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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巧脱阴阳界[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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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是什么声音?”

    嗡嗡之声渐渐响起,似乎冲着他们而来好象蜜蜂震翅之声,可是听其劲道,并非那么。

    “难道会是蜂群?”

    勾焦急了,若真的是蜂群,他和竹无处藏身,可有得受了呢!

    竹惊心不已:“要是五毒蜂,那就惨了?”

    他想到上次挨针之事,心头就害怕。

    嗡嗡声音越来越急越大,勾不得不把衣衫抓在手中,准备迎敌。

    忽然咻地一声,一只拳头大的晶白蜜蜂已冲来,那嗡嗡声正是出自那么手掌大的翅膀。

    “这是什么蜂?”

    勾恐惧地挥着衣衫,想把它击落,然而这蜂不但速度快,反应更敏捷,勾连连数次扑打,却被它闪开,它似乎在寻找什么,不停绕着勾不放。

    勾眼看衣衫挥打不着,还好只有一只,立即运掌打去,掌劲走处,狂雾猛揽,若是石块,早被击碎,那巨蜂竟然懂得躲避,钻着掌风空隙,退退前前,竟也穿过了强劲掌风。

    勾惊骇不已:“你我无冤无仇,快走吧,我不惹你了……”

    他不敢再攻击,深怕巨蜂发怒,那时自己未必会打输它,但挨针之事可就无法避免了,瞧它那么大一只,毒针少也有几寸长吧,被蛰着,那么还得了?

    他改用守势,免得惹怒巨蜂。

    巨蜂但见勾伏在地上,也未加攻势,绕着他头部转了几圈,口中吱吱地叫着。

    勾苦笑着:“你要跟我话?我又不是懂蜜蜂语言……”

    巨蜂仍自吱吱地叫着不停。

    勾苦中作乐:“你是不是问我,什么地方的肉最甜?我跟你介绍,竹不错,白白胖胖的又带香气,一定让你很满意。”

    竹惊急:“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没有呀,你的肉确实比我好。”

    “这也不必你来介绍。”

    “我是怕这蜜蜂是近视眼,把人搞错了。”(古人很少近视眼,老花眼还差不多。)

    “它就是要找你,因为你是坏人……”

    “别啦,就只我们两个,蜂大侠,你爱选谁就谁倒霉,如果不想打针就请回去,如果想救人,就请去找救兵,把我们从阴阳界拉回来如何?”

    巨蜂忽又吱吱地叫了两声,盘旋空中几圈,随又立即飞入雾中。

    勾这才嘘口气:“要命,哪来这么大的蜂?别挨一针,我看只挨半针就差不多了……”

    竹道:“它好象听得懂人语呢……”

    勾邪邪地一笑:“我看你是被吓得语无伦次,脑袋短路了。”(这么时代那来的电器呀?)

    “你才短路,不然它会听你完就走了?”

    “也许是被我的真情给打动了。”勾摆摆手:“睡觉吧,算时间,光是吸雾凝水就花了两个时辰,又闹了一阵,该三更啦,等天亮再吧!”

    他着实也累了,倒下来,就想呼呼大睡。

    竹也跟着往下躺,只是两手仍抱在胸口,两眼凝视勾不放,似乎在预防勾随时可能的突击。

    夜已静下来。

    勾已然沉沉地入睡。

    竹心头却怦怦地乱跳,望着勾,他总是流露出含羞又带甜蜜的表情,不知不觉中他也闭上了眼晴。

    不知过了多久。

    终于……

    一道阳光投向两人。

    勾为之惊醒,一张开眼睛,浓雾已消失,只剩淡淡的一层,在泥沼上,四面又是一望无际的金光闪闪,他自语道:“嘿!天亮了!不知现在在何方?”

    他早已失去方向,勉强从日出处,认定为东方,然而下一步又该如何?

