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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美猴王与蜘蛛精[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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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在哪里？”
“天凉山的一间古宅。”
“后来呢？谁跟你联络？”
“蒙面人。”
“是青衣，还是黑衣？”
梦丹丹瞪眼：“你管那么多，他衣服随时可以变。”
“我是你见着他的时候？！”
“在晚上，看不清楚！”
“宝剑是他给你的？”
“没错。”
“他要你拿到通宝楼拍卖？”
“他叫我拿去卖，换钱，如此而已。”
“他来拿钱了？”
“不清楚，钱放在天口银庄，你自己去问。”
勾邪笑：“会是任青云？”
梦丹丹脸色一沉，斥道：“谁叫你提他，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勾瞄眼道：“你不是跟他有一腿？”
“话客气，谁跟他有一腿？”
“是鼠精的。”
“这奸诈的家伙，下次看到他，非杀了他不可！”
“你们一直没再联络？”
梦丹丹斥叫：“别再烦我，有什么话，自己问他们，我要静静地想想，如何考状元，非判那些人重罪不可！”
就此，她已闭口，任由勾怎样问，她就是不肯答话。
勾心想这兔女心思怪异，固执起来，什么都可不顾，看她也知道不了什么秘密，还是找别人问去，于是已抖收天蚕勾，招招手，笑道：“以后别乱表演啦，会欣赏艺术的毕竟不多，还是想办法考状元，一举成名天下知啊！”
梦丹丹回瞪一眼，仍自不理。
勾这才领着竹扬长而去。
梦丹丹等到他们走后，才冷哼道：“若非你叫我考状元，我才懒得理你，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她脱下篷布，露出晶滑肌肤，一寸寸悠哉悠哉地柔抚着，似在欣赏自己无尽完美的曲线雪肤，也沉醉在自己心织无尽的美梦之中。
※※※
熊耳山内，有个天鼠洞。
洞有三坑四道，就如老鼠洞般弯而长。
勾已照名单上指示，找到此山此洞，洞外全是长草掩盖，若非勾也是个中高手，想找出此洞，还真要运气不可。
洞内除了一自然信道可以低着头直进去之外，其它都得用爬行，勾这才知道，这是鼠精特别找的洞穴，以能利用他的特长，活动自如，别人就得吃大亏了。
两人查探一阵，决定朝洞内探去，里边通风良好，似不只一处出口，行约五十丈，腹地较大，已瞧见简单的炉灶，以及盖有干草的窝。
勾邪邪一笑：“没错，就是这里。”
竹道：“他会回来？”
“应该会，东西都刚布置不久，而且炉中碳灰还是温温的，表示用过的时间不长。”
“咱们如何捉他？守株待兔？”
“不，捉鼠才对，这老头精得很，咱们得特别心，什么东西都别动，就藏在信道的两头，看他从何处回家。”
竹会意头，于是两人各自找地方躲藏，准备活捉鼠精。
时间分秒地流失，两人来时近黄昏，此时已是三更天，竹等不及，已沉沉入睡，勾则趁此打坐练功，他一直觉得皇帝门有死灰复燃的可能，功夫若不练好，将来可就惨了。
功行两周天，勾忽而听到有细碎搬动石块的声音，他耳朵贴壁听去，果真有人搬动石块，当下朝斜角的竹望去，他仍沉沉入睡，于是拣来石块，朝他脑袋敲去，吁的一声，竹惊醒过来，以为有状况，立即抽出滴血勾想应敌，却发现勾向他嘘声。他窘然一笑，已知有状况，马上找妥藏身处，宝刀抓得紧，随时可以突击。
