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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奇特的婚礼[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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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了几辆礼车,行路速度较快。

    “孵蛋可要心喔,不能太热,那会把蛋烹熟了,不能轻重孵,否则一边熟一边不熟,不能太用力,那可会流产喔要细心地孵,勤翻动,那样孵出来的天鹅才会活泼可爱。”

    勾总是很心地指导两位新郎新娘孵蛋,惹来不少笑声,随行者有的觉得好玩,也要了蛋径自孵着,可惜耐心不够,只不过玩玩罢了。

    秋雨和轩辕书绝则是全神贯注,尽心照料,两人甚至还较量起来,各自研究技巧,而且还私下讨教周遭看来较有经验者,那种不停倚头嘀嘀咕咕的情景,倒是构成一副甚是有趣的画面。

    进行中,勾当然是最威风的一个,他昂首阔步而行,还不停检查两位新人的怀中蛋,他似乎也希望把戏变成真,天鹅真的孵出来呢。

    这动作瞧在秋寒眼里,不知疼爱多少,总是含情地笑着。

    然而竹心头火可就有一把没一把地扇着,他最看不惯勾和任何一个女人亲近了。

    车队仍是热闹前行,行约几十里,就到了中午的出事地。秋剑梧这才想起还有一位妹妹自从追向勾就不见了,

    他不得不问:“丁少侠,我妹呢?”

    勾闻言呵呵笑起:“她追向周公殿了,现在不知醒了没有?”

    “她在哪里?”

    “竹林后面的一棵锌树上。”

    秋剑梧深怕有变,立即飞身离去,直落竹林。

    不久他已将一脸迷糊的秋水给带回来,瞧她的模样,似乎是受了迷药才被制,被哥哥泼了冷水才醒过来。

    她忽而瞧及车队变了样,新娘新郎都坐在窝中,不禁想笑:“这是怎么回事?”

    秋剑梧道:“婚礼不过瘾,他们改变方式,孵蛋去了。”

    “孵蛋?真好玩,我也要试试。”

    “可以啊,你向他要去。”

    秋剑梧指向勾。

    秋水乍见是他,旧仇新帐都翻起来,怒冲冲地喝道:“他还敢在这里?我揍死他”

    一个箭步,她就想冲过去揍人。

    秋剑捂立即拉住她:“妹,喜事当前,有什么帐,以后再算。”

    秋水虽任性,她对哥哥的话,也不敢不听,何况今日的局面也不一样,只好硬将脾气给压下,恨恨往地上打了两掌,算是暂时把情绪给发泄。

    “这子,算你走运,否则我剥了你的皮”

    勾知道秋水今天是作不了怪,故作迷糊而亲切地向她招招手。

    “喂,要不要个蛋孵一下?”

    “孵你的头”

    “试试嘛,不定你会孵出老虎蛋来呢”

    “什么,你我是母老虎”

    “没有啊,这可是你自己的。”

    秋水气得双手直掐,想象着扣住勾的脖子,硬想把他给掐死。

    勾呵呵地笑着,自言自语道:“身体语言,正是最好的表现哩……”

    此时秋水正在张牙撩齿,若非母老虎,也相差不远了。

    她恨得牙痒痒。

    勾则已闪向前头,不再理她,露出人得志的模样,看着就生气。

    秋水咬牙一阵,得不到对手反应,也没了兴趣,自言自语地骂着,骂久也会累,这才开始注意车队,怎么讨论的全是孵蛋之事。她忽而笑起,勾鬼主意最是恶作剧。不知不觉中,她也想起那幕曾经和勾同床共枕之事。虽然是被他耍了,但那滋味却是又甜又怕又刺激啊,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瞄着勾背影,她心头竟然乒乒抖起,脸容也热起一片红晕。

    他们预备在半途住客栈,换了马车,时间自是耽搁不少。

    圆月初升中,他们已住入平西镇天庐客栈。

    那里早有人料理一切,原来是全被包下。

    然而却另有客人。

    不瞧还好,这一瞧,勾两粒眼珠差儿掉出来。

    他发现里头坐了那浓眉生刺的南宫云,而他旁边竟然是长发披肩,黑纱罩身的梦丹丹。

    “你们怎会凑在一起?”

