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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骨灰堂友谊绝断 狩猎区爱情萌发[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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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陈虎出院的日子,陶铁良驾着一辆桑塔纳进入医院大门。
陈虎把日用品及药物装入手提袋,准备离开。
陶铁良敲门,陈虎开门,看看表。
“铁良,你很准时。”
陶铁良冷冷地:“出院手续办好了?”
“嗯”
“走吧。”
陈虎上车后第一句话就让陶铁良生气,“唉,我没车开了。00结束了历史使命。”
陶铁良开车出了医院大门,甩过一句:“我看,该结束历史使命的是你,不是车。”
“憋死我了,好人也得在医院憋出病来。”
陶铁良不理睬陈虎,他掏出烟,燃。
“给我一支。”
陶铁良把烟盒放到自己这侧,不给烟。
“你气儿还不呢。”
陶铁良驾车驶上一条郊区公路。
陈虎不解地问:“你要把我拉到哪儿呀?”
陶铁良沉默。
桑塔纳拐入林荫道。
路的两侧是卖香烛纸钱的摊,一座石牌坊高耸,上刻着“长岭墓园”。
桑塔纳进入石牌坊。
陈虎立刻明白了严峻的时刻到了,面色肃然,什么也没问。
陶铁良眼圈潮红,但克制着感情。
桑塔纳问墓园深处开去,两侧是一排排墓碑。
桑塔纳停在有“火化科”标牌的房子前。
“你在车上等着。”
陶铁良下车,进入火化科办公室。
陈虎拿起陶铁良留在仪表盘上的烟盒,抽出一支他于手的颤抖,几支烟同时掉在车内。
陈虎弯腰拾烟。
这时,陶铁良敲车窗。
陈虎下车。
陶铁良面色凄然站在陈晓面前。火化科科长:“请你们跟我来吧,火化准备工作已经做好。”
陶铁良、陈虎跟随科长走向火化炉。
火化间很大,一侧是火化炉。
一条不长的传送带,在炉口与传送带之间悬垂着一块白布,用来隔挡。
几名穿白大褂的工人肃立。
“二位请稍候。”科长完消失在走廊的一侧。
陶铁良语气沉重地:“你现在全明白了,我专门安排在你出院的当天火化。组织上决定尸体火化。再过几分钟,玲玲……她就…我没敢让我妈来,也谢绝了市纪检委和反贪局的领导前来,他们可能会参加玲玲的骨灰安放仪式。我只想请你一个人,陪着我,最后送送玲玲。我知道,她生前一直在心里悄悄地爱着你。”
科长走回来,他的身后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女工推着一辆轮床缓缓跟着。
另一个女工双手托着黑色漆盘,上面铺着一块白布,白布上是一把剪刀。
科长:“这是最后一面了。”
女工撩起轮床上的白单,露出陶素玲的安详遗容。
陶铁良与陈虎凝视陶素玲。
盖在陶素玲身上的白单子缓缓脱下。
陶素玲一身红色对襟中装,脚穿一双红色皮鞋。
陈虎泪水夺眶而出,他伸手抓住陶素玲的手。
陶铁良拉开陈虎。
“别碰她,让她睡吧。”
四名工人把陶素玲从轮床上抬下,放到传送带上。
科长:“如果想留纪念,可以剪下一绺头发。”
陶铁良犹豫一下,拿起剪子,他从陶素玲头上剪下一绺头发,把剪下的头发放在白布上,又把白布包好,放进上衣兜。
科长按动电钮,传送带启动。
陶素珍向炉口移动。
由于传送带的颤动,陶素玲一只脚的鞋松脱。
陈虎冲上前,把鞋给穿好。
陶素玲的头部进入白布帘,随后整个进入白布帘消失。
陶铁良:“是你把玲玲送到这里来的。跟我来。”
这是特殊的照顾,一般是不允许死者家属在旁观看。
陶铁良打开炉口观察窗铁门,里面是一块透明的耐高温玻璃。
陶铁良:“你看吧。”
陶素玲躺在炉中。
炉内已经预热升温,陈虎的眼睛凑近了观察窗,突然只见陶素玲的头发和衣服像被一股看不见的风抽走,刹那间不见一丝火苗就消灭得无影无踪,一具肤色惨白的赤裸身体显示着人类最后的尊严,三秒钟后炉内才燃起熊熊烈火,陶素玲的身体消失在火的红光之中。
这一刻使陈虎感到了震撼,强烈的负罪感使他闭上眼睛,双手砸在坚硬的火化炉上。
科长把他们请到外面:“还要翻动尸体,女人的骨盆比较难烧,工人用铁钩子捣碎骨架,你们就不要看了,怪难受的。”
一时后,陶铁良把装好的榆木骨灰盒寄存在灵堂,把陈虎推上车,驶向市区公检法司合建的健身房。
陶铁良与陈虎进入健身房。里面许多人在进行各种器械的锻练。
陶铁良与陈虎进入更衣室换拳击服。
陶铁良更衣后把拳击手套扔给陈虎:“还会吗?”