不久，大信道没人，信道也没人，忽见那洞穴左右岩壁上一颗嵌陷的岩石突然被抽空，露出一双眼晴，贼溜溜地转瞧一阵，觉得无状况这才放心又抽下更多岩石，鼠精瘦的身躯已挤进来，他又将岩石恢复原状，才听得他尖锐的笑声：“收获不错，含香楼的骚娘们平白的陪了我一夜，还送我一大堆珠宝！”
他燃烛台，从腰际拿出布包，轻轻打开，里头摆着十几副手镯、耳环及戒指，珍珠项链等。这在勾看来，简直不屑一顾，那鼠精却如数家珍，一样样朝烛火照去，那模样跟守财奴差不多。
“这些换换银子，也有百余两了吧，够我花一个月，外面风声紧得很，那子听把兔女整惨了，接下来不知轮到谁？哼哼，这贱女人，叫她别卖骚了，偏偏不听，现在让那子知道十二星相没死，保证缠个没完，唉，也不知哪来这煞星，把皇帝那般高手都整死了，害得我们四处流窜。”
鼠精何无救叱骂了一阵，又欣赏起那些珠宝，轻轻叹笑：“情况不同啦，想当年，银子一箱箱的花，哪眨过一个眼，现在！却要算银两过日子！真是自作孽，不过久了，反而习惯啦，毕竟还是老命重要。”
“对呀，老命没了，要钱何用？”
鼠精猝闻声音，头也不回，就已转往另一头，想逃跑。他却发现竹挡在那里，急急地又钻退转来。勾已立在信道口，轻轻笑着：“何无救，好久不见啦，我以为你无救了，谁知道又得救了？”
何无救虽是一脸惊诧，仍是露出笑意：“恶军师真是妙算，能找到这么里来。”
“怎么样，吃惊吧？”
“有一儿，却不意外！”
“怎么，你已想到我迟早会找到这里？”
“喔！”
“那你已想好要怎样对付我罗？”
“有想过，但你来得太快，还没想出万全的方法。”
勾轻轻地笑道：“既然如此，你还是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定你会活得更逍遥。”
“军师请问，的知无不答，答无不尽，我一定乖乖的，还有，这珠宝就孝敬您吧。”
何无救将珠宝推出，腰已弯下来。
勾冷道：“你最好什么都别动。”
他知道鼠精精得很，随时都有突发事的可能。
何无救一时僵住，不敢动，如驼背老人定在那里，他苦笑：“军师多虑了，我只是……
想把珠宝交给你，摆……在地上……”
勾并未回答，鼠精慢慢地将珠宝置于地面，勾扣着天蚕勾，他随时可以将鼠精勾住。
猝见鼠精落珠宝，整个人斜扑向草堆，勾登时射出天蚕勾，打向他的腰际，那衣衫竟然全部脱落，勾惊叫不好，直扑过去，鼠精已钻入草堆，不见了。
勾猛抓开草堆，一口米斗大的洞摆在那里，勾想钻都得费一番工夫，他只能苦笑：“太狡猾了，他怕正面向着我，没办法金蝉脱壳，才假装送珠宝，而且还可缩短倒入洞中的距离。”
话未完，右石壁露出一口洞，鼠精谑笑：“完全答对，可惜慢了一步。”
“可恶。”勾一掌打出，石洞又闭上，不仅如此，四处信道都传来喀喀声，皆落下重重的石块，封住去路。
勾直叫苦，这跟斗栽得太大意了。
左斜方石壁又现出鼠精的贼脑袋，谑笑不己：“恶军师你好好享受坐以待毙的滋味吧！”
“坐你的头！”勾一掌打去，石壁又恢复原状。
竹抓紧滴血勾，恨道：“我来！”
他靠上壁角，准备收拾这狡猾的鼠精。
鼠精突又出现壁，勾不让他有开口机会，一掌劈得他赶紧关石门。
“你来左，我就来右，你来上，我来下！”鼠精又谑叫地出现四处，勾掌势乱劈，逗得鼠精哈哈大笑，突然开往竹旁边的洞口，谁知笑声未起，竹手中宝刀狂戳下去，他一声唉呀，已被切中左脸颊，痛得他急急地逃开。
勾叫道：“快挖！”
