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都市危情 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第十二章 大富豪只输不赢 小侦探胜券在握[1/2页]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文心阁]https://m.wenxingexiaoshuo.net/最快更新!无广告!

    第一次与陈虎非工作的接触让焦玉很开心,她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喜欢上了这个脸上有刀疤,时而冷漠,时而幽默的男人。

    陈虎与焦玉出了购物中心大门。

    陈虎晃着脑袋,“你看,我这个参谋搅了你的好事,要是你一个人,那套服装你就可以不花钱到手,真是可惜。”

    焦玉挽住了陈虎的胳膊,“你成心反话是不是?别一套,一百套我也不会要她的。这个女人真是神通广大。”

    陈虎对女人的躯体早已生疏,不禁有电击之感,但也不便把胳膊抽出,那样反而会使自己显得很可笑。

    “她来历不凡啊。走,我请你吃饭。”

    “我请你吧,虽然由于你在场,我白白丢了套衣服。我们就在首都地平线饭店吃吧。”

    “这是五星级,你请得起吗?”

    “五星级又怎么了。”

    “星级的椅子都带刺,坐着不舒服,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儿呀?”

    “六星级。”

    焦玉笑起来,“五星级到头了,你发明的六星级呀。”

    饭店大厦的周遭是一个挨一个的饭馆。个个生意很火。陈虎挑了一个能停车的饭店刹住车。

    饭馆有十张桌子,不大,但很干净。陈虎挑了临街窗前的一张坐下。

    邻桌两男两女吃饭,男人看上去五十多岁左右,两个女人不到三十岁,杯盘狼藉,一男一女用从“石头、剪子、布”演化而来的新潮的酒令划拳,有些醉意。

    男女边划拳边唱着同样的酒令,也许歌词更合适。

    “两只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飞呀飞呀飞呀……”

    男的伸出剪刀状的两个手指,女的伸出的是个拳头。这时女人做了个左右抽打男人嘴巴的姿势,男人喝下一口酒,接下去重来。

    “两只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飞呀飞呀飞呀……”

    男人伸出手掌,女人还是拳头,这回女人输了,男人做了个抽打女人嘴巴的姿势,女人努起嘴,“咂咂”两声,作了个吻的姿势,然后喝下一杯酒。接下去又划起来。

    “两只蜜蜂呀,飞到花丛中呀…”

    这个带有色情挑逗的酒令和又吻又打的姿势引起了陈虎的注意。“八匹马呀五魁首呀”的传统酒令让给了蜜蜂与飞吻,生活真是越来越个性化了。但直觉告诉他,这两对男女不会是正常的夫妻关系,肯定是两个男人各自带着“蜜”来取乐。

    焦玉对喧闹的饭馆很不适应,这里与浪漫温馨的异国情调的大饭店简直有天上地下之别。她的好心情一下子跑掉了许多,她原想在古典音乐的伴奏下与陈虎谈些优雅的话题,没想到来到这么粗俗的地方。她挖苦地:“你真替我省钱呀!”

    “错了,我是替自己省钱,我请你。”

    “几十块钱,你就请一回客,你占了便宜。”

    “你看,好人难当是不是,本来是你请我,现在我请你,倒是我占便宜?玉,你注意到没有,饭店周围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饭馆?”

    焦玉连想也没想就:“地方好呗。”

    “没用脑子。不光是这里,很多大饭店周围都开饭馆。这叫吃大。饭馆专吃大饭馆,大饭店的客人山珍海味吃腻了,就想到饭馆换换口味。再有,大饭店里有许多公司,白领职员总吃饭店也吃不起,就到饭馆吃饭。这是经济规律。”

    焦玉头:“没想到,陈虎对经济还有独到的研究呢!”

    “熟悉国情是破案的前提,对不?”

    四川的打工妹送来一壶茶:“先生,菜吧。”

    陈虎打开菜单,“鱼香肉丝、尖椒土豆丝、夫妻肺片、辣子鸡丁,一碗酸辣场,一瓶啤酒,两碗白米饭。”

    “你真行,的都是我爱吃的。”

    “我知道你祖籍是四川嘛!”

