈，就是想打听一个人。”
窗口里面没有回应，却从窗口下面露出了一个洞口，有一张字条垂下来，写着：“请先付十两银。”
怪物一下跳了起来：“什么？真的要先付十两银才开口话？”
神女为了想知道不知老人到底是什么一个怪人，是不是无所不知，便示意婉儿先交出十两。婉儿也是十分的好奇，将一锭十两重的白银丢进洞中去。真是见钱开口，窗口里有人问：“你们想知道什么人？”
神女他们一听，一下愕然起来：这不是什么上了年纪的老汉或老妇的声音，而是一个仍带稚气姑娘的声音。不知老人竟然是一个姑娘？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了。而且这声音，似乎比婉儿年纪更。十两银子买来一个女孩的话，这像话吗？这不是有意作弄和讹诈人？难道不知老人不在，用一个姑娘来应付？这太欺负人了。
怪物叫了起来：“你就是不知老人？”
窗口里仍是姑娘的声音：“是呀！我当然是不知老人了！你觉得奇怪吗？”
怪物一下给弄得啼笑皆非，不话了。
神女忍住笑，问：“我称你是前辈还是妹子好呢？”
“我既是不知老人，你当然称我是前辈啦！”
婉儿：“我听出你比我还，称你为前辈，你不怕折寿吗？”
“我活了八十多年，还怕什么折寿？”
婉儿愕然：“什么？你已经有八十多岁了？你的声音怎么也不像，多跟我一样，是一个丫头。”
姑娘在黑房间里嘻嘻地笑起来：“好啦！我没时间跟你们胡扯，快，你们跑来，想打听什么人？”
怪物：“我们要打听的是杜鹃，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原来你们是来问杜鹃的，好！你们先交出三十两银，我可以告诉你们。”
“什么？我们不是已交了十两吗？怎么还要交？”
“那十两是我的开口费呀！现在你们问的是一个问题，不先付银两行吗？”
“一个问题就要收三十两？”
“这是最少的了，要是别人，我起码要收一百两银才回答。”
“你不如去抢！”
“哎！苍派少掌门，你怎能这么，你要是舍不得，可以离开，想我回答，就得交三十两。”
怪物一怔：“什么！？你知道我是苍派的少掌门？”
“我既然是不知老人，对武林中一些有名的人物，我怎会不知道。不然，我怎么敢称不知老人？”
婉儿问：“那我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
“你想我回答？”
“当然想啦！”
“好！这个问题，我收你十两算了。”
“不是吧？这也要收十两银？太没谱了吧！”
“正因为是你问，我才收十两，要是别人问，我就要收一百两了，你不想我回答，可以不交！”
神女：“丫头，给她十两，听听她怎么回答。”
婉儿又向洞丢了十两银：“好！现在你吧。”
“你是最近人称的新一代魔女，慕容家的四姐，慕容婉儿，也是慕容家西门剑法的传人。我得没有错吧？其实，你这十两银根本不必花，不过你们是想考考我而已。”
这一下，神女、婉儿和怪物都怔住了，难道黑房间里不见面目的姑娘，真是不知老人？还是不知老人也在黑房间里，叫这么一个能言善辩的丫头代自己发言？总之在那间黑房里，神秘，叫人难以弄清楚真相。
神女叫婉儿丢了三十两银进洞，：“现在我们给你三十两，请你告诉我们，杜鹃是什么人。”
“杜鹃是当今武林中一位奇男子，神秘的侠士，千幻剑门唯一的衣钵传人。”
神女他们聚精会神地正要听下去，可是黑房间内的声音戛然而止。怪物一怔问：“你怎么不下去了？”
“我不是已经了吗？”
“就这些？”
“是呀，你们不是问我他是什么人吗？他就是这样的一位人物。”
“这几句话，你就要三十两银？”
“这已经是少收你们的了。”
婉儿：“我们可是想知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你们想知道这般的详细，那得再付银两了。”
神女问：“你想我们再付多少？”
“一千五百两吧。”
怪物跳了起来：“什么！？要再付一千五百两？”
“一千五百两，只是起码的要价，不定我们还亏本哩。”
“你只不过几句话而已，亏什么本了？”
“少掌门，这你就不知道了！一行有一行的买卖，我们每年每月派出大批人手，追踪、调查江湖上各处的武林人士，花费极大，奔波来往上万里，才弄到一的情况。我们有的人，因此还付出了宝贵的生命，他们的家属老少，要我们去供养，我现在要你们一千五百两，推算起来，所赚不多，这不是轻轻一二句话的问题。何况你们想知道的，是当今武林人人都想知道的一个神秘人物。”
