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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两条幅拆台补台 一箭穿尔虞我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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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宝信夹着他不起眼的旧包来到了何可待豪华的办公室,他相信一周来的业绩能让委托人何可待满意。
他拿出三十多张放大后的黑白照片放在何可待的老板台上。
“何总,你交给我的活儿不好练。这个焦东方不好跟,他的家门口有警卫,根本进不去。就凭他的住处也能看出来,他道儿够深的,他们家是干什么的呀?”
“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问。”
“何总,咱们好的,我只管公安局不管的鸡毛蒜皮的事,多也是偷鸡摸狗的个人隐私,你可别害我,让我往枪口上撞。我这命不值钱,但也拉家带口呀!”
“你要是安分的人,能干上这一行?别跟我要贫嘴,有用的。”
“这几天我主要跟两个女的,就是朱妮和沙莉,不但盘儿靓,货身条也好。”
“原来你是个色情侦探。”
“看你的,我是先易后难。你看,这些都是这两个人活动的照片。我跟朱妮的尾巴,去了趟骑王俱乐部。头一回去那地方,还真开眼。”
听到骑王俱乐部,何可待立刻引起警觉。他仔细看叶宝信偷拍下来的照片。一张是朱妮与骑师的谈话,另一张是她与一个女人在快餐店一起吃美国炸鸡。
“录下朱妮的谈话没有?”
“没有,来不及安装,都是公共场所,不好动。”
何可待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忽然,他从照片中发现一张焦东方蒋月秀一起上奔驰560的照片。焦东方搂着蒋月秀,十分亲昵。他心里一阵酸楚。
“我不知道你这些东西有没有价值。放在我这里吧,继续干下去,我对你算基本满意。”
叶宝信头哈腰地走了。
何可待立即按铃,秘书姐进来听候老板吩咐。
“把阿四叫来。”
阿四进来,站在老板台前。
“大哥,你找我?”
“立刻把骑师弄到院。”
阿四和他的弟兄们把骑师带到四合院,和前次一样,一上车就蒙上了黑布。
“给他摘下来。”
骑师惊魂未定,扑通一声跪下求饶:“我再没有得罪您呀!”
“你何必这么紧张,大家都是好朋友,请坐。”阿四搬过一把椅子,骑师战战兢兢地坐下。
“只有几个简单的问题,才又把你请来,最近有什么人找过你吗?”
“我朋友很多,客人也很多,不知您指的是哪方面的人?”
“上次我们一块儿去骑马的人,有没有人找过你?”
“这个?”
阿四捏着他的脖子。
“吞吞吐吐,又想做绝育手术?”
“我,我,求你们给我保密,那头我也惹不起呀!”
何可待扔给他一支烟,骑师没接住,也不敢去捡。
“我们是生意人,你实话实,保障你的人身安全。”
“好,我,是来过一个人,是上次来的三个女人中的一个,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敢打听。她只问了我几句话,先问我生意好不好,我勉强维持。临走她,上次是场意外事故,又受伤是场意外事故,又受伤的人已经没事了,让我放心。就这么几句话,我一没掺假。最后,她耽误了我们的营业时间,给了我五百块钱。您看,我一保留都没有。”
“我相信你的是实话。”
何可待离开太师椅,拿着朱妮与骑师及另一个女人的两张照片走到骑师前。他先把朱妮与骑师的照片拿给骑师看。
“亏你了实话,你刚才要是了瞎话,我就会对不起你了。”
骑师看到自己与朱妮见面竟然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拍下来,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你再看看这张照片,认识不认识这个女人?”
骑师看到朱妮与另一个女人的照片大吃一惊。指着照片:“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找过我,让我做手脚。没错,就是她!”
何可待收回照片。
“谢谢你的合作。我也耽误了你的营业时间,理当赔偿。阿四,给他两千块。”
阿四掏出二十张百元钞票塞给骑师,他慌忙摆手,“不要,不要,您没耽误我时间,再我的时间也没那么值钱…”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别找不痛快!”