    竹也醒来,发现自己双手仍抱胸护着衣衫,心中稍甜甜一笑,才瞧着向勾,发现他两眼正瞧着自己,而且还出邪笑:“都快没命了,还怕人知道你是男是女?”

    竹一时窘困斥道:“谁怕,我明明是男的,你为何不信?”

    “不是不信,而是你任何表现都让人觉得你根本是女的嘛。”

    “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不着。”

    “好吧,我不管你,但是憋了一夜的尿,我总可以自由撒吧?”

    着,勾已准备撒尿。

    竹一时困窘,又不便再喊他憋着,情急之下,立即掠向二十余丈远的那块石块,把头转向远方,干脆把眼晴闭上了。

    勾弄笑了几句,也着实甚急,先撒完再,随后又瞧向竹,呵呵笑遭:“你忍耐功夫不错嘛,不知道能憋多久。”

    他不禁吹起嘘嘘之声。

    竹本是忍得好好,但是被勾这么一弄,也觉得难以忍受,嫩脸更红,忽而斥道:

    “不准你过来!”

    他连连飞掠十数颗垫脚石,方自蹲下身来解手。

    勾远远瞧着,笑个不停:“你是女孩就不肯承认,连撒尿都用蹲的,不是罪证确凿吗?”

    竹不理他,窘红着脸,待解手完毕,立即顿跳这石块,让它沉入泥沼中,也借此溜向他处石块,又踏了十数处,已离勾百丈余远。

    勾怕他溜得太远,要是分开了,就不妙,遂绕着往他追去,花了半刻钟,方自追着竹,出口就笑出声音:“其实吃喝拉撒睡是人之常情,你害燥什么?”

    竹斥道:“谁像你这样没水准?不准再这些,否则我不理你了!”

    着他就想逃往远处。

    勾捉笑着:“不不,我吹口哨总可以了吧?”

    他嘘嘘地吹着,惹来竹困窘非常,又自避开。

    “呵呵,母亲的口哨声永远是最灵的。”

    眼看竹已逃开,勾吹着口哨急起直追。

    反正他们只知往东方掠去,追赶或慢行都差不多。

    然而奔掠一阵,勾怔诧,往自己落脚石瞧去:“这石块不是我昨夜试着过的那一个?”

    他为了试试鼠精所言,往石块蹬了两次,第一次就曾蹬下一块细石块留下缺口,正好可以让脚法踏得稳,它本该在很远地方,怎会在这里出现?

    “难道我们一直在打转?”

    若真的如此,跳一辈子也跳不出去的,勾苦笑着,他想瞧瞧是否有昨日情景,却不可得。

    竹看他停下来检验石块,但觉得奇怪,也就停下来,相差有十余丈,已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又踩了昨天踩过的岩石了。”

    “有这回事?那表示踩过后,还可以再踩了。”

    “不太对吧,是踩沉以后,再浮出来,才可以再踩。”

    “奇怪,石头这么重,怎会再浮出泥面呢?”

    “想通此,咱们就可以出关了。”

    “现在呢,要如何走?”

    “继续走,看能否找到一个沉下去又浮起来的石块。”

    勾掠往竹,两人不再追逐,于是慢慢地往四处寻去。

    此时两人踩石块,都故意弄沉,以能增加浮出之机会,而且竹还故意用宝刀做了记号,以证明曾经踩过。

    从早晨直至中午,两人又累又饿,实是难挨,然而又有什么办法?竹有气无力地叹息着:“再过样下去,我们死定了。”

    勾苦笑:“奇迹不知怎么才出现?”

    他目光扫向天空,十月的太阳竟会那么残烈,照得两人脸颊发红,口渴不必,唇皮都干得脱皮,他舔舔口角,往四处寻去,仍是千里远山蒙蒙,除此之外,一无他物,这令人非常沮丧。

    忽而他目光落在五六十丈远,一座山屏的岩石上,勉强挤出笑意:

    “奇迹终于出现了。”

    “在哪里?”