神女问：“是不是我们给你一千五百两，你就将杜鹃的详细情况告诉我们？”
婉儿接着问：“你不会在中间又买关子，再向我们要银两吧？”
“我老实告诉你们，你们就是给我一千五百两，我也不能立刻告诉你们。”
“为什么？”
“因为我对这么一个来无踪、去无影、为人又异常机警的神秘人物，有些情况，我们还没有弄到手，请你们等一段日子再来。”
“那要等多久？”
“明年此时，我完全可以将杜鹃的详细情况，一一告诉你们。”
怪物：“那我们不如自己去追踪杜鹃，何必花一千五百两来问你？”
“不错！以你们这等少有的身手，为人又这么机灵，不难找到神秘的杜鹃，的确不必来问我。这样，三位请回吧！”完，窗口“当”一声关上了。恢复了原来的墙壁模样。
那位又聋又哑的老家人，立刻用手示意，请神女他们离开。
怪物悻悻地：“三姐，我们走吧！这五十多两银子，算是我们买了一个教训。”
神女一笑：“这一趟，我们也不算白来，知道了江湖上还有这一门买卖。”
聋哑老家人一直送他们到了大门，那位健妇一下从里面跑了出来，将手中的一个包交给了神女，：“对不起，老爷吩咐我，将这包交给你们。”
神女暗觉奇怪，是什么东西要交给我们？但接过手中，感到颇为重手，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他们刚才丢进洞的五十两银子。这个所谓的不知老人，除了收下他们三人的茶水费外，什么也没有收，原银奉还。神女问健妇：“这是什么意思？”
怪物和婉儿，也在旁边看懵了。怪物心想：不会这个不知老人，害怕了我们，不敢收我们的银两吧？
健妇：“我家老爷，他没有回答你们的所问，所的，都是你们已经知道的事，不应收下你们的银两，请你们见谅。”
神女他们一听，又是愕然。这么看来，不知老人并不是讹诈别人的银两，他所取的都是自己应取的，他并不是一个见银眼开、不择手段勒索前来问话人的钱财，多是见钱口开而已。在这方面，也算公平。
本来婉儿、怪物见自己无端端地交了五十多两的银，不但心痛，也十分不服。现在反而感到有那个了！
神女笑了笑：“算了，我们付出的银两，也不想收回，你家老爷不收，这些银两，就作为我们对大嫂、大叔的一敬意，请你们收下。”神女将银两又退给了健妇。
健妇接过银两，一时忙乱了手脚，：“我，我们更不能收你们的银两。”她又想将银两交回给神女。
神女：“大嫂，你千万别难为情，收下吧。不定今后，我们还有麻烦大嫂和大叔的时候。”神女完，拉了婉儿、怪物走了。他们走出了松林，来到那处山村口，老叫化果然在村口行乞，等候着他们。
老叫化一见他们走来，连忙起身问：“你们见到不知老人了？”
怪物：“我们没见到，只是听到。”
“他告诉你们有关杜鹃的情况了？”
“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们，请我们走。”
“他要价太高？”
“他开口要一千五百两银，你高不高？简直高得没有谱。”
神女：“看来这个所谓的不知老人，也不是什么无所不知，起码他对杜鹃之事，就不知道，故意以此高价，吓退我们。”
婉儿：“是呀！还就算我们能付出一千五百两，也不能立刻告诉我们，要到明年这个时候，才能告诉我们。”
老叫化：“那么这个不知老人，是虚有其名了。怪不得他要收这么可怕的数目。”
神女：“他也不算虚有其名，他一下就认出我们三人的真正面目来，也知道我们的事。在这方面来，他又是一个怪人，对当今一些有名的武林人物，他似乎了如指掌，只是现在不知道杜鹃的事而已，我想他日后一定知道。”
“女侠，那你们以后还来不来？”
“前辈，看情况而定吧。”
怪物：“以后，不定他要向我怪物问杜鹃的事呢。到时，我要收他一千八百两。”
老叫化听了一笑：“现在女侠打算去哪里？”
“自然先回洛阳了。”
“有什么事吩咐我老叫化去做？”
神女：“不敢。我们只想请前辈别向外张扬我们的到来。不想让武林人士知道。”
“女侠放心，我老叫化一定守口如瓶。”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前辈，我们走吧，看来天色也不早了。”