陈虎还没有从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半天才喃喃地:“你要跟我打?”
“少废话,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别让血弄脏了你的警服。”
更衣后,陈虎与陶铁良各自撩开绳子,钻进拳台。
陶铁良和陈虎都是职业拳手打扮,站在拳台的两角。
他们进行的泰式散打比赛,手脚并用。
场馆内,没有人特别注意他们。
陶铁良摆出进攻的架势,“今天,咱哥俩算算账。”
陈虎轻轻跳跃,无可奈何地作迎战姿势:
“我知道,陶素玲死了,你心里难过,要是打我你能好受一些,来吧。”
陶铁良鄙视地:“你还那么狂妄?要再不教训教训你,你真以为老于天下第一了。”
陶铁良猛然出击……直拳……勾拳……
拳脚并用,一下狠似一下。
陈虎倒在地上,鼻子流出鲜血。
“怎么样,大英雄,原来你也是肉眼凡胎,经不住三拳两脚,逞能,逞能!你就知道逞能,结果好端端的送了玲玲的性命!起来,你这个能包。”
这时,焦东方与焦玉并肩进入健身房。
焦东方和熟人打了一阵招呼后对焦玉:“怎么样,公检法司的健身房怎么样?不错吧?”
焦玉身高一米七二,一身牛仔,焕发的青春力量托起大家闺秀的娴雅,两只充满自信的大眼睛在柳叶眉的掩映下隐藏着欲望与渴求。
焦东方严然是这里的主人,“是我赞助的,马上你也有权出入这里了。走,我带你到主任室,给你引荐一下,办个会员证。”
陶铁良和陈虎进行第三个回合的散打,陈虎已经被打倒了两次。
健身房主任见到焦东方,快步迎上。
焦东方:“我来找马副局长,听他在。给你介绍一位朋友,是我妹妹。”
焦东方发现身边的焦玉正向拳台走去。他看见打拳的竟然是陈虎和陶铁良,不禁止步,若有所思。
焦玉来到拳台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观阵。
陈虎开始反击,扬起右脚旋踢……陶铁良漂亮的躲闪,随之飞起左脚……陶铁良踢在陈虎眼睛上,陈虎摔倒。
陶铁良跪在陈虎的身边,用手套拨拉陈虎脑袋。
陈虎的眼角出血。
陶铁良俯下身去,像是战胜者虐待俘虏,“何副市长明明是自杀,你他妈的自作聪明来个他杀,结果呢,我看陶素玲倒是被他杀的,是被你杀死的。我听,你又想把翻车事故成是对你的蓄意谋杀。陈虎,你是不是落下了脑震荡后遗症?”
