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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夜盗银冰石[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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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验明正身而已,像那兔女梦丹丹还当众表演为艺术牺牲,你瞧见了,不当场倒毙?”
捉笑中,他大步行去。
※※※
咸阳临近长安不远,地势险要,故而守有重兵。
勾装扮成一般老百姓,和竹两人已进城,繁华景象倒让人目不暇接。
两人找了间不起眼而干净的【佳林客栈】住下,随后往四处逛逛,以探地形。
勾发现,除了东西两城门,其它全无出路,更有兵马每半个时辰交互巡逻,可见戒备之森严。
勾自恃盗功了得,自不会把那些兵马放在眼里。
只要三更一到,他自能手到宝贝来,这是他一向盗宝的行情。
好不容易挨到三更,两人换上夜行黑衣,已摸向总兵府,避开巡逻的士兵,已潜入府内,里边更是森严,五分钟一交巡,阁楼、走廊,各门口都有两个卫兵。
“这么派卫兵,不累死他们才怪!”
勾暗自嘲惹地,竹瞄向一眼,不以为然。
两人潜过一落屋,绕过第一殿堂,往内殿摸去。
忽而一声轻喝,从西厢房传来,一条黑衣人倒掠屋,直往旁边树上遁去。
“有刺客!”卫兵一声轻喝,十数条人影已追掠屋,更有无数的人封锁四周,屋屋下全都站满了人。
勾、竹登时紧张,不得不趴下,以蛇行功靠向高矮屋角差接触处,数道人影己从其身边掠过,勾方想喘口气,掠过的卫兵似有所觉,急叫:“那边有人!”又返追回来。
勾苦笑,方进府就遭围捕,实在够倒霉,当下立即打出天蚕勾,又往屋槽射去,拉着竹直滑而下,再一抽身,溜入屋内侧,为了淆开卫兵的追逐,勾不得不抓出银子往那枫树打去,引出那人。
果然碎银飞打那树,那黑衣人不得不暴退至,再一翻身,往另一道墙射去,他手法轻巧,但仍被卫兵见着,急喝:“在那里!”十数名全追了过去。
那黑衣人似躲避不及,被拦下来,双方立即大打出手,金铁为之交鸣。
忽而一声冷喝:“住手!”
一名五旬着披战甲的将军,步出大庭,他相貌威武,身躯更魁梧,声如洪钟,己喝住所有人,来人正是总兵大将军秦向严。
“放开他,是自己人!”
他一声令下,士兵立即放人,那黑衣人己掠回他身边,拱手为礼,随后立即不动。
秦向严满意头:“本将军很满意,每人加发半月薪水,回去吧!”
士兵一声应是,各自欣喜地回站自己岗位。
勾不禁偷露眼珠,想瞧瞧这位大将军,虽是有距离,他仍瞧得清,这将军果然威武不群,倒也是良将之才。
竹却细声地道:“那家伙灵得很,没事还故意以手下试探卫兵,咱们今晚还是别冒险的好。”
勾道:“试过了,卫兵一定较松懈,走了较可惜啊!”
“可是,我们连那块铁放在何处都不知晓得……”
“找啊,决瞒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你就是最会吹牛!”
竹不过他,只好由他了。
那秦向严指示一阵,随后巡逻一下四周,方自回往后院行去。
勾引目盯紧,方自发现后院有座钟楼,那将军就坐在钟楼旁边,他想宝物大概在那里了,遂又和竹心翼翼地潜了过去。
那钟楼乃石块所叠起,足足高出屋面三四倍,少也有数十丈,一座大钟沉幽幽的摆在头,若有敲声,决不比少林寺的洪钟来得声。
钟楼还有烽火台,台上有名卫兵,想是顾烽火的。
勾瞧清地理位置,心想那烽火台四周颇高,卫兵要往下看,得伸头才行,如此设计,想是怕被箭所伤,却也帮不了勾的忙,他瞧不着下面,可以不必想法子摆平他。
勾算算距离方位,随即找出天蚕勾,往钟楼旁,屋檐下的一支柱子射去,拉成了条直线,要竹往下滑。
竹依言,勾向冰蚕线,咻然往下滑去,勾看他到了那头,这才将手中的蚕丝缠向这头屋角,自己也咻了下去。
蚕丝细若蜘蛛丝般,若无特别注意,自是难以发现,勾并未取回,已往竹那墙角靠去。
总兵的卧房门外,仍站了两卫兵。
勾不想由正门入内,潜往窗口,伸手戳出洞,往里头瞧去,是书房,四壁挂了不少山河图,想是边防要塞地形图。
勾但觉无人,腰中一摸,细铁丝己上手,这是贼家最基本工具,但不知他如何往窗口一抖,那栓子就被打开。
他满意地收起铁丝,向竹招手,两人已然无声无息潜入那书房。
房中呈八卦形,六面挂了地形图,从地面连到屋,大得惊人,左边一张黑檀木书桌,也是比常人大一倍,足可以躺上两个人。
书桌后面则一大堆古书,一盒盒放在架子上,而书桌对面另有一扇门,想是通往卧室,其旁边则摆着兵器架,刀、枪、剑、戟全部都有。
勾瞧了几眼,如入自家一般,挺胸阔步,走来走去。邪笑地瞄向竹,细声道:“你以为那银冰铁藏在何处?”