“是！”
他们四人，一同离开了邙山，往洛阳城而去。路上，神女对老叫化：“前辈，你知不知道不知老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叫化惊讶：“女侠已看清他的面目了？”
神女：“没看清，但在黑房里跟我们话是一位姑娘！”
老叫化更是惊愕：“一个姑娘？！”
“不错！话的声音的确是位姑娘，声音仍带稚气，但话的口吻，却又是一个老江湖，不像是姑娘！”
“不会黑房间有两个人吧？他在暗暗教姑娘话？”
“我凝神倾听，黑房间只有一个人，并无他人。”
“不知老人真的是一个姑娘？”
“我更察觉出他的气息，的确是个姑娘，但话口吻和处事，比成年人更老练，这又令我十分的惊奇。”
“难道他是江湖上的那个人魔星君？”
婉儿讶然：“人魔星君？是东厂的七大星君之一？”
老叫化：“四女侠，你别误会。我老叫化所的人魔星君，是多年前江湖上的长白山人魔星君，他身材、面容宛如童一样，可话的声音却十分苍劲！这是江湖上千百年来少有奇人，不过他早已不在人世了。”
神女：“这个人魔星君我也听人过，这人在正邪之间。”
“不错！他还和莫纹老女侠有过一面之缘，在围攻碧眼老魔时（详情请看拙作《黑鹰传奇》一书），他也曾出过力。”
怪物问：“这个不知老人不会是人魔星君的弟子吧？”
“这个，我老叫化就不知道了。但按神女侠所，声如女孩，处事和话口吻，胜过老练的江湖成年人，多少有像第二个人魔星君，可惜看不见他的真容，但基本断定，她是一个女子，只是不知是老是少。不像神秘的杜鹃，至今武林中人仍不知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僧是道。”
神女：“关于杜鹃，我们都敢肯定他是一位成年的男子，不会是老人和少年，更加不会是女子。”
“哦？女侠见过杜鹃了？”
“杜鹃的真容，我们同样也没有见过，但我这个兄弟却接触过，也与他打过交道，就是从不知老人的口中，也证实了他是一位成熟的奇男子。”
“不知老人怎么他？”
“他杜鹃是当今武林一位奇男子，神秘的侠士，要是杜鹃是位女子或老成少年，不知老人就不会他是奇男子了，会称呼杜鹃为女侠和少侠，或者称他为老者老魔老剑侠了。”
“不错。看来不知老人是知道杜鹃的一些情况。”
“但杜鹃姓甚名谁，家在何处，他就不知道。就像我们不知道不知老人姓甚名谁，是老是少一样。”
怪物突然：“我看这个不知老人，可能跟杜鹃是一条道上的人。”
神女、婉儿和老叫化听了都一时愕然，怎么怪物会这样的？婉儿：“你别信口开河，胡思乱想，他们怎会是同一条道上的人了？”
“我有根据！”
“什么根据？”
“第一，他们同是一样神秘的人物，不为人知。”
“这算根据吗？”
“你别急，我还没有完。”
“好！你。”
“第二，为什么杜鹃那么熟悉东厂七大星君的行动和情况，每每一出必中，不会杀错别人，难道杜鹃真的那么神通广大，料事如神？这一定是不知老人告诉他的，或者不知老人派自己的手下协助杜鹃行事，杜鹃才能屡屡得手，从不落空。要不，他就是花钱从不知老人处知道东厂所有人的行踪。”
神女头：“有这个可能。”
婉儿：“怪不得不知老人赞杜鹃是一个武林奇男子，人间的侠士，原来他们是同一条道上的人。”
怪物：“我真笨，当时我没有想到这一，要是想到了，就会问他，他见过杜鹃没有，或者杜鹃有没有向他买情报。”
神女：“兄弟，要是他们真的是一条道上的人，他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们。”
怪物：“好，我有办法去弄清这个不知老人的真面目。杜鹃我没办法追踪，他的轻功和化装手法实在太高明了。而不知老人，我们知道他的山庄和他的两个手下，就不难弄清楚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老叫化问：“少掌门，你打算夜探不知山庄？”
“不不！我会用其它办法。”
“什么办法？”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和三姐商量好，才能定下来。”
“少掌门，你们要是想好了，需要我们丐帮相助，我们一定全力相助。”
“好好！我先在这里多谢了！”