    勾实在想不通,梦丹丹怎么又找上了南宫云,这实在不可能,然而却发生了。

    竹也张着嘴,以为瞧错了人,眼睛睁大再瞧,不错,这女人确实是梦丹丹,除了黑纱遮的肉较多外,其他全都如假包换。

    南宫云一身今色的锦袍,还带了玉扇,一扇一扇地,极力作出风度翩翩的模样,他已含笑拱手为礼:“鱼肠宫和干将堡的喜事,我这子弟帮怎可不前来道贺呢?来迟一步,请见谅”

    轩辕书绝立即还礼:“多谢南宫兄,弟心领了。”

    “客气、客气,都是自己人,分什么彼此。先前那份礼是家父送的,我的礼还没给呢——

    来来来,新郎新娘都有”

    南宫云从口袋掏出两个红盒,打开来,一个置有碧玉麒,另一个是彩凤玉簪,论其货色,皆是上品。

    轩辕书绝和秋雨犹豫了,因为南宫云突然前来,送的礼物又是珍品,不知是何居心?

    南宫云道:“怎么?礼物不吸引你们?还是看我交情不够?”

    “南宫兄别误会……”轩辕书绝急忙回答。

    勾已然淡笑地道:“难得他亲自赶来,四大剑派本是一家人,收下任何礼物也是应该,秋少官主你对不对?”

    秋剑梧自知若不收下,今后恐怕真的要跟太阿殿割地绝交,这岂是他所愿意的,立即含笑头:“南宫兄的诚愿,咱两家哪能拂却?妹子,你们就收下吧。”

    轩辕书绝恭敬地接下两口红盒,并把彩凤交给秋雨,两人谢声不断。

    “好,很好,真是郎才女貌”

    南宫云哈哈畅笑,有意无意地把手搅向梦丹丹的肩头,形态更显优越,不知在新娘新郎才女貌,还是在自己和梦丹丹。他眼尾还不停地瞄向秋寒,似乎在暗示,不只是她漂亮,梦丹丹也不差啊,他南宫云岂是没女人要?而且还是美女。

    来梦丹丹也长得不差,称得上美女两字,然而若跟秋寒相比,只有一句话:不必了。

    光是秋寒冷漠不语的表情,冷傲的气质,就足以压得梦丹丹变成凡花俗粉,两人又怎能相比呢?

    秋寒觉得连看人都是种侮辱自己眼晴,已移开目光,死也不肯再瞧南宫云一眼。

    看来南宫云特地赶来此,无非想把新交的美人梦丹丹呈现给在场诸人,更有意刺激秋寒。然而秋寒反应竟是如此平淡。他甚是不服,笑声更是狂妄,可惜理他的人并不多。

    勾暗自催促秋剑梧将不必要的人安置客房,他还有事要办。

    秋剑梧此时身分代表父亲,自有权指挥大局。

    他心知勾必有原因,遂以主人身分,招待众人休息。

    秋寒走得最快,藉口扶着妹妹,径自溜掉了,只留下男士。

    勾这才瞄向梦丹丹:“喂,艺术家,你不去考状元,跑到太阿殿做什么?”

    梦丹丹冷目瞟来:“谁我不考?我不会放弃理想,我只是要找个安定环境而已。”

    “这么,你是在利用南宫云了?”

    “胡,他喜欢我,我也对他顺眼,大家心甘情愿,谁我利用他?”

    南宫云谅诧:“你们认识?”

    勾笑歪了嘴:“岂是认识,恐怕全天下的男人,至少一半认识她哩,你知道她是谁?

    她就是十二星相之一的兔女梦丹丹,坚持为艺术牺牲者,也可以是不穿衣服的前辈。”

    南宫云怒斥:“你胡”

    “不信,你可以问她自己啊。”

    “何必问,她现在明明穿着衣服。”

    “音乐来了,她就不要衣服啦”

    梦丹丹斥叫:“谁像你那么粗俗,我是有原因的”

    勾嗤嗤地笑着:“你爱怎么样,我管不着。我只是觉得奇怪,像你这么喜欢脱衣服的女人,也懂得谈情爱?”

    “谁脱光光,你再,我对你不客气。”南宫云斥道:“太阿殿的事,不必你管,你的话,我不信,告诉你也无妨,我准备跟她结婚,你又奈我何?”