    竹希望地找着。

    “在那里。”勾往那山屏指去,稍带逗笑:“你的私人马桶。”

    竹突瞧,虽是脸颊被晒红,却也掩饰不了窘困形态,然而他却无力再斗嘴,窘然道:“又浮出来了……”

    勾笑得更苦:“完啦,当真在打转。”

    “不会吧,我们不是朝着东方走?”

    “谁知道那是否真的东方?不定是影像。”

    “可是太阳那么烈,难道是假的?”

    “假是假不了,只是这地形怪异,我们好象落在会动的马灯,以为一直向前,却转个不停。”

    竹叹息:“可是停下来也不行呀,岂不等死?咱们以远处山峰的形象作目标,再试试看如何?”

    “我是怕那山也是动的……好吧,不试,永远没有办法可想。”

    两人遂找向远处像五指山的山峰形状,又开始往前掠了过去。

    从中午,一直跳到黄昏,两人发现不少踏过的石块浮出泥面,却总是到不了那山头。

    折腾一天一夜,两人已筋疲力尽,肚饿、腹空、口渴,连汗都快流光了。

    他们希望雾气快儿来,能弄少许水喝喝。

    至于能否逃出去,他们似乎已快绝望了。

    夕阳,渐渐远去,泥沼褪成大片暗红色,有若地狱血池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勾还是想办法找到较大的石块,以便再度过残酷的第二个夜晚。

    两人倒在岩石上,已没有昨夜的嬉笑斗骂,只有疲劳和恐俱。

    竹突又回光返照般,望着天空:“如果天上有星星,那该多好,它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

    勾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只要一杯水。”

    竹含情地注视着勾:“如果我是女孩子,你会不会喜欢?”

    “怎么喜欢?”

    “很喜欢……”

    “这不够,再明白些。”

    “爱你入骨,总可以了吧……”

    竹嗤嗤一笑,心中一甜,正想更靠近勾一些,却发现他喃喃欲眠,于是又斥叫着:

    “你话根本就有口无心。”

    勾苦声道:“我累得不出话来,哪还有时间跟你在梦话?你又不是女的,问这些做什么?如果你真的是女的,再让我仔细告诉你好不好?你让我休息一下,待会儿才有力气凝雾成水嘛!”

    竹叫道:“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男是女?”

    “是女的,你却不承认。”

    “你不会暂时把当成女的?”

    “是呀,你已是女的了……”

    勾已闭上眼皮,无力再话。

    竹努着嘴,却无处发泄,忽而往衣衫抓去,带着赌气带着窘:“你爱看就让你看,反正过了今夜,恐怕就见不着了,看了就知道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他横了心,将胸襟馒慢拉开,洁白肌肤透着清香淡淡地袭来。

    勾却真的疲劳了,仍是闭着眼晴,喃喃道:“是女的……可以了吧……”

    “你看一眼嘛……”

    竹窘红着脸,没想到自己临死要证明身份,勾竟会懒得看,他有些嗔意。

    “你不是,我是女的,你就要仔细告诉我,怎么喜欢我吗?”

    “喜欢……”

    “你睁开眼晴看我一眼嘛……”

    竹斥吼着,正要拉开胸衫之际,忽见得前方天空一片黑云卷卷飞来,还带着轻轻的奔雷声,双手也忘拉开胸衫。

    勾被他吼得受不了,勉强睁开眼晴往他瞧去,也没瞧到什么,冷问道:“你叫我看什么?”

    “你看,那边……”

    竹往前指去。

    勾蹬眼:“你不是叫我看你,还是要解开衣服让我看看是男是女?”