竹滴血勾猛朝石洞捣去，已切出大洞，他赶在前头追去，竹立即跟进。
那洞有若漏斗，越朝前头越，直到后来，只能用爬行，若非有滴血勾切去凸岩部份，两人还得被刮得肘膝全是伤。
挖得十分痛苦，竹已吃不消叫道：“行不通啦，快退转回去！”
勾苦笑：“跟灌香肠一样，想调头爬都难，想办法挖通行不行？”
“前面要是没通路，是陷讲怎么办？”
勾一时惊慌，这并非不可能，苦笑道：“好吧，慢慢退，别踢着我了，唉呀！”
竹惊问：“你怎么啦？”
“有人打我屁股！”
勾急得要命，根本调不了头，屁股岂非被人打定了？
外头传来何无救的冷笑声：“砍我一刀，我打你十下，让你屁滚尿流！”
何无救左脸贴着一块膏药，双手却拿着长竹竿，猛打勾的屁股，打得他唉唉乱叫。
勾斥叫道：“何无救，有胆决一胜负，如此行径，算什英雄？”
“我要是英雄，也不叫老鼠了。嘿嘿，恶军师你终也会上当，入了我的天鼠洞，除非你是老鼠，否则别想活着出来，你觉悟吧！”
何无救戏谑地打着，勾哎叫，突然嗤地一声，放出响屁，勾呵呵讪笑起来。
“打我也要有代价，先吃我几个屁再！”
鼠精装模作样揪着鼻子，讪笑道：“好臭啊，我快被毒死了，救救我吧！”
“放我出去，我就不臭死你！”
鼠精突然捉谑地大笑：“什么话？放个屁就想救你一条命，想得好美啊，那放把屎，岂不是要升天了？快拉啊，我也好让你上西天！”
竹竿又自打来，勾唉喊着，登时运出功力抵抗，一时也较能忍受。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我在竹竿头上加把力，要你屁股大开花！”
鼠精戏谑的笑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勾更是焦急，向竹屁股摸去，竹没命尖叫：“色狼，你敢非礼我，我杀了你……”
他两脚直踢着，想阻止勾非礼。
勾苦笑道：“别乱动嘛，心毒气啊！”
竹斥叫：“你再乱来，我就不客气了。”
完，竹也觉得脸红。
勾叫道：“我屁股都不保了，没时间吃你豆腐，你屁股给我逼紧，我要运功打去，不这样，我退不出去啊！”
“不行！”竹直觉地回答。
勾恳求：“行行好，否则我完了，下一个就轮到你。”
竹想到那见不着又抗不了的竹竿，心头就发毛。不得不狠下心来，窘困地道：“力，会痛啊！”
“忍忍就过去了！”勾立即运出真劲，并将双腿并紧，准备朝竹臀部拍去，见着圆圆臀部，他忍不住又笑起来：“世上再没有这种顺手打屁股的姿势了。”
竹窘斥：“你再不快，我就不答应了。”
“不答应行吗？再怎么闪也闪不掉。”
“勾……你想死啦……”竹怒斥，双腿又乱踢。
勾还想捉笑，此时外头又有冷笑声：“挂上利刀，保证你更过瘾。”
勾又觉得危险上身，急道：“憋好啦，就这样一击！”
竹闹归闹，危急之下，他还是担心勾安危，当下急运功憋向臀部，喝叫：“憋好了！”
勾猛力击出，双掌双拍屁股，轰得竹哎呀叫痛，一股劲流把他挤进三尺，勾则如弹丸般倒射出去。
鼠精根本没料到勾会用此招，以为是网中捉鳖，悠哉地想把竹竿朝洞中伸，突见弹丸撞来，他身材矮，但在此洞中，也只能半蹲，眼看双脚撞来，竹竿又来不及刺过去，惊叫地想转身逃走，已嫌太慢，被勾撞及胸口，也如弹丸般弹开。
勾认为可以转身了，但转动之下，洞口直径虽较大，却因身躯是直的，仍无法转过，他不得已，又引力朝后退冲，希望赶快逃离这香肠洞。
鼠精被撞得头晕脑涨，满眼金星，哎哎痛叫之余，仍想到要截住勾，于是双手尽朝上打，石块纷纷落下，将外口给封住，他才又起了冷笑声：“打不死你，闷也要把你给闷死！”