    “但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四川一次没去过。”

    邻桌一个男人把酒杯使劲往桌子上一辙,骂骂咧咧:“这是什么事,这八个菜,几瓶酒,就二百多块!毛主席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一盘辣子鸡丁才八角,现在好,十五块,这长了二十倍呀!这是不让穷人活呀!”

    刚刚停止划拳的男人:“一盘菜十五你还嫌贵,稍微像样的菜就一百多一个。也是,倒退三十年,一家人下顿饭馆,十块八块够了。”

    “没法,没法,改革呀,光改物价啦!”

    “了半天你还是没钱,现在大款有得是,这种饭馆,你木要钱,人家都不来,嫌寒碜。”

    “倒退三十年,哪儿有什么大款,那时候你穷我也穷,大家拉平,谁也甭心理不平衡。现在可好,穷的穷,富的富,你看看报纸、电视,今天拉出一个腐败分子,毙了;明天拉出一个贪污犯,毙了。倒退三十年,哪有这事呀!别贪污上百万,贪污二百块钱,就得判刑。改革呀,越改越乱。”

    陈虎想过去几句,焦玉一把没拉住。

    陈虎把椅子往邻座挪了挪:“这位师傅,倒退三十年,您一个月工资是多少?”

    “晦,甭提了,一个月才四十块。一家五口,平均一个人八块钱。”

    “这位师傅贵姓?”对方反问道。

    “我姓陈。”

    “陈师傅,来喝一杯。”

    “谢谢,我的某马上来,先给你们凑个热闹。那时候,十块八块是够下趟饭馆了,但你一月能去几次呀?”

    “一个月?半年也不敢去一次呀。好嘛,吃一顿饭,半个月工资没有了,逢年过节,我得向组织申请补助,补助不下来,这年就没法儿过。”

    陈虎笑笑,“您现在呢?一个月像这样下几次饭馆呀?”

    “这也算下饭馆?也就是吃顿便饭,我开出租车,不敢城里饭馆吃遍了,也吃个差不多。”

    “那您现在一个月挣多少?”

    “交了车份儿,一个月也就是三千多块钱吧。”

    陈虎摸着刀疤:“倒退三十年,您一个月挣四十,过了三十年,您一个月三千,您收入提高了几十倍呀!怎么着您也有存款了?”

    “我存那,也算是钱,上个月买了辆夏利,就花了十二万元。”

    陈虎笑起来,“这您就应了那句话了,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

    餐桌上的人都笑了。

    划拳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也是,要这生活水平是提高了不少。倒退三十年,甭买夏利,买辆飞鸽也得攒个三年五年,您是高人,比老高还高,能服了我的,还真没几个。那您,有了钱,怎么个项个的心里反倒不平衡了呢?”

    餐桌上的人又都笑起来。

    焦玉开始有些担心,现在也笑起来。

    “我的也不一定对,是有好些问题让人心里不平衡,那怎么办呢?为了您的心里平衡,咱们倒退三十年,让您一个月还挣四十块,您愿意吗?”

    “那当然不愿意呀。”

    “对呀,我们还得往前走,接着改革,用改革来解决改革中出现的问题。用不了几年,你保证夏利换桑塔纳;要是倒退回三十年,对不起,您还得骑您那攒了三年五年钱才买得起的飞鸽。”

    服务员送来了莱,“先生,您的菜来了。”

    陈虎又把椅子挪回,“几位,过来再喝两杯。”

    “谢了,谢了,这位老弟,这儿找差不多天天来,什么时候碰上,咱哥俩好好喝喝,回见。”

    邻座几位客人离座,出了门。

    焦玉用挖苦来报复自己刚才被冷落的不满,“真看不出,你倒会见缝插针,做思想工作。”

    “瞎聊呗,这种端起碗吃肉,放下确骂娘的情绪确实有片面性。”陈虎看看餐馆里没有人,划拳的人一走,突然安静下来。他压低声音:“何副市长的司机提供的情况,你有了什么想法?”

    ‘今天是礼拜天,能不能不谈工作?”

    “好,好,休息一天,这也不是谈工作的地方,来,干杯。”

    焦玉看到阳光在陈虎的刀疤上投下一道暗影,使这张刚毅的脸更加生动,心里忽然似鹿撞撞,心底的泥土被鹿角撞松,撒下一粒种子就会发芽。

    陈虎不时看着窗外。焦玉温存地:“光线很刺眼。你喜欢看街景?”