焦玉听不见拳台上的对话。
陈虎突然旋脚起身,他被陶铁良的话激怒了。
他腾地跃起,飞脚攻击。陶铁良早有防备,就势一拳,陈虎被击中。
他的身体在栏绳处摇晃,摔倒在拳台外。
焦东方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焦玉身旁。
焦东方走上前,蹲下身着陈虎。他故作惊讶地:“哟,这不是陈检察官吗?真是不幸,前几天翻下山坡,现在又翻下拳台了。”
焦玉走过来,蹲下身,查看陈虎的伤口:“伤得还不轻呢。我看了你一会儿,你只会攻击,不会防守。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务室?”
陈虎站起来,摘下手套,扔在拳台上,谁也不理,转身走开。
焦玉看着陈虎的背影,问她的哥哥焦东方:“他是谁?”
“陈虎,市反贪局的侦查处长。”
拳台上,陶铁良跳下来,与焦东方握手。显然他们是老熟人。
离市区八十公里的森林猎场在宁静中展现它原始的生命力。这里对一般游客包括大款也谢绝参观,前来休闲的是高级干部和他们的子女。
枪响。震惊飞鸟。一只野兔中抢倒下。
田聪颖飞奔过去,提起野兔大叫:“打中啦!打中啦!”
焦东方手拿一枝双筒猎枪,跟过来。
“东方,真准,弹无虚发,一枪命中。
“我心情好,枪法也就好。”
“东方,真的,我发现这几天你心情特好。”
焦东方与田聪颖在森林漫步。显然,两人的关系已有深入发展。
焦东方装上子弹,“颖,你,一个男人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
田聪颖天真地仰起兴奋的脸,“是成功?”
焦东方摇头,“不对。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可能的事情谁都能做,那不算是成功;把不可能的变成可能的,这才能体现出创造性。”
田聪颖的目光充满了崇拜与爱意。
焦东方的另一只手搭在田聪颖的肩头上,“我就喜欢你摇头的样子,天真无邪。”
“你是我傻?”
“我是你天真无邪,你就是这打动了我。不管一个男人心眼多多,多坏,哪怕无恶不做呢,他也喜欢天真无邪的东西,真的。”
田聪颖奇怪地眨着大眼睛,“你一也不坏,头脑机敏,心胸豁达,又有学问,为人又热情、善良。”
“那是我在你面前把缺都掩藏起来了,而且掩藏得很成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怎么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田聪颖又摇头,她觉得摇头很可笑,禁不住菀尔一笑。
“你又觉得我傻了吧?”
焦东方止住了脚步,“要想把不可能变成可能,只有一个办法,拥就是除去多余的部分。有人问米开朗基罗,什么是雕塑?米开朗基罗,雕塑就是把一块石头除去多余的部分。”
焦东方挥手劈断了一根树权,啪的一声,干脆利落。
焦东方用随身携带的匕首三下五除二把树枝上的枝叶砍光。
焦东方举起树权,“刚才是树,现在它是一根拐杖。”
田聪颖似有所悟地:“那是因为你除去了多余的部分。”
“你学聪明了,我要做的事,看上去很多,其实就是一件,除了多余的部分。这拐杖给你,越往里而路越不好走。”
田聪颖的目光中流露出尊崇与畏惧。“除去多余的部分”这话除了让她觉得深奥之外,还觉得有残酷。
二人走向森林深处。保镖杨可,远远跟在后面。
焦东方与田聪颖燃一堆篝火,树权上挂着剥了皮的野兔烘烤。
田聪颖被焦东方看得羞怯得低头不语。
火光让两名巡逻的森林警察跑过来。他们在离开篝火很远的地方被杨可拦住。
老警察大声:“森林不许明火。”
年轻警察紧紧握住腰间的手枪,以防不测,“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森林明火,真是胆大包天!”