进了洛阳城，神女他们便与老叫化分手，回到顺风客栈。在房间里，神女问怪物：“兄弟，你打算几时夜探不知山庄？”
怪物一怔：“三姐，你看出我的用意了？”
神女一笑：“你的古怪行径，还能瞒得了我吗？”
婉儿一时间愕然了：“什么？夜探不知山庄？你不是不去吗？怎么又去了？”
“那是我不想老叫化知道。”
“你干吗要瞒着老叫化？”
“因为我对他有不放心。”
“什么！？不放心？你怎么能这样怀疑人家，人家可是一片好心帮助我们。”
“我感到他有太过好心了。”
“你这是什么话？”
“四妹，本来我想告诉他的，但我一下想到，我们来洛阳，几乎江湖上没人知道，怎么不知老人知道了？问也不问，就知道我们的真面目了？不知老人总不会是神仙吧？”
“你怀疑他将我们的真相告诉了不知老人？”
“我感到还是心一为好。再，我们的事，也不想丐帮卷进来，给他们添麻烦。”
神女：“丫头，在江湖上行走，我们多长个心眼好。对人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兄弟这样做，对那老叫化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警惕而已。何况，我们麻烦老叫化已够多了！夜探山庄的事，不要再麻烦人家了。”
婉儿一听，这才没有意见，但她总感到这样怀疑人家，是不是有过分了？婉儿到底还是一个姑娘，心地又十分的善良，思想简单，极易相信人，还没有深切体会江湖上人心的险恶，当然，她对敌人及从不相识的人，是不会去相信的，还有一定的警惕性，对朋友，她就完全没有戒心了！所以在江湖上，对朋友或者视为兄弟的人欺骗和出卖自己，最为痛心和难过。
是夜月明星稀，神女他们一身夜行服装，在夜深人静时，悄然离开客栈，施展轻功，越过城池，穿过原野，来到了邙山的不知山庄。他们隐藏在树上的浓叶之中，打量山庄内的情景。山庄完全沉入一片寂静之中，既没灯火，更没有人影，连值夜守更的人也没有一个，仿佛是一座没人住的空宅。怪物正想施展幻影身法跃入山庄内，神女轻声：“兄弟，别动，远处有人朝这山庄来了。”
怪物一怔，暗想：这么深夜，还有人朝山庄而来？他们是什么人？是不知老人派往各处刺探江湖情况的人，在夜深人静时回来？还是其他人？
果然不久，有三条黑影，从西北方向朝山庄而来，他们似乎全无顾忌，凌空而来，又先后凌空落到山庄的大院之中，轻功也算不错，他们落在大院空地上的响声，山庄居然没人反应。三个黑影相视一下，其中一个黑影蹿上大厅石阶，刚想进入大厅窥探，谁知他刚一进去，身形便横飞了出来，摔在空地上，将另外两个黑衣人吓了一跳。
神女他们在隐藏处也看得愕然，这明这三条黑影不是山庄的人，也像自己一样，是深夜前来刺探山庄的江湖中人，他们是白道上的人物，还是黑道上的高手？为什么要夜探不知山庄？
接着大厅内闪出一个人来，神女他们一看，就是那一位健妇。神女没有看错，她的确是一流的江湖高手，居然能不动声色地，将一个蹿入者扔了出来。她站在石阶上，叉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深夜里大胆闯入山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摔在地上的人显然没有受什么伤，他一下跳了起来，吼道：“你这臭婆娘算什么本事，冷不防的向老子偷袭，有种的，跟老子明枪明刀交锋！”
健妇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我家老爷吩咐，老娘早已将你摔得半死不活了！你能跳起来瞎吼吗？！你们是什么人，半夜三更跑来这里撒野。”
一个黑衣人：“我们是冀南三雄，前来找你们的什么老爷算账。”
第四十八回 不知老人[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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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传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