竹也瞄向四周,目光落于书架:“一定在那里。”
勾摇头,自得笑道:“不好不好,差多,其实偷东西,也是要有学问的。”
“你没找过,怎知不在书架上?”竹不服。
“呵呵,有的人是跟一般的人不大一样,而我就那种人。”
“什么不一样?生得一副贼眼。”
“答对了,所以我才选择搬东西这一行。”
“贼就是贼,还搬东西?”
勾轻笑着:“贼也有很多种,我是妙贼,不妙的事,我还不做呢!
““少废话,你不在书架,是在哪里?”
“通常要偷一件东西,也得研究那人的性格,以秦总兵那种英雄气概,东西该是放在光明磊落的地方才对。”
“可是你别忘了,他也是个心的人。”
“那东西一定放在安全而光明磊落的地方。”
“这书房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在书架,也算是光明正大了吧?”
“我倒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该在……地图里面。”
“好啊,大家来找找看!”
两人遂分头去找。
勾轻松地翻向地图,十数张背后都是墙壁,哪来的银冰铁?他怪异一笑,只好坐在书桌,看竹认真地找寻。
竹发现他没找着,甚是得意:“你失败了吧!”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我很习惯这种事。”
“什么火眼金睛,我看是老花眼。”
竹有意找出宝物,搬得更勤。
那一大堆书,要搬完,着实够累人。
勾则一边纳凉着。
竹忽而想到什么:“原来你用计要我搬粗重的,你却翻翻地图了事?”
他瞪着眼,甚是不甘心。
勾已讪笑起来:“没有啊,那是你自己选的,不关我的事。”
竹恨恨地咬牙,却也无可奈何。
他虽慎怒,却拿勾没办法,这是自找的,叱叫道:“你早就想到我会选择书架,对不对?”
勾呵呵轻笑:“通常一般笨贼,看到四周没啥东西可选,他就会随便选择一样,凑合凑合。”
这书房,除了地图、兵器架和书桌、就只有书架了。
当然兵器架和书桌较不可能。
竹只好选书架,却也选了个笨贼的封号。
竹想骂,却又笑了起来,毕竟是自己经验不足,只好认了,而且这地方也不适合吵架。
“不搬了,反正都没有,搬也没用。”
其实书架己见底,很明显可看出,并没任何其它东西藏在里头。
勾轻笑:“辛苦啦,要休息一下吗?”
“休你的头,你以为这是你家不成?还不快找出东西来好走人,那玩意儿到底藏在哪里?”
勾往卧室指去。
“在那里?”竹惊诧。
勾头:“八九不离十了,那是既光明又安全的地方。”
“我们……要进去?”
“当然,他已熟睡。”
“你怎知?”
“用用头脑啊,你在外边搬东西,多少会有儿细声音,总兵若然未熟睡总会出来瞧瞧,可惜并未发生这种情况。”
竹又被耍了一次。
他恨恨咬牙道:“你拿我当试验品?”
“没那回事,是教你入宝贝门的基本原则千万别太笨啊!”
竹瞪了几眼,也笑了起来,道:“你少再骗我了,我不会再上当的,卧房根本没有东西啊!”
“谁的,一定有。”
“我不相信。”
“哼,哼,你又输定了,我搬给你看!”