杨可故意打了几次打火机,“你们俩想不想穿这身皮了?不想,就过去试试。看见没有,烤野兔的是市委书记中央委员的儿子。你们还不快去。”
两名警察伸了一下舌头,顿时没了声音。
年老的警察用恳求的语气:“拜托,老哥,你们千万别出什么事,引起火灾,你们没事,我们哥几个非判个渎职罪不可。”
杨可像没听见似地把脸转向别处。
年轻警察沉不住气了,“你们走的时候千万把火种熄灭,一火星也不能留。”
老警察拉拉年轻警察的袖子,“别急呀,他们要是熄不干净怎么办?咱们赶快回去提两桶水预备着,咱们自己灭火心里踏实呀。”
篝火旁,焦东方欲吻田聪颖。
田聪颖扭过头。
“你不喜欢我?”
“不是,我配不上你。真的,你不了解我。我……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天真无邪……”
田聪颖想起了在地平城饭店卖身那一幕,倒过头,默默流下眼泪。
“我们就做一般朋友吧,真的,是我配不上你,我…我……失过身。”
焦东方燃一支烟,微笑着:“失身?你?我不相信,这肯定是你编造出来逃避我的理由,你不是轻浮的女孩子。”
“真的……这都是真的……”
焦东方拨弄我火,火苗飞舞,溅出火星。
尽力帮助田聪颖找回自己的自尊,尽管他在监视器上完全目睹了她失身的场面。他深知,如果不心翼翼地维护这层窗户纸,一旦把它捅破,自己身边这个女人很可能再度跌回深渊。所以,他的口气全然是漫不经心的轻松,“你只是个灰姑娘,卖火柴的女孩。天真,无邪,充满幻想,想当一名电脑工程师。别的我什么都不信。退一万步,即使你失过身,那又怎么样?难道一个女人的价值就在于她是不是个处女?我就不相信一个女人的生命价值系在薄薄的处女膜上。你还是你,你并没有失去自我。颖,别编造光荣历史了,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天真、无邪、卖火柴的女孩。真的,我不是,早就不是童男子了,但我还是我。爱慕虚荣的女人我见过多了,但她们都打动不了我的心。我需要你划亮一根火柴,照亮我的心,我心里阴暗的东西太多,我是向你求救的。”
田聪颖深深地被打动,她偎在焦东方怀里,缓缓仰起脸,闭上眼睛。
焦东方深情地吻吸着她、摸弄着她疯狂地抽送着、拥动着。他们仿佛自己的身体好象飘上了高高的一片蓝天,。
离篝火较远的地方,两名恪尽职守但又深知自己人微言轻的森林警察拎着两只装满水的红色塑料桶,静静地位立。
杨可嘲笑着,“等我们走了,你们再过去灭火,千万别弄出什么事来。着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警察头哈腰地赔笑道:“您还真理解我们的工作。”
四
陈虎在他的办公室用暖瓶的水冲泡方便面,一边收看午间新闻。
“市委书记中央委员焦鹏远、市长林光汉,出席了香港五彩集团开发五彩广场的协议签字仪式。市委常委、市长助理千钟和五彩集团董事长王耀祖在协议上签字。五彩广场位于本市最繁华的市中心,附近的商场将拆除,这里将出现亚洲最大的购物中心和写字楼群,是本市城市改造的龙头项目。签字仪式后,焦鹏远举杯预祝五彩广场取得成功。”
电视屏幕上,出现与以上播音内容相对位的画面,千钟在签字,之后焦鹏远举杯与王耀祖碰杯。
陈虎凝神看电视,出现了另一条新闻,是焦鹏远到基层视察的画面。
“市委书记焦鹏远亲自到兴大县的乡镇企业调查研究,发现由于极个别干部的腐败造成企业倒闭的严重问题。焦书记指出,凡是穷了庙富了和尚的单位,除了管理不善外,都不同程度存在着腐败现象。他指出,一定要在市委的统一领导下,深入持久又有成效地开展反腐败斗争,与会干部受到很大鼓舞。焦书记又指出,继续加强安定团结,步调一致,是取得各项工作胜利的基本保证。”
周森林提着一只塑料袋进来。他关闭电视机,把塑料袋里的香肠拿出来,“吃饭时看电视影响消化。你刚出院,不让你上班,你非上班跟我捣乱。凑合吃几片香肠。”
“谢谢。
周森林发现陈虎的眼睛肿得很厉害,“你的眼睛怎么肿了?”