    竹现在又不想了,窘困斥道:“快看那边乌云来了,可能会下雨。

    “他忽又怀有希望:“若下大些,咱们就可游过去脱困了。”

    勾瞧他如此认真,也移目往其所指方向瞧去,那黑云如蝌蚪,头圆大,尾巴却细不大长,而且甩得厉害,勾一愣,已坐起来。隆隆之声渐渐加大,而且甚急。

    他已惊惧地叫道:“那不是云,云的尾巴不可能那么尖还散不去,并且速度又这么快。”

    竹急问:“哪会是什么?是蝗虫?”

    “我看是蜂群。”

    勾仔细听,那隆隆之声被嗡嗡声取代,不错,正是成群蜂震翅掠飞的声音,他更焦急:“槽了,一定是昨夜那只巨蜂回去找伴,要把我们当食物吃了。”

    “怎么办?一只都对付不了,却来这么一大群!”

    勾苦笑着,他似也无能为力。

    竹惊急:“我不要让它们吃掉,我宁可跳泥沼淹死!”

    “我先对付看看,若没办法,只好如此了。”

    勾勉强再抓起衣衫,直立起来,将竹保护着,面对蜂群,他不停祈祷上苍保佑。

    那蜂群果真快速非常,刚才还远在天边,呼地一声就团团逼来,嗡嗡之声震如万马奔腾,还夹带一道劲风扑扫过来,泥沼被扫得也翻起浪花,天空一片压黑,直如暴风雨来临,却比暴风雨更可怕。

    勾、竹被劲风吹得遍体生痛,不停打抖,一股寒意直蹿心头,两人从来没这么阴冷过。

    嗡嗡之声揪紧了两人的心神,全身肌肉为之暴胀,血液就要喷出血管般,比迎战任何敌人都来得恐怖。

    蜂群近了,勾一眼瞧去,虽末见得只只拳头大,却见得只只腹部发白,全身通黑,只只拇指大,那凶残本性,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是五毒蜂!”

    勾完全绝望,他和五毒蜂早结了下深仇大恨,上次捣了人家的窝,这次人家倾窝并出来报仇了。

    干千万万只,如何对付呀?

    竹也见着是五毒蜂,全身鸡皮疙瘩暴起,昨天才讲,今夜就应验了,他吓得已不出一言半语。

    勾已发现领头者正是那只拳大的晶白巨蜂,心中暗自后悔,昨夜没杀死它,今夜却死在它手下。

    “来吧,别的不杀,杀你一只就够了!”

    勾右手衣衫,左手天蚕勾,准备和巨蜂决一生死蜂群飞掠过来,嗡嗡停在空中,并未发动攻势,却是张牙利针,形态十分恐怕。

    那巨蜂则是吱吱叫着向蜂群打转,随即单只冲往勾,当真想单挑对手。

    “有种!”

    勾看它冲来,大老远天蚕勾就射出。他在此勾上下功夫之深,岂是白练?寻常高手难逃攻击,何况是蜜蜂?这一打出,巨蜂惊怔旋飞闪避,却仍闪不及,被扫中肚皮,若非它腹皮甚硬,非得穿破肚不可,勾更是惊骇,这一勾竟刺不破对方肚皮,莫非它不怕刀枪?于是又抓来竹手中滴血勾,准备扑杀巨蜂。

    那巨蜂被击,闷叫地往下落,蜂群见状焦急,齐往巨蜂?

    冲去,另一群立时攻往勾。

    眼看双方就大战,那巨蜂又稳好身子,吱吱大叫,猛冲先锋部队,它速度比蜂快一倍,立即拦动它们,吱吱叫几声,蜂群果真惟命是从,退回原位。

    那巨蜂随即对勾吱吱叫声,不敢再靠近,叫过之后,飞回蜂群,指领着一切行动。

    霎时一群蜂堆涌来,不敢太靠近勾,飞抵他们上空,突然投下蜂窝,然后飞去。

    勾先是惊诧有变,立即宝刀攻去,蜂巢裂成两半,粘香蜂蜜流了出来,他大惊:“会是蜂蜜?”