“那谢谢您啦。”
阿四用黑皮衣又给骑师蒙好。
“话吧,我送你回去。”
屋里只剩下仍可待一个人,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叶宝信的手机。
“叶宝信,你马上来,给我查出一个女人的地址。”
在焦鹏远的玻璃走廊里,市财政局长马忠良站在高大的拉美水前,却无心欣赏翠绿的叶子,他紧急求见市委书记,等候着接见。
他不时把近视镜摘下来,擦干额上的汗珠。
玻璃走廊里只有马忠良一个人。
马忠良自言自语地演习该的话。方浩一回来,他立刻慌了神,他知道救他的只有焦书记,这次谈话很重要,不能有半句差错。
“焦书记,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接见我……不合适,显得太假,…焦书记,我向您汇报来了,我主要是向您汇报计划外一亿元的挪用…议也不行,根本就没有次要的,就这一件事…唯书记,我是为了一亿元计划外资金挪用,专门找您汇报的……嗯,这就对了…当时挪用这一亿元,是经您亲自批准,何副市长交办的,现在出了麻烦…不行,这绝不行,是经您亲自批准的这句话不能,焦书记肯定不爱听这句话,但不谈又不行啊,再想想……当时挪用这一亿元,是何副市长亲自批准的……这也不行,何副市长没有权批准挪用这么大的一笔款子……焦书记,中央有关部门对我市一亿元资金的去向很关心,我该怎么答复他们……这样比较含蓄,但焦书记要跟我打官腔,我不等于白来了吗?……”
沈石进来,见马忠良自言自语,觉得可笑。
“马局长,一个人念叨什么呢,像和尚念经似的。”
马忠良赔着笑脸,“沈秘书,这种事,实在是火烧眉毛,你务必在焦书记面前替我几句好话。”
沈石淡淡地一笑,“马忠良,你是财政局长,这是你份内的事,要敢于承担责任,根本就不应该找焦书记提这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你扛的你就得扛。你稍等,焦书记这就来。”
马忠良又摘下眼镜擦汗,“不是我不扛,是我扛不动啦。”
“打不动?扛不动你当财政局长?让焦书记替你打吗?亏你想得出来!是何副市长提拔你接任财政局长的,也许是他看错人了吧。”
焦鹏远板着面孔走出来,连招呼也不打,吓得马忠良想把吐出来的话咽回去,他咽两口唾沫。
“焦书记,有件事,我不得不打扰您,汇报一下。”
焦鹏远坐在藤椅上,没有请马忠良坐。“嗯,吧。”
“焦书记…值几天盯得我很紧,过江桥事故专案组来查账……
追问那一亿元人民币的下落,拖恐怕拖不下去了,所以来请示您。”
焦鹏远故作不知地反问:“什么一亿元?”
马忠良见市委书记故作糊涂状,心里凉了大半截,嘴也不听使唤了。
“就是财政计划外那一亿元呀,原来准备兴建外环公路用的一亿元呀!”
“怎么,资金不够用吗?”
马忠良的心彻底凉了,市委书记这不是跟我打哑谜嘛!但他不敢明言市委书记是知情人。
“不是不够,是根本没有,那一亿元没啦。”
焦鹏远从藤椅上站起来,“没啦?你把它弄到哪儿去了,我三令五申,专款专用,改造城市交通的专款上哪儿去了,不翼而飞了。”
马忠良知道再什么也没用,掉脑袋的事这回轮到了自己头上,他长叹一声:“焦书记,我走了,不打扰您啦。”
沈石走过来,推推挪不动脚步的马忠良,“好吧,我送你出去。马局长,打起精神,把工作干好。”
沈石去送垂头丧气的马忠良。
焦鹏远烦躁地来回踱步。
儿子焦东方从连接主楼的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爸爸,给您看一张照片。”
焦鹏远背对着儿子,连头也没回,摆手。“不看,不着,别来烦我。”
“您会感兴趣的,是张照片。”
焦鹏远无奈地回过头,“什么照片?”