    “好好一对佳偶”勾猛鼓掌:“上天有成人之美,像你这种公子,也只有这种美人配得上你。别忘了结婚时告诉我一声,我会送你一个大布袋,保证你受用无穷。”

    “太阿殿多的是东西,无须你的烂礼物。”

    “唉呀,你别看我的布袋,这是经过精心设计,包准你用起来甚方便。”

    秋剑梧不解:“那布袋有何功用?”

    “多啦消极的可装东西,积极的,可以发挥罩人功能。要是他老婆突然又想为艺术牺牲,脱光身子满街跑,他就可以拿着布袋东围西罩,保护他私人财产和隐私权啊。”

    秋创梧听得想笑,却得忍下声音。

    南宫云斥道:“丁勾你三番两次找我麻烦,太阿殿和你誓不两立”

    勾淡笑:“我早就不想跟你立在一起,以免人家误会,我也有为艺术牺牲的毛病。”

    梦丹丹怒斥:“臭男人,我考上状元,第一个判你死刑”

    拉着南宫云,她已想离去。

    勾逗笑:“祝你鸿运当头,一举中榜,我好想让你判我死刑啊呵呵,你死拼活干,就没羊骚史脱乐聪明,她吊到了应王爷,马上就快提升皇后啦”

    “谁要靠那种裙带关系,我要靠实力”

    “呢我忘了,你们根本无裙带可言,用的全是实力啊。”

    梦丹丹再哼一声,甩头就走,南宫云也被拖走。

    勾高吊声音:“别走那么快嘛,喜酒都还没吃就走人,多失礼啊?请两位留下接受我真诚的祝福,如何?”

    南宫云怒道:“这笔帐,以后一起算。”

    “唉呀,只了两句,瞧你就已脸红脖子粗,要是到了京城,你不被活活气死才怪?”

    “那是我家的事”

    南宫云再骂几句,已和梦丹丹走得无影无踪。

    他走了,轩辕兄弟和秋剑梧已嘘了口气,否则他们还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位不能得罪的人呢。

    秋剑梧问道:“那梦丹丹当真是十二星相之人?”

    勾道:“岂只如此,她还敢当街表演,虽然是为艺术牺牲,但那行为,恐怕只有南宫云会接受。”

    轩辕书绝道:“是否要告知他爹,免得他为情所迷。”

    秋剑梧道:“有空我派人去一趟,也算是为四大剑派尽一份力。”

    勾嗤嗤地笑着:“我看没那么简单,梦丹丹跟南宫云看来很熟,她又口口声声要找安定地方考状元,看来南宫太极已见过才对。既然见过,就非你们三言两语劝得了的。”

    秋剑梧头道:“只能尽人事以待天命了。”

    勾捉笑:“实在搞不清楚,南宫云怎会搭上梦丹丹?难道梦丹丹也用上了媚功?不知比起史脱乐又如何?”

    竹瞪眼:“你只会想这些事情吗?也不问她是否碰上白衣人,尽是些邪恶思想”

    勾一愣:“对啊,怎么忘了这个?你怎么不早?”

    “谁叫你跟我吵架。”

    “真是,吵架归吵架,怎可误了大事?”

    “跟你吵架,就是我的大事”

    “神经病”

    勾瞪他一眼,懒得理他,转向秋剑梧,道:“我得赶去问清楚。”

    未等秋剑梧回答,他已穿窗而出,众人想要他吃完晚餐再去都来不及。

    没人可吵,可竹更觉得难挨,恨恨地斥叫:“最好别回来,我切了你……”

    右手掌刀往桌面切去,他不是有意,却因用力过猛“叭”地一声,把桌角给切下一大块。唉呀一声,他赶忙捧接过去,已凑不回去啦,耳根已红了起来。

    秋剑梧忍住笑意,道:“没关系,换张就行了。”

    当下叫来伙计,将桌子抬走,换来新的,方解去竹的窘困。

    宴席就此开始,男女双方大约百人,凑上十余桌,热闹气息已起。

    ※※※

    圆月如银。

    果真花月良宵。

    勾仍想追着梦丹丹,然而追向一处隐秘的树林,一道白影轻轻掠来。

    “白衣人?”

    勾以为碰上了那神秘的白衣人,喝叫出口,天蚕勾猛打过去,人也冲掠追前,岂可让他脱逃。

    然而那白衣人并未还手,静静让勾拖回来,他始终身形不变。

    勾将人拖近,这才瞧清来人,已是惊窘吐舌怪叫:“娘,是你?”