    “比电影好看,因为比电影真实,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故事,是一本书。”

    “你还挺浪漫。”

    陈虎看到一辆夏利出租住在门口,下车的是个熟人赵五州。陈虎想起赵五州到医院给他送花圈的事,真是冤家路窄,苦笑:“进来一个故事。”

    赵五州一撩塑料珠帘子进来。

    陈虎主动打招呼:“赵五州,过来坐。”

    “陈处长?”

    赵五州惊疑地走过来,陈虎起身,拉过一把椅子,“来,一块热闹。”

    赵五州坐下。

    “真没想到碰见你。陈处长,怎么跑到这儿来啦?”

    “今天休息,瞎逛。你呢?”

    “我调到首都地平线饭店车队,赶不上饭就上这儿吃。咱们真是冤家路窄呀!抽我一支吧。”

    赵五州掏出万宝路。

    陈虎掏出自己的烟,“还是抽我自己的吧。”陈虎掏出一支烟让给赵五州。“比你那个次。五州,你调到首都地平线饭店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d巴。”

    “饭店效益怎么样?”

    “还行。”

    “嗅,你送来的你父亲的著作,我拜读过了,很有意思。我长了不少知识。”

    赵五州脸上浮起阴云。

    “那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你一粒子弹送上西天。不提这个,冤家路窄,也得吃饭,我来菜。

    “我们过了。”

    “那我再几个,我请客。”赵五州又了三个菜,摆满了桌。

    陈虎介绍:“这位是反贪局新来的研究生焦玉,这是赵五州。”

    “我这辈子可能不会落到你们反贪局手里。过去开车能贪汽油,现在自己掏油钱,也就是多贪马路上的尘土。来,二位,我敬你们一杯,为你们的辛苦。再不反贪,老百姓的钱不都跑到贪官污吏的手里。来,干!”

    焦玉碰杯:“谢谢,赵师傅。”

    赵五州一饮而尽。

    赵五州放下酒杯,“我看,最拥护你们的,也就是我们老百姓,当官的一听反贪两个字就头疼。”

    陈虎笑着:“大多数干部还是好的,要不还不把我们累死。”

    赵五州一撇嘴,“你穿着官衣,就得官话。我看是大官大贪、官贪、无官不贪。不爱听是不是?凑合着听吧,难听的有得是,怕脏了你们的耳朵。”

    陈虎想起了什么似的:“五州同志,我去拜访你,欢迎吗?”

    赵五州吐出一根鱼刺,“别介呀,你穿官衣儿找我,人家会以为我成了贪污犯呢!”

    焦玉被逗得笑起来。

    赵五州起身,走到柜台前,放下两张百元钞,声对老板了什么。他返身回来:“二位,我还有事,不能多陪。有什么事,到饭店车队找我。”赵五州匆匆出去了,上了他的汽车。

    焦玉看着窗外的夏利:“出租司机够辛苦的。星期天也得出去拉活。咱们也走吧,我去付款。”

    陈虎抿嘴一乐,“等你交钱,黄瓜菜早凉了。赵五州已经付过了。”

    焦玉奇怪地:“你背对着柜台,脑后头长眼睛了怎么的?我看见他和老板了几句话,没看见他交钱呀!”

    陈虎用手指着焦玉,“你对人还缺少了解。我用不着脑后头长眼睛。这种人,他不交了钱,是不会自己先走的。豪爽。大方,是司机的秉性。你要不信,咱们打个赌。”

    “我信。看来你对他印象挺好,那他怎么还你和他是冤家路窄呢?他父亲又是怎么回事?”

    陈虎叹口气,“这就来话长了。他父亲是个学者,因分不到房子杀了人。我当时办的这件案子,判了死刑。”

    焦玉瞪大了眼睛,“还有人为房子杀人?”

    “你呀,是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利用职权多分房,分好房,超标准装修,几乎成了公开的腐败,哪个单位没有类似的事情!有的领导,儿子还没结婚呢,先把孙子的房拿到手。而普通老百姓四代同堂的并不少见,有的离了婚没有房子还得住在一起。中间拉个布帘,你这叫什么事!”

    “你牢骚还不呢!”

    “哼,要没牢骚,就干不了咱们这一行!”