“爱情照片,有人打您侄女的主意啦!”
焦鹏远接过照片,上面是陈虎搂着焦玉,正是焦东方在街心公园偷拍下来的照片。
“这是玉,这个男的像陈虎呀!”
焦东方嘿嘿一笑,“正是陈虎,他在追求玉。”
焦鹏远啪地一声把照片拍在茶几上。“不行,我不能要陈虎这种六亲不认的侄女婿,让玉来见我,怎么搞的,这驴唇不对马嘴嘛!”
“爸爸,把玉调到陈虎身边,是您的主意,您这叫自食其果。”
“我的主意?那是你出的个馊主意,便于掌握他们的调查情况。现在倒好,玉和陈虎结了联盟了。不行,这门婚事我不同意,把玉调离陈虎。”
焦东方扶父亲坐在藤椅上,“您今天是气不打一处来,又怎么了?”
“方浩要马忠良查清那一个亿,马忠良上我这儿搬救兵,我把他回去了。这个方法,你给他出什么题目,他都把文章做跑了题,让他查黎尚民,查着查着,又查回到何启章这里来了。头疼。”
焦东方站在父亲背后作房部按摩,“无论如何,后院不能走火。陈虎与焦玉的事,您就别分心了。我建议您对陈虎这个人采取措施,看看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焦鹏运气呼呼地:“我给玉她妈妈、爸爸打电话,让他们阻止玉,不能引狼入室。”
“玉那脾气,谁管得了她。”
“那你怎么办?我死活着不上陈虎,冲他脸上的刀疤,不是把玉耽误了吗!”
焦东方温和地:“我看这是件好事。陈虎出身卑微,跟咱们家是不配,但他也是大学毕业生呀。门当户对就不要讲了,将来受屈那是玉自我。问题的关键在于陈虎这子有人缘,是方浩的红人,周森林拿他也没办法。他又负责办理黎尚民、何启章的案子。您也知道,何副市长这件案子事关重大,牵一发而动全身,扩大开来不定涉及到谁。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倒霉呢!他和玉恋爱,很好呀,我巴不得他们快结婚!陈虎要是成了咱们家庭的一员,胳膊肘还能往外拐吗?陈虎和玉结婚,他是一登龙门身价十倍,那时候巴结我们还来不及呢,您是不是?要紧的是赶快稳住局面,不要因何启章案件搞得市委清不成军。”
焦鹏远的眉宇舒展开来。
“我一个市委书记能用得着一个处长?不过呢,婚姻法有规定,不得干涉他人婚姻,我征求一下玉父母的意见再。”
“爸爸,还有件事。市委礼品堂管理太差,老外送的那些礼品堆积如山,根本没分类管理。这些礼品,是不是交给我来保管?”
“那些礼品到底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不要找我,你该找谁就找谁商量去。”
“谢谢爸爸。有我给您护法,您就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吧。”
四
一个脸上蒙着黑布的年轻人,被阿四从汽车上推下来,带进何可待的四合院,他就是被叶宝信查出与骑师接头的女人,名叫阿芳。
四条大汉一阵暴打,阿芳发出一声声惨叫。
阿芳脸上的黑布始终没摘下来。
何可待挥手示意住手,阿四用穿着皮鞋的脚踩住躺在地上的阿芳的脑袋。黑布上已经渗出鲜血。
阿四狠狠地:“吧,是谁让你花钱买通骑师做的手脚?”
黑布内传出痛苦的呻吟。
“哎哟……没有这件事呀,哎哟……”
阿四的皮鞋狠狠地辗压阿芳的脑袋,又一声惨叫。
“我…我…痛死我啦……”
‘!早何必受罪!’皮鞋仍踩在她的脑袋上,但不再辗压。
“是首都地平线饭店总经理焦东方的保镖朱妮让我去做的。我的饭馆开在饭店旁边,我要不答应,他们就砸我的店,没办法呀!”