    肚子饿得很,来得正好,立即伸手抓着左边一半,但右边那半就快掉人泥沼,天蚕勾一射差半寸沾泥,把它勾回来,欣喜地交给竹。

    “快吃吧,吃了才有力量斗蜂群。”

    两人立即狼吞虎咽,蜂巢壁也不必剥,咬在嘴里猛吸,有若野人。

    蜂群却好好地呆在空中,看他们吸食自己辛勤工作的结晶,而未作任何攻势。

    那巨蜂则已吱吱怪叫,神情似乎显得高兴。

    勾和竹哪顾得看蜂群反应,肚子饿得发晕,狼吞虎咽地抢食着,眨眼间,已将斗大蜂巢蜜汁给吸个精光,勾拍拍肚子,方露出满足快感。

    那巨蜂见状,又吱吱叫了儿声,一群蜜蜂再次飞来,再下另一巢蜂窝。

    勾接过手,欣喜叫着:“这些毒蜂今天发高烧,竟然猛将补品送给仇人吃,管它的,食完再算帐也不迟!”

    他又分一半给竹,吸了一巢已算饱,再吸第二巢,不及三分之一,两人肚子已然胀得可以,再也没先前那股狠劲,勾目光才对那蜂群有所察觉,它们仍自停在空中有规律地震翅轻鸣,尤其那巨蜂,表情甚是欢悦般地不停旋飞。

    “怎会这样子?”

    勾感到意外,这巨蜂明呀是来救人的,他却想不到为何形成这种状况?

    竹也察觉了:“那巨蜂好象对你不错,一直朝着你吱吱叫……”

    勾干笑:“该不会是先礼后兵,让咱们喂饱了,再想办法食咱的肉吧?”

    竹瞪眼道:“你以为蜜蜂也会像你这么狡铡…t”勾干笑:“可是我想不出它为何要对我媚眼,呵呵!难道看上我了?”

    “你少臭美,它要看上你,准把你肉食光。”

    “到底是怎么回事?”勾仍自不解。

    竹忽而想到什么,惊笑道:“我想到了,上次那蜂王不是褪壳褪不出来,你救了它?”

    勾也想起上次在山谷中,蜂王脱壳,缺了水分,挣扎十分痛苦,自己临时喂它一口口水,使它脱壳之事,他不禁想笑,就为了那口口水,这么……不大可能吧?

    竹轻笑:“怎会不可能,你救了它的命,它当然要感恩图报了。”

    勾怪笑着:“不知是真是假,我来试!”

    转向巨蜂,招招手:“喂,蜂皇后好久不见了,你是不是来报恩?想不想再食我口水?”

    巨蜂未必全听懂人语,但勾一张嘴哪得高高,像要亲人似的,那巨蜂见状,甚是高兴,翅膀更是拍得嗡嗡作响,一股子往勾冲来,当真往他嘴上撞去。

    勾唉呀惊叫,想往后退,又无退路,想举掌打去,又不忍,只是思索,嘴巴已被亲着,巨蜂还绕着勾吱吱叫个不停。

    勾掠诧,已带着欢悦,他终于明白巨蜂是来报恩的,他表情显得怪异而兴奋。

    “没想到我的口水也能征服这要命的五毒蜂?真是莫名其妙。”

    竹欣笑:“这叫傻人有傻福!”

    勾瞪眼:“你在骂我傻瓜?”

    “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话而已。”

    “让你占便宜也没关系,反正你也食过我口水,呵呵,被傻瓜征服的人叫什么?傻傻瓜,还是傻瓜瓜?”

    竹笑容一敛,斥道:“谁食过你口水?”

    勾讪笑着:“多啦,上次沉在江底,我亲你数时之久,你敢没有?”

    竹窘困着脸红:“可恶人,用卑鄙手段,休想征服我!”

