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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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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我真的没事！”
庄心急如焚，嘴唇?q动想话。陈排用眼色制止他。庄咽口唾沫，咬住了嘴唇。
“没事就入列，一会去我房间拿红花油。”
“是！”陈排坚持入列。
马达看看夜光表，挥挥手：“带回吧！”
值班老鸟跑步过来，喊着口令。菜鸟们按照口令向右转。陈排又蹒跚了一下，但是顽强站直了。庄在他侧面，心急如焚却不敢话。
“齐步——走！”
菜鸟们齐步走。陈排努力让自己站得很直，走得很稳。庄一直注视着陈排。陈排满是泥泞的脸上强忍着痛楚。
军靴整齐地走过泥水。走回住地，走进宿舍。
入夜，菜鸟们都已入睡，鼾声四起。
黑暗中，急促的呼吸声伴着清晰的咬牙声断断续续传来。庄在上铺睡不着，看看大家都睡了，悄悄起身下床。
陈排在黑暗中躺着，圆睁双眼，咬紧牙关，嘴唇都咬出来血。庄心地看着他：“陈排！”
陈排转向他，没话。
“疼得厉害，就叫医生吧……”
陈排咬牙摇头。庄关注地看着他：“陈排，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陈排不出话来，他咬住嘴唇，鼻子急促呼吸着。
“陈排！你怎么了？”
陈排伸出食指放在嘴唇，示意他收声。
庄不吭声了，靠近陈排。陈排的双手抓住左腿膝盖，牙齿喀吧喀吧响。庄抬头。陈排一脸痛苦，汗如雨下。
“我去把史大凡叫起来！”庄要起身，陈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咬牙：“你敢出声，就不是我的兄弟！”
庄张着嘴不敢出声。
陈排长出一口气，痛苦过去了，他大口呼吸着平缓自己。
“陈排，你到底咋了？”
陈排苦笑：“我可以信任你吗？”
“我可以把命都给你！”
陈排闭上眼，再睁开：“答应我，替我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我？”
庄头：“当然！”
“其实，我得了强直性脊柱炎……”
庄眨巴眨巴眼：“什么脊柱炎？”
“没事，就是一种关节炎。”
庄放心了。
“关节炎是侦察兵的老毛病，睡觉吧。我好了。”
“那你也得治啊？”
陈排苦笑：“我都熬到这个时候了，难道要现在退出？放心，我自己知道自己。睡吧，明天还得起来训练。”
“那你要答应我，如果……不要硬撑！”
陈排笑笑。庄?憾?匕涯堑背苫卮稹Ｋ??碜呦蜃约旱拇财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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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上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