勾退到这里，已是无路可退，不禁大叫：“何无救，你给我好好地活着，别让我出去，一定整得你无泪可流！”
何无救直笑：“到地狱去等吧，那里会有很多人等你去还债呢！”
他猛敲不停，似想从头到尾，全部封去。
勾甚是焦急，眼看此处已差不多可以跪起来，只差无法旋转，他想到竹身材较，又有宝刀可用，当下又追向内洞，急道：“竹快过来，宝刀快给我。”
竹喝叫：“你可以用冲的，我拿啥冲？还比我快？”
前面无屁股可反击射退，他只有慢慢用手推退了。
勾一时也想通，干笑道：“对不起，没安排好料在你面前，害你无用武之力，没关系，我拖你出来。”
他没追向竹后脚，用手去拖，那样岂不也是跟他一样了？他打出天蚕勾，扣住竹右足踝，猛力一扯，竹如溜滑梯地退来。
一连两次，竹也挤向较大洞口，活动空间加大，他喘口气：“吓死人了！”
勾急道：“大气等一下再喘，先挖四边，转过头再，外边早被埋了。”
竹闻言不敢缓慢，手中宝刀猛朝左边切去，一刀一块地接连十几刀，终于将洞身加大，他得以转身过来，见着勾趴在地上，已呵呵地捉笑，一手敲他脑袋：“刚才敢打我屁股，现在我可修理你响头了。”
谈话间，他仍为刚才那幕而窘红着脸。
勾苦笑：“别玩了，命都快没了，还玩？”
竹又拍了一记响头：“谁叫你平常多作怪，我终于想到，这是整你的最好方法。”
“你敲吧，但是别忘了替我挖石壁啊！”
竹只在自己身前乱挖，急得勾直发慌，竹讪笑：“都是你吵吵吵吵，吵得我忘了还有这一招！”
“哪一招，你快啊，否则就来不及了。”
“这一招，要先挖好大洞再向前爬，不就可以调头了吗？”
竹虽耍嘴皮子，他可知道时间宝贵，宝刀从没间断过，一时捣出个大洞，再把勾拉向前头，勾果真可以调头了，他不禁赞扬道：“我从来不知道宝贝门除了门主外，还有这样聪明而又有头脑的副门主，真是我的荣幸！”
“哪里哪里，你可要为门主位置担心了，的确很难保得住！”
“我会心预防，滴血勾快给我，我要学老鼠打洞啦！”
抓过竹手中的宝刀，勾充满无限的希望只见他运功朝石堆捣去，又如疾风车辗面粉般刷得尘灰四起，他却一节节地迅速深入，这全得因为他这把百炼精制的宝刀，以及他那持续无尽的内力。
竹瞧他臀部向着自己，一时窘羞，但想想，忽而两掌猛过去，勾为之惊叫：“你干什么？吃我豆腐！”
竹捉笑着，有一种报仇的快感：“没啥，咱们彼此彼此！”
“乘人之危，算啥英雄好汉？”
“你还不是一样？”
“怎会一样？那是救命，救你命，还有我命！”
“我不管那么多，现在不讨回，要待何时，何况你打得痛得多！”
忍不住，竹又是两掌，打得勾唉唉叫，他方消心头之气而呵呵笑起。
勾又骂道：“你怎可以多打一下？”
“利息啊！”
“可恶！”
勾咬牙切齿，却不敢言，好汉不吃背后亏，若再错话，倒霉的可是自己。
他只好拼命地朝前挖，把气出在石块上，一时速度又加快不少。
挖了十余丈，前头已传来石头卡卡落地声，勾心知就要追到精鼠精了，已冷笑：“何无救，你真的无救了。”
何无救惊诧：“这么近？他们突围了？”
“现在才知道，太慢啦！”
勾算算厚度，不及一丈，于是快马加鞭地直捣宝刀，他本想发掌碎石，却又震动过大，再垮下来怎么办？幸即宝刀管用，猛力一捣一刺，终于刺穿封石。
何无救见宝刀刺出，哪还顾得再击石埋洞，惊叫着大事不妙，抽腿即逃。
“朝哪里逃？”
勾再捣宝刀，最后几片石块碎裂散去，他立即追冲过去，然而此洞为鼠精所有，他随便一转，又已潜向别处信道去了，勾防于此次受困，不敢再追，免得又遭暗算，多划不来。
信道已通，勾和竹很快退回鼠精居住的洞穴，两人方嘘口气，终于死里逃生。