    两人离开了饭馆,上了车,陈虎刚在座位上坐好,又提出了他关心的话题,“听了何启章司机提供的情况,你有什么想法?”

    “好了,今天休息,不谈工作的吗!”

    “这是公车,一工作不谈,也找不到开公车逛商场的借口呀。”

    “你还真够廉政的。”

    “也贪便宜,有事没事的开车出去迢迢。”

    焦玉疑惑地:“考我?”

    “交流交流,搭档嘛!”

    焦玉静静神,“可以归纳为三个方面。第一,何副市长原来是有一封给丘思雨没写完的推荐信,但被人换成了遗书。换信的时间正该是五月三号早七半杜心正离开御苑饭店直到十二赶回饭店这四个多时之内。第二,何副市长去野山坡时带手枪,似乎有准备自杀的迹象。第三,我检查何副市长的电脑,没有发现储存有遗书。我核对了遗书字体和何副市长打印机的字体,发现字体不同,遗书有可能是他人伪造。还有三个疑要追查。第一,何副市长从焦东方嘴里知道了什么情况,才突然决定离开电视台演播室匆匆回到他的办公室,他在办公室一夜干了什么?第二,焦东方因为什么急事去电视台找何副市长?第三,何副市长五月三号早晨去野山坡干什么?去见什么人,还是处理什么事?为此,有三个人物我们要接触,丘思南、美女宋慧慧。焦东方。陈虎,我的对吗?”

    陈虎的目光流露了赞许,他开始喜欢上了新来的助手。

    “玉,你分析得很好。你归纳的很有条理嘛!我们还应该到御苑饭店调查是什么人在五月三号上午进入过何启章在饭店的包间。在野山坡地区要找当地的群众深入了解,看看有没有发现过什么可疑的人。”

    焦玉受到表杨后心里很高兴,但不想再谈下去。

    、“今天的工作谈到这儿行吗?我一会儿还有个私人活动。”

    “和男朋友约会?”

    “我要是想和男朋友约会,我第一个会约你。你敢赴约吗?”

    “今天就是你约我出来的,我怯阵了吗?”

    “今天不算,因为心态不同,你要做好准备哟!”

    陈虎摸着刀疤:“够严重的,别把我吓回去。”

    “就这儿停吧,我打的。”

    陈虎刹车,焦王下车。

    “谢谢,谢谢你耐着性子陪了我一上午,明天见。”

    市郊高尔夫球场只对会员开放,尽显贵族风范。

    王耀祖与三位华裔巨商簇拥着焦鹏远走在高尔夫球场的进口草坪上。

    丘思雨与美女宋慧慧各挽着焦鹏远的一条胳膊,走在中间。沈石与几个背着球杆的球童跟在后面。

    王耀祖兴奋异常地:“我提议,每杆赌六十万,几位觉得如何?”

    几位巨商附和:“好,一言为定,每杆六十万。”

    丘思雨微笑地依偎着焦鹏远,仿佛是书记的好夫人,她回眸一笑,“焦书记的技术高超,怕你们输不起吧?”

    焦鹏远急忙摆手:“这项高帽子我可不敢接受,出院没几天,没力气,别每杆六十万,每杆六十块钱,我都输不起。”

    美女宋慧慧往焦鹏远怀里靠了靠。她不想在丘思雨面前示弱,便撒娇:“怕什么,输了算我的。”

    焦鹏远很得意,“体育嘛,不要赌,赢了归你们俩好不好?”

    王耀祖与丘思雨会心地交换了一个眼色,几位巨商也心照不宣地头。

    焦鹏远轻轻挪挪脚步,猛地挥动球杆一击,白色的高尔夫球腾空跃起,划了一道弧线,落在三十米外的标杆附近,离球洞只差一尺多。

    沈石挎着球杆包,里面插着几根不同用处的球杆,紧紧跟在焦鹏远的旁边。

    沈石双手击掌,“首长真是百发百中!焦书记,您悠着,别犯病。”

    焦鹏远用球杯拍着他的屁股。‘哦打球时你不要话。”

    来慧慧在不远处准备击球,离球洞只有一米多远,由于动作紧张,用力过大,球超过了洞。

    宋意慧捡起球,扛着球杯,来到焦鹏远身边,仅着嘴。

    ‘哦不打啦!进不了洞,没劲!”