“撞到墙上了。”
周森林一语破:“那被人家一拳打到拳台下面的是谁?”
陈虎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该打,该打,打得还轻。”
周森林拿把椅子坐下,“铁良同志对你有气,仅仅因为他妹妹的死?同志,他是你的老同学、老朋友,他要真一拳把你打清醒了,我要给他作揖呢!”
陈虎解嘲地:“其实,铁良过去打不过我。”
“你找到的子弹壳经过技术鉴定,是1?三八口径美国警用手枪,这枪的来历本身就很奇怪。另外,弹壳怎么会飞到八米远的灌木丛后面呢?会不会是孩子在出事地拉起来,扔到灌木丛里呢?”
陈虎的碗里已经没有方便面了,但筷子还往里伸,“这种可能性很。要是孩捡到,一定会当玩意儿带走,而不会随手扔掉。如果是大风刮跑的,也会被前面的树根树权挡住,不会跑到后面去。”
他用筷子把纸碗捅了个眼儿。
“周局,陶素玲同志为这第二粒子弹壳献出了生命,弹壳的发现,证明了现场确实响了两枪。何启章无论是死于自杀还是死于他杀,都与两声枪响有关系。这两粒子弹不是一把枪射出来的,这至少证明现场除了何启章外还有别的人存在。所以,陶素玲同志的贡献是很大的,我建议市委给陶素玲同志记功,并追认为烈士。昨天,我眼见地化成了骨灰。”
周森林皱起了眉头。
“陈虎,我原想过几天再通知你,现在不得不了,你没有经过组织的批准,擅自去勘查现场,造成了车毁人亡的大事故,你要作出深刻的检查,组织上可能会给你一个处分。你却要为陶素玲争功,还要追认为烈士?你脑子是不是出了毛病?有人你带着陶素玲去旅游,你也没话。能给她争取个因公殉职都不一定批得下来,因为这不是组织上事先批准的行动,车毁人亡的责任全在于你!”
陈虎的拳头砸在桌子上。
“这不公平!我承担全部责任,我检查,我接受处分,但对牺牲了的陶素玲同志不能这样!不能让躲在后面的罪犯拍手大笑!不能让自己人寒心!不能让陶素玲同志的在天之灵不安!”
“你不要固执了,”周森林声音虽然严厉,但并没有动怒,“你的00是怎么翻下去的,现在还没有查清,不能贸然断定是有人陷害。受委屈,也是一种本事嘛,不要一受委屈就跳起来,至于陶素玲同志的善后,市委会妥当处理的。哎,抽根烟,消消火气。”
周森林给陈虎燃了一支烟,熄掉打火机:“嘿,告诉你一件事,焦东方亲口对我的,何副市的儿子何可待,骑马时掉下来,差摔死,在医院抢救呢。”
陈虎的心动了一下,每当心动便有一种直觉来临,“嗅,何副市长一家是祸不单行噗,老子死了,儿子重伤,为什么祸都集中在他们家?是不是有奇怪?”
“会不会是儿子因老子的死而心神恍惚,才从马背上摔下来?”
“嗯,有这种可能。周局,你还记得财政局发生的那件骗汇案吗?”
周森林很奇怪陈虎为什么突然提起旧案。
“记得。案犯易新和他的同伙被判死刑。”
“对,就是这件案子。当时有三百五十万元没有下落,我想继续追查,结果被调去办别的案子,我呢,脸上留下一个纪念。”
周森林给陈虎倒了一杯茶,自己也彻了一杯。
“你怎么又想到老案件?可惜,撞倒你又割了你脸的人,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
第六章 骨灰堂友谊绝断 狩猎区爱情萌发[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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