勾一脸嚣张地走向卧室房门,准备推门而入,已换竹坐在书桌,看勾在表演,淡笑不已。
房门推开。
秦总兵已换下布袍,和衣而睡。
里边亦有书桌,靠左墙,桌旁有两张太师椅,居中夹了张茶几,上面置有茶具,右边则是一口大铁柜,黑森森,柜上则置有盆景,菊花正开着。
见着铁柜,勾欣笑不己。
他立即潜去,将铁柜打开。
里头果然有块如银般的铁石。
勾却被惊住了。
“这么大,足足有三个屁股大?”
那块银铁石和一口元宝箱差不多,沉甸甸在那里,想搬动似乎不容易。
勾笑着:“什么不偷,偏偷这口棺材?”
没办法,他想运运力气,还是可以搬动。
然而,他运劲去抓,谁知那东西竟比一般铁石还重。
勾扯了两次,还是扯不动。
不得已,他只好回头叫竹帮忙了。
方出房广],竹笑脸已迎过来:“如何,赢了还是输了。”
“当然赢了,东西在里面。”
竹自然一笑:“我早知道东西在里边,只是要让笨蛋进去寻找而已。”
勾一愣:“你在耍我?”
“有何不可,你方才还不是一样?”
勾笑着:“真是借的帐,还得快,不过我也没吃亏,打平啦!”
竹道:“既然打平,快把东西带走啊!”
“就是因为要打平,所才咱们两人搬,才公平。”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竹意味到勾又要耍自己。
“没空耍你啦,那东西太重了,要两人搬才行。”
“这么大?”竹怔诧着。
勾已返身溜进去。
竹只好立即追过去,他发现那口银铁石当真不,己然瘪笑:“真的很大。”
“大也要搬!”
勾招手,竹已欺过来,两人合力搬铁石。
这一用力,铁石果然动了些许。
“把它弄出来就好搬了。”
两人合力搬扯,那铁石仍只是的晃动。
勾不禁喝气,以头着,数一二三,暗叫起,他和竹立即猛用力道,猛将银铁石给扯出来。
两人硬用真气,倒在地上,双手撑着铁石,免得落地发声。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因为扯得力道过猛,那铁柜支不住,往前倒下。
“槽了。”
勾由不得用腿去。
陡地,又见柜上盆景往下掉,速度甚快。
勾欲举掌抓住,双手却被铁石压住,哇哇喝叫。
那花盆撞落铁石,哗啦啦,碎石连同水渍,溅得两人满头满脸,狼狈不堪。
“谁?”
秦总兵己被惊醒。
他一个翻身,抽出床边利剑,猛往叫声追来,发现两鬼被银冰石压在地上,眉头一挑,惊中带笑怎会有此笨贼?
“快来帮忙啊!”
勾一时心急,忘了总兵是敌人,有人就叫,惹得秦总眉头直跳,也许瞧及是孩,不忍心,也就欺身,伸手抱向银冰石。
“多谢啦!”
有人帮忙,两人已现轻松。
忽然两人大喝,反手将铁石推向总兵,两人左右滚身,见窗就钻,顿时射离。
可怜总兵手抱着铁石,又被反推,一时立足不稳,连退数步。
他人高大,铁柜正好及其臂部。
这一退,刚好坐向柜上,铁石压在腿肚之间,他不能动了,有若顽皮的孩抱石头般而被自困,处境窘困。
“来人啊,有偷……”
勾和竹方撞出书房,外头已围满士兵。
勾心急,指向右方:“线在那里,冲!”
两人再次冲破窗口,竹在前,勾在后,卫兵被窗木逼退,一时散去。
竹立即抓住线索,忽而却滑不动,他惊叫:“往上怎么滑?”
“这么滑!”
眼看士兵拦来,勾不得己,大脚猛用力扫向竹臀部,如打棒球,咻地一声,勾哎呀痛叫,已如冲天炮直冲对面屋。
跌落屋面,竹双手抚着臀部,哎呀痛叫:“这个子,真残忍?”
却见得勾一手抓绳勾,一手不停左挡右打,封开士兵的枪剑,仰头急叫:“快扯啊,再馒了,就变成刺猥啦!”