    焦鹏远微微冷笑,“改不了的姐脾气。着我的。”他轻轻一拨,球滚进了洞。

    沈石弯腰要把球从洞里取出。焦鹏远厉声制止:“别动手!多管闲事,我自己拿。”

    焦鹏远把球取出后拿在手里在美女宋慧慧眼前晃动:“慧慧,打高尔夫球最大的乐趣,是在把球从洞里掏出来的时候,这个欢乐我绝不能让别人分享。”

    一辆草地电瓶车朝这里开来,开车的是焦玉,旁边坐着焦东方和田聪颖。

    电瓶车开到焦鹏远多边停下,焦东方和田聪颖跳下车。

    焦鹏远笑着:“玉,下车呀,还没过完车病呀?”

    焦东方嘲弄地指指焦玉,“妹把球场当成赛车场了,到处乱跑/

    焦鹏远坐上了电瓶车,“走,拉叔叔兜一圈。”

    焦玉灵巧地操纵电瓶车沿坡缓缓上爬。焦鹏远拍着焦玉的手:“怎么样,陈虎不太好合作吧7’

    “还行,就是一开始他不要我,现在关系不那么紧张了,我看他人不错,脑子特灵。”

    “嗯,这就好。你刚参加工作,遇事要多依靠组织,向周森林局长和郝主任勤汇报一些,不要太冲动,更不能轻率。何副市长的死因,查得怎么样?”

    “有越来越多的证据了,当然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焦鹏远脸色阴沉下来,不悦地:“但市委已经有自杀的结论,理由很充分嘛!陈虎就是爱捕风捉影,职业病!你可不能跟着他瞎吹喇叭。启章是我一手提上来的,你应该相信你叔叔的眼睛是不会看错人的。至于生活问题嘛,可能有一些,为情自杀,确实不值,但看干部主要看大节上对不对?我看肩章在大节还是好的。市财政地抓得不错嘛!号称铁算盘。现在有那么几个人,想借启章自杀,拆我的台,往我脸上抹黑,甚至否定市里的成绩。这是别有用心!”

    焦玉默默地听。她觉得叔叔的生气是可以理解的,谁也不愿意看到手下的得力干将出问题。

    “玉,你怎么不话?”

    “我听您呢。”

    “唉,最近我的脾气不太好,你已经长大了,用不着我嘱咐你,要把握好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特别是不能犯组织上的错误,要相信党,相信组织。我们完全有能力纠正工作中的失误,但也要防止有人借反腐败之名打击好干部,成绩与错误,永远是九个指头与一个指头的关系。攻其一,不及其余,这是右派分子用过的伎俩。叔叔是怕你年轻,缺少政治经验,犯错误啊!”

    “我记住了,叔叔。我们该回去了吧,您不在,他们也不敢举杆吧?嘻嘻……”

    “好,往回开。玉,别看东方是你哥哥,但男人不过五十岁踏实不下来,你要多帮助他。”

    焦玉作个鬼脸,“我?哥哥是大总裁,我算老几?”

    电瓶车开回了球洞附近,焦鹏远下车继续挥杆。

    轮到王耀祖击球,离洞只有三米远,他竟然四杆没有进洞,所有的人心里都明白,王耀祖存心要输。

    王耀祖擦汗:“不行了,我这技术是越来越退步,今天是输惨了。”

    丘思雨挑逗着,‘您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呀!”

    “我的技术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总打不进球,大概是感冒闹的。”

    几个富商的自嘲弓l起丘思雨的冷笑,她:“我看哪,今天是你们球艺发挥最好的时候。”

    焦玉观察了丘思雨一阵子,存心刺她一刺,“丘老板,哪都少不了你呀!”

    丘思雨抱住焦玉的肩头,“上次你真不给面子,区区一件衣服你都不收。”

    “我要是知道那个店是你的,我都不敢进去。怎么,今天的球还带赌呀?”

    “有彩头,玩得才尽兴。你要不要赌一把?”

    焦玉一语双关地:“是呀,我准备赂一把,不知道你的彩头有多大?”

    田聪颖走到焦玉身边,她局促不安,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第十二章 大富豪只输不赢 小侦探胜券在握[1/2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