    勾邪笑着:“手段并不重要,我只注重效果。”

    “卑鄙手段,一儿效果也没有。”

    “不跟你争啦,反证事实是不容抹杀的,对不对,蜂皇后?”

    勾问向巨蜂,它已欣喜地吱吱叫着,绕着两人盘飞不止。

    竹一时也不找出话来反驳勾,瞪了几眼,也无可奈何笑起来。

    天色渐晚,雾气渐渐升起,勾在促狭之余,再次意识到受出的境遇,促狭之心再也升不起来,然而愁容满面,瞧着巨蜂:“蜂皇后,你是来救人,可是光靠你蜂的蜜,也维持不了多久,最重要的是能不能把我们救出去啊,你知道这是什么怪阵?如何才能破解出困?”

    巨蜂似能会意,吱吱叫了两声,随即就飞退去,掠向蜂群,吱吱叫个不停,那蜂群得到指示,一大群又飞往勾,它们投的不再是蜂巢,而是一块块细黑石,如雨般落了下来。

    勾和竹感到惊讶,蜂群为何乱投石块,还好,落石速度不快,而且甚,两人随即伸手去抓。

    “是磁石?”

    勾惊讶地望着手中黑石,本就是零碎的大块,现在都连结在一起,甚至结合竹手中黑石,而变成一团不的黑石块。

    蜂群投完后已飞回原处,那巨蜂则飞回来,绕着磁石吱吱叫个不停。

    勾不解:“破此阵,要用磁铁?”

    巨蜂懂得不多,仍叫着不停。

    竹道:“看来是如此了,否则它们怎么千里送来这玩意儿。”

    勾也觉得有些可能,当下哺哺道:“磁石对此阵有何功用?”

    他瞧着手中磁石,百思不解。

    竹道:“它们带来磁石,会不会要咱们做成针,如此就可以辨别方向。”

    勾道:“若真如此,一颗就够了,何必带来一大堆?”

    竹想想,也有道理,只好摆手:“那样我就猜不出它的用意了。”

    勾自嘲一笑:“想不通,只好用最后一招啦,给我们石头,咱们就来个投石问路,不定还有效啊!。

    他拿来个磁石,往泥沼丢去,扑通一声,磁石沉入泥中,什么反应也没有。

    “这边没路,想必在另一边吧?”

    勾有些自我解嘲地往反方向出磁百,只见磁石往右前方射去,突然却被直角式地吸往左前方,不仅如此,磁石还被定在离泥沼三尺高的空中。

    勾惊讶不已:“怎会如此?一难道泥沼下面也有磁石?

    话末完,只见得磁石定位处渐渐浮出一块岩石,和那些没人泥中的石块一样,自然而然地又定在那里。

    这一发现,勾自是欣喜不已:“原来真能投石问路,这磁石真能引出石块,咱们出困有望了。”竹虽惊喜,却不敢高兴得太早,道:“不知那石块能否落脚?”

    “当然可以,不信,我试给你看!”勾立即掠向那岩石,果然能站人。

    竹道:“然后呢,再跳一下,看是否会下沉?”

    勾立即照办,猛往上掠,再蹬回此岩,岩块被蹬,顿时下沉,勾赶忙掠回原位。

    而那下沉石块已消失无踪,只见飘在空中磁石凌空被拖走十数丈,斜斜地方插入泥沼之中,很明显地指出岩块漂流方向,竹不解:“怎会如此?”

    勾若有所思:“难道这泥沼中会是个大磁场,带动整个阵势,尤其是浮石……”

    他觉得有此可能,立即找向左侧方二十丈远一块掌大岩石,天蚕勾不打岩百,而是朝岩块下方打去,一连数次,他已感觉出底边已有东西被勾着,他猛力一拖,一颗巴掌大石块已拖出直往勾射来,勾伸手接去,那浮在泥面的石块则被沉入泥中。

    勾终于激动大叫:“我知道啦,原来是这么回事!”

    竹看着他手中岩块,茫然道:“知道什么?知道如何找出岩块?”