竹有意报仇:“踢我屁股,我叫你屁股开花。”
他立即抓着线丝,不用力往回扯,而是双手交换一收一收地抱着,遇见卫兵阻拦,再猛力扯高。
然后又慢了下来,保持着卫兵能刺划勾臀部距离。
勾尖叫:“你想死啦,暗算我屁股,哎呀,又中了!”
竹一脸惊慌:“你没教我怎么收啊!”
“用力扯,总没错,快!屁股开花啦!”
“哦!”
竹立即猛扯,勾果然飞起。
谁知竹一停,勾又落了下来,千百支尖刀猛刺过来。
“快扯,不要停啊……”
眼看勾已被修理得差不多,竹这才猛扯几下,才将他拉回屋。
勾一把怒气地道:“你什么意思,暗算我屁股,看,少也挨了几刀!”
“谁叫你要踢我。”
“不踢你,怎么飞?”
“你可以用推啊,或踢脚底。”
勾恨恨地咬牙。
突然,他把竹往下推。
竹惊叫,已是不及闪避,直落下,若脚沾地倒也罢了,他可再弹回来,勾偏把他勾住,如法炮制,让他挨上两刀,才拉他起来,已是吓得泪流满面。
“你欺负人,我杀了你!”
连连数拳,打得勾谑笑逃开。
“别乱杀啦,同是三更沦落人。”
眼看已有大批人马围向屋,直逼而来,竹不敢再揍人,扯下一条袖子往臀部遮去,免得泄了春光。
勾挖苦道:“我挨十几刀都没遮,你遮什么?”
“你管不着,人追来了,还不快逃?”
勾也知道情况危急,当下往四处瞧去,天蚕勾突然打向那钟楼,这是不又往虎口里送?
竹谅叫道:“你干什么?”
“逃命啊,快抓好!”
硬要竹抱着自己腰背,猛地飞荡过去,看他一扯一拉绳,已把线收得差不多了,再往上攀高十数丈,往下瞧来,密密麻麻,有若蚂蚁雄兵,已无落脚的空间。
竹苦笑:“这次要吃牢饭了。”
“没这么倒霉啦,人屁股开花的人会发的。”
“发什么,看剑。”
钟楼端守护烽火者已追下去,举剑刺来。
勾喝叫,突然伸手夹住剑尖,猛往回扯,那人本在楼梯,身躯又往前冲,被这么一扯,哇哇惊叫,身躯已经悬了空,勾再将利剑一带,当的一声,那人已趴在洪钟上,上下晃着,没命地抱紧洪钟,胆都吓破了,哪还顾得了伤人了。
“快想办法啊,勾!”竹惊叫着。
勾则是往铜钟行去,准备大敲钟,甚至要燃烽火。
此时秦总兵已脱困走出来,瞧及勾举止,惊及大吼:“不能敲钟!
“须知道这一敲,方圆百里的军队立即武装冲杀过来,这表示威阳有难,至于是烽火更不得了,要是燃,立即全国出兵,那是敌军大举来犯,无法抵挡才的啊!
他哪能顾得了这些,他是找对地方了,呵呵轻笑:“很久没敲,不定不响了呢!”
他猛掠铜钟下方那麻绳,以身躯重量晃动铜钟,嘟地巨声,震得钟那士兵掉落地面,声音响彻数十里。
秦总兵脸急铁青,喝令:“快抓下他们,弓箭掠阵!”
士兵立即不顾生死,往上攀爬,一群群军队直往此处挤来。
竹急道:“你干什么,再不走就没地方去了。”
勾心神笃定得很,再摇几下,远处也传来回音,想是接到信号,出兵围来。
弓箭手已掠排一层,挽弓即射,那钟楼本就为了防止弓箭击射所筑,才故意拉高,只见得利箭射不到头,即已纷纷下落。
秦向严更急:“掠到屋再射,所有人围住钟楼,不得让他走脱。”
士兵又挤过来。
“速度太慢啦!”
勾不再敲钟,反掠烽火台,亮出火折子,就要烽火。
秦总兵急得浑身抽直:“烽火不得啊……快,把钟楼炸断,快……
“要是烽火真的燃,自己别想活命事,若让敌军有机可乘,何等罪过。
眼看全府士兵全拼向后院,勾这才收手。
“总兵的是,烽火不得,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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