“鼠精呢？我还得剥他的皮！”竹叫嚣着，这笔帐，还算得清，可惜四壁空空，哪来的人？
勾道：“敌暗我明，先退出去再。”
于是勾找向较大的信道，抽刀挖开挡路的石块，弯弯曲曲地退出，直到见天，夜风吹来的凉爽，两人才真正喘口大气。
“终于脱险了！”勾干脆扑在草堆里，先休息再。
竹则急于找水源，一身泥灰，不洗干净，太难受了。
勾轻笑：“别忘了，百丈给我喊次话啊，好让我知道你的存在。”
竹瞪眼：“我岂不变成疯子？”
“哎呀，我另有目的嘛！”
“捉弄人的目的？”
“没错，不过是捉弄鼠精，他可能另有进出洞穴，你现在到处乱喊，他在里面，摸不着我们的藏身之处，或听到有动静，一定不敢出来，等到天一亮他就死定了。”
“要是他单离开此洞，我这样乱喊，岂不变成疯狗？”
“这是愤怒的吼叫，你就当它是一种发泄好了。”
竹瞪了一眼，也想笑：“你的理由怎么会这么多？”
勾轻笑：“没有啊，我是实话实而已，快去吧，别把你的花容月貌耽误了。”
竹斥笑一声，终也行去，果然每隔百丈就喊一次。
勾安然一笑：“有了会叫的狗看门，我可以安心睡觉了。”
他当真倒地，大张四肢地舒服休息。
其实经过折磨，两人出来时，已近五更天，没多久，天就亮了。
竹也洗净脸容，甚至衣服也用清水沾洗过，看来清爽许多，他一回来，看勾睡得呼声连连，一时想气又想笑：“这子，要我当狗叫，自己却在这里倒地大睡，最可恶的是，呼声竟然比我的叫声还大！”
勾呼声仍是不断，竹一脚已踢过去：“喂，睡够了没有？”
勾哎呀爬起，瞧着竹已回来，干窘一笑：“这么快就回来了？”
惺松睡眼，还有几分睡意。
竹斥笑：“我不回来，全熊耳山的鸟都快死光了。”
“为什么？”
“全被你的呼声吓死了。”
“这么严重？”勾瘪笑：“我的呼声有这么大吗！”
“只差没天打雷劈而已。”
“呵呵，这也是守洞的方法之一啦！”
“起来起来，天都亮了，再不抓人，就等当着门狗好了！”
勾这才起来，瞧及竹洗得干干净净，已道：“换你睡，我去学狗叫。”
着就朝左侧径行去。
竹捉笑：“去啊，洗我的洗脸水，保证白白又胖胖。”
勾不去了，瞪瞄竹一眼：“自私，也不留一半给我啊！”
“有啊，我在洗的时候，把水池割一半给你，谁知道你的一直向我这么边流，我想阻止都不行，结果把我的水都给偷去了。”
勾瘪着脸：“连我的水都会偷你的水？”
“对呀，我一儿办法都没有。”
勾苦笑：“人贼，连水都贼啊。”
竹笑得甚得意，终也在口语间了便宜。
“脸洗不成了，只好认真捉老鼠了！”
勾已向四处瞧去，找出地形特及可能的出口。
竹问道：“你确定老鼠在洞内？”
勾头：“大概吧，以他狡猾的习性，就跟老鼠一样，喜欢打洞，而且害怕见光，当时已快五更天，他若逃出来，走不了三十里，天就亮了，那时可比躲在洞中更危险，我想他不会冒这危险才对。”
竹道：“可是里头千洞百道，再进去，不一定能找到他，而且有可能再受困。”
想到两人被挤在洞中，动弹不得，臀部又被修理，竹脸颊已热起来。
勾吃吃笑道：“其实我还蛮怀念当时情景呢。”
竹斥叫：“去你的，下次你在前头，看我如何修理你！”
完，脸颊更热。
勾讪笑道：“在后面也未必好受，就像竹竿在打树上云雾一样，挺难受的。”
竹窘斥道：“别啦，我再也不进去了。”
“我也是！”
“那，怎么捉人？”
“我们不进去，只有让他出来了！”
“你有办法？”
“当然，用毒烟熏他出来，呵呵，这跟灌悉蟀，抓毒蛇一样，咱们先找洞口，然后再熏烟。”
竹觉得这方法不错，遂和勾立即往四处寻洞口，的天鼠洞，竟也含盖千余丈方圆，两人认真找寻，已找到六处洞口，其它是否另有出路就不得而知。