    “当然找得出,只要方向对了,一定能脱困。”勾激动地道:“原来这泥沼真的有磁场,而且是平均分布,就如蜂巢般一个坑有两个石块,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在阴极,一个在阳极,两个若取得均衡,就能站人,但站过之后,经重量挤压,阴阳只要一有异动,下面的石块必定会被磁场吸往别处,而浮在泥面的石块缺少磁力支持,只好沉入泥中,直到再次找到那颗垫脚石,方能浮出泥面。

    竹已然有所了解:“这么,这些磁场是有规律的变化了?”

    勾头:“想是如此,而且还可能东边沉入一块,西边浮出一块,又如阴阳两极,生生不息。”

    “可是照你这么,磁场变化永远在阵中,咱们照着它方向行走,永远都别想走出来了。”

    “当然。”

    “那怎么办?还是走不出去。”竹又忧上心头。

    勾胸有成竹:“蜜蜂都救命来了,咱们岂会走不出去?你等着收拾那老鼠精便是。”

    他立即转向巨蜂,笑容可鞠地道:“蜂皇后啊,快起雾了,你就找个方向,带我们离开吧!”

    巨蜂会意,吱叫几声,已掠往空中,它飞的方向,正和夕阳相反,那么群毒蜂也跟了过去。

    勾瞧向那里,泥沼一片平坦,若非巨蜂引路,他俩岂会知道要纵往这方向。

    竹思索着:“百丈无石块落脚,怎么走过去?”

    “只好试试磁石了。”

    勾抓起磁石,往那方向打去,磁石果然被吸往一处,眨眼间,那么儿已浮出石块。

    两人激动之余,欣喜地往石块掠去,惊叫道:“得救了?”

    那巨蜂则不停吱吱长叫,引住两人投石问路,直往背阳方向掠跳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跳掠多少岩块,夕阳已失,换来一片漆黑和浓雾,直到后来,已伸手不见五指,勾除了磁石,还得请巨蜂停在浮出水面,以声音辨别位置,两人方能安然找寻落脚石。

    直觉上似乎又跑了数百颗岩石,每颗以二十丈计,也该走了近十里路,两人都有些劳累,但想及脱困有望,心神仍自高昂,又跳了几块岩石,那巨蜂不再停在某处,而是到处乱飞,吱吱大叫。

    勾一时找不到落脚石,叫声又起:“大皇后别那么骚行不行?救人救到底,你再安分一些行不行?”

    巨蜂吱吱乱,还绕着勾头上跳飞。

    “怎么?发骚啦?还是那岩石甚大,随便跳都可以。”

    巨蜂吱吱叫,似告知勾答案。

    勾皱眉:“总该表示一下距离吧,要是跳得太近,掉入泥中,如何是好?”

    巨蜂盘飞叫了好儿声,已飞往雾中勾听其震翅声,和五毒蜂差不多,于是算好距离,拉起竹,猛地掠去,两人暴蹿数十丈,雾气突然尽失,竹猝见满天星星,唉呀惊叫,勾被吓着,急道什么事,谁知还未来得及反应,前头横枝挡前,两人只注目天空,拦胸撞向横枝,再唉呀一声,双双跌落地面,竹摸地软柔,登时惊喜:“是草地,我们脱困了!”

    虽是草地,但摔跌下来也够瞧了,勾一脸苦相:“脱困就脱困,一定要拉我跟你一起跌着出来吗?”

    竹这才见到勾摔跌的丑状,也感觉出臀部疼酸酸的,脸容不由地窘热起来:“脱困了,当然要高兴啦,你看星星,还有树木、花草。”

    勾随着他手指瞧去,一时也被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吸引,顾不得再责怪竹,已仰躺在地上,嘘气直笑:“大难不死,真是三生有幸,连口水都能救人一命!”

第二十二章 巧脱阴阳界[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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