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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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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打破沉默：“你吧，你干吗的？”
“导演。”
“导演啊？不会吧？导演在大街上追女孩啊？不会是想找我拍戏吧？”
庄笑笑：“不是。”
“你身边漂亮女孩应该多了去了，干吗死皮赖脸大街上追我啊？”
庄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侍者过来，将橙汁和炭烧放在桌子上：“慢用。”
丫头嘴里咬着吸管吸着橙汁含糊不清地问：“你想追我啊？”
“对，追你。”庄声音嘶哑地。
“我告诉你不可能。”
“为什么？”
“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我也没谈过。”
丫头不屑地一笑：“切！就你啊？在大街上追过多少女孩了？有上钩的吗？”
“你是第一个。”
“得了吧！我才不信呢！看你这么傻气，作个朋友还成，别想歪了啊！不是那种朋友，是普通朋友！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我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我呢。”
庄看着她，抽口烟：“你知道烟的重量吗？”
丫头就笑：“我让二拿个天平来！”
“指的不是这个实际的重量，是这个的重量。”他轻轻吹了一口气，吹散眼前飘散的烟雾。他从烟盒拿出一支完整的烟：“天平是需要的——把这支烟放在天平上，称出它的重量，然后着了，抽完了，烟灰都弹在里面，把烟头再放上去再称一次，作个简单的减法，用第一次称的重量减去第二次的重量，就是‘烟’的重量。”
丫头傻了。
庄淡淡地：“得出来的结果，就是生命的重量。”
丫头睁大眼。
“老板，结帐。”庄起身去结帐。
丫头喊他：“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庄回头，笑笑：“你有喜欢的人了，我本来就不该打扰你。”
“哎呀，我就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庄。”
“你……你真的是庄？”丫头站起来，把杯子打翻了，橙汁洒了一桌子。
庄看着激动的丫头：“怎么了？”
“你当过特种兵？”
庄纳闷，还是头：“你怎么知道？”
“我……我是丫头啊！”丫头笑，“庄哥哥，我还以为你没来呢！”
庄愣住了：“怎么会是你？”
丫头看看自己身上：“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跟你想的不一样吗？”
庄看着丫头，有些恍惚。一瞬间，他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让影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下意识地轻轻抱住丫头。丫头在她怀里，脸红心跳。她闭上眼睛，享受着庄怀里的温暖。
庄失神的脸上，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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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上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