勾瞧瞧地形，此山形不高，有若倒扣锅子，山上的林木不少，四周则是杂草齐生，因而变得隐秘，为了随时能瞧及鼠精脱逃，勾决定先将东南边的杂草给砍烧。
竹不解：“怎么不全部烧光？”
勾得意道：“留退路给人走嘛，咱们将东南边的草给砍掉，拿到西北边堆集，然后一举燃，封住东南边通路，剩下西北边，咱们再我来熏蚊草熏他，现在吹的是西北风，保证省时又省力。”
竹亦觉得有理，两人遂分工合作，勾手持宝刀，砍草有若砍秧苗，一扫过去，就是一大片倒塌，倒是竹搬得十分劳累，到后来，勾做完，还得过来帮忙。
花了一个时辰，方将事情弄妥。
勾遂又找来大堆熏蚊草，堆在西北方向三处的缺口，他吃吃贼笑：
“你要他享受什么？来儿咳嗽药如何？并加搔痒药，呵呵，治眼睛的也放一些。”
他从腰际拿出不少药包，一一加在熏蚊草上边，那笑声甚是捉谑，有若疯医生在整病人般。
竹也笑了：“来屁股痛如何？”
他想报复鼠精害他臀部被修理之仇。
勾一时皱眉：“这就考倒本医生了，没听什么烟吸入以后，屁股会痛……加抽筋的如何？还加上软脚的，让他爬着出来。”
竹防防笑道：“也好，爬出来再叫他屁股痛。”
于是勾又加了两味药，这才算大功告成。
勾笑得更邪：“本医生的药一向很灵，就看病人适不适应啦！”
他转向洞内，喝喊：“何无救，限你三分钟内出来，否则你会觉得世上怎会有这么奇怪的医生？没办法啦，我是兽医，只好乱医啦，希望你能忍受才好。”
竹也大叫：“出来让大爷揍两下，算你聪明，否则爬出来就没好过了。”
勾吃吃邪笑：“我知道要让你这么甘心出来，根本无效，所以也只是例行公事，喊着高兴罢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大难去啦！”
一声喝令，竹已掠往东南方，燃那一大堆草，秋天已临，杂草大都枯黄，这一引燃，立即窜烧四处，形成一片火海。
而勾也燃三处洞口的熏蚊草，这草木就以轰蚊而得名，白烟特别多，方燃，已被送进洞中，而此洞似乎和东南方相通，此时东南方大火熊熊，引起对流甚强，把这头白烟全吸进去了。
“不知道有无效果！”勾想着自己加的药，效果不知如何？已探头往白烟送去，白烟只一扫面，他唉呀惊中，立即猛打咳，眼泪直流，还麻痒难当，急得他赶忙拿出药物往脸上抹。
竹回来，见状已逗笑：“真是，拿自己当试验品，天下就有这么笨的人。”
勾痒痛中，仍带得意：“没有笨的人，哪有伟大的发明，看这药劲，何无救不到半刻钟，一定受不了。”
“要是他自行封闭穴道呢？烟根本进不去！”
“封到后来还是要打开通气，咱熏蚊草随时可以加，足够烧一个大白天啦。”
“那白烟熏入洞中，不到半刻钟，四处岩缝又冒出不少，那可能都是通路，只是被鼠精加以掩盖罢了。”
算算，竟然有十三处之多，连半山腰都有。
“老鼠就是鼠，这么会打洞！”
沟不得不佩服鼠精打洞的功夫，实非常人所及。
果然，半刻钟一过，里头已传出不停地咳嗽声。
竹惊喜道：“他果真在里面，而且还中了毒。”
勾得意耸耸肩：“大师出手，岂能失手，真是妙手，而且是天生好手！”
第二十一章 美猴王与蜘蛛精[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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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贼丁小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