    白影美若天仙,一脸慈祥,不是勾他娘,是谁?

    她淡然一笑,将左手食指的天蚕勾轻轻拨还勾,关怀地道:“好吗?”

    “托娘的福。”

    勾困窘地将天蚕勾收起,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娘。

    白衣女人安慰地一笑:“娘亏欠你了。”

    “别那么,没你抚养,怎会有勾?”

    白衣女人抚摸着勾的头发,那五指幻出来的深情流露,直让勾陶醉其中。

    “娘有事?”

    “喔。”

    “你。”

    “你练了九龙神功?”

    “嗯。”

    “你也见着练它的人,百会穴冲血而亡?”

    “喔,就是武则天,皇帝门门主。”

    白衣美女沉默下来。

    勾想到什么,将怀中玉牌拿出:“娘,这是装着九龙秘籍的玉盒盖,上面刻有图案和口诀,也许武则天不知这秘密,才会喷血而亡。”

    白衣美女接过玉牌如视珍宝,双手有些抖动,忍不住已伸出手指轻抚着。

    勾见她模样,也不敢出声,静默等待。

    白衣美女抚摸一阵,似已知失态,即时醒来,歉声道:“原谅娘,这东西,娘曾见过一次,现在又见着,难免失态。”

    勾以笑声回答,他眼神却有了疑问。

    母子连心,白衣美女已道:“是你爷爷给我瞧的,当时娘才三岁,若非这些龙图,我还记不清它,后来就再也没瞧过了。”

    “爷爷会是九龙真人的传人?”

    “不清楚,不过他武功很高。”

    “娘武功高,爷爷当然武功高了。”

    白衣美女轻轻一叹:“你爷爷仙逝好久了。”

    勾也为之沉默。

    “娘,这玉牌就送给你如何?”

    “你不用了?”

    “孩儿都记熟啦。”

    白衣美女颔首,又瞧了玉牌几眼,道:“神功并不会喷血而亡,可能有地方错了。若有秘籍,娘也许能帮你的忙。”

    “没啦,全跟武则天掉落深渊,我记的又不知对或错。娘若要,孩儿再抄一份给你。”

    “不必了,娘只想帮你。看来你只好心练功,别走火入魔。”

    勾耍了两招,呵呵笑起:“我耍得差不多啦,倒是把他人吸来的功力,不知能否留在体内?否则我就一日千里啦”

    白衣美女道:“据我所知,你爷爷曾过,九龙神功能施展出九道劲力,有若九条猛龙同时出现,就如九位绝高手一同出手。那份劲道并非一般人苦练所能修来。也许就如你所,可以吸取他人功力,你可以试试看。”

    勾欣喜不已:“多谢娘指,呵呵,现在我看谁不顺眼,就把他武功给吸光。”

    “凡事不能太过火,你得心为是。”

    “孩儿知道啦。”

    白衣美女这才将玉牌收入怀中,整理一下思绪,已道:“你得去少林一趟”

    勾惊诧:“少林出事了?”

    “还没有,但快要了。”

    “怎么?”

    “你可知恶佛陀?”

    “他也没死,而且藏入少林?”

    “嗯。”

    “这恶和尚,还敢拿少林开刀?”

    “他似乎有备而去,你要心。”

    勾耸耸肩,甚有信心:“娘放心,我会把他揪出来。”

    “好好照顾自己,娘走了。”

    白衣女人再次深情地望着爱儿,轻声一叹,已飘身离去。

    勾总是目送母亲消失后,才会有所反应。他也无奈地叹息,对于母亲的一切,他仍不敢过问,不过他感觉出,母亲一直活在苦闷之中,很难瞧得她露出笑容。

    “我该长大了吧?娘你为何不让孩儿分担你一些忧愁呢?”

    勾自言自语地着,当然,他娘是不可能回话。整理一下思绪,他已决定先上少林。

    至于梦丹丹,就由她去吧。

    而竹呢?

    “既然吵架,我就把他放鸽子,呵呵,连那些人也全部放啦”

    母亲难得让他办事,勾自是不敢耽搁,当下立即赶往洛阳,准备再上少林寺。

    那群嫁娶之人呢?恐怕只有空等的分了。

    (正集完)

第二十七章 奇特的婚礼[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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