何可待心头一沉,果然不出我所料,是焦东方的指使。他冷静地挥手,示意阿四挪开脚,“你认识焦东方吗?”
“见过,没过话。”
“最近朱妮找你是什么事?”
“朱妮让我嘴巴严,对谁也不许提那件事。”
“你还知道什么情况?”
“没有啦,真的没有啦!”
阿四再次狠狠辗压,又一声惨叫。
“听着,朱妮要是再找你,不许提今天的事。”
“哎哟…我绝不提,绝不提……”
“给你一万块钱,上外地治伤去,不许再出现在你的饭馆里,免得朱妮撞见。”
“行,行。”
“行个屁。朱妮给你个三拳两脚,你他妈就照本全了。上外地,火车票给你买好了,你有福气,还是软卧呢!”
“让我上哪儿?”
“不远,海边,让海风吹吹,你就清醒了。立刻就走,直接送你去火车站。”
“那我的生意……”
“你要命还是要生意?我放过你,朱妮也放不过你,她知道你全了,非一刀捅死你不可。起来,去车站。”
阿芳摇晃着站起来。
何可待把阿四拉到一旁,嘱咐:“这一万块钱,上火车时给她。到车站再把黑布摘下来,给她换副颜色深的墨镜。火车开了后你再回来。”
阿芳脸上的黑布一直没有取下。
五
广场上一群一群的外地来的打工仔打工妹大目的地游荡。
在火车站停车场,阿四给阿芳戴上一副墨镜,凭软卧票从贵宾室进入站台。
等到火车启动前一分钟,阿四把一万块钱的信封塞进阿芳的裤兜,把她推上了火车,然后亲热地挥手送行,仿佛是她的情人。
阿四旁边的一个兄弟伸舌头:“何大哥真大方,连仇人他都一万一万地给。”
河四推了他一把,“你懂个屁!何大哥是什么人?他爸爸是老宋江,他是宋江,一门忠烈!”
六
沈处长沈枫走出检察院招待所。
陈虎把他引向自己的汽车,打开车门:“你住在这里,还不如住在我家里呢。呆几天?”
“住在这里是不太对劲,好像有人盯我的梢。你们这里情况是复杂,好人坏人全搅到一锅里了。”
沈枫上车,陈虎发动引擎,驶离招待所。
一辆奔驰尾随陈虎的北京越野车。
北京越野在前,奔驰在后,行驶在公路上。
陈虎轻松地握着方向盘,对身边的老同学:一人家出招了,你有什么过招啊?
“现在的重是打击金融领域的经济犯罪。你们市李浩义参与了建国以来最大的一起非法集资案,总数达三十亿。每起非法集资案后面都有权力作后盾,那么这三十亿的非法集资就更不会简单了。李浩义不过是局级干部,他无权挪用那么大数额的资金。谁是李浩义的后台呢?中央下了大决心,一定要把此案查清楚。我来摸摸情况,然后你和我一起去h市提审李浩义。”
陈虎从反光镜看到有车辆尾随,“沈处,我们被盯上。”
沈枫回头看后面的奔驰,“我们的对手是一招接一招呀,厉害。”
“看来,你是早就被盯上了。”
“陈虎,你能甩掉尾巴吗?”
“我早有防备,我加速了。”
陈虎突然加速,奔驰紧追不舍,但无法甩掉奔驰。
沈枫笑笑,“应该给你换车了。”
陈虎把车猛然拐进一个地下停车场。
陈虎刹车后,与沈枫下车。
陈虎掏出钥匙,打开一辆宝马的车门,“快上车。”陈虎与沈枫上了宝马。
宝马一个急转弯驶出地下车库。
尾随而来的奔驰驶入地下车库,但没有发现陈虎换了车。
宝马驶入闹市区公路。
沈枫笑起来,“行啊,伙计。你还有辆备用的宝马。”
“全检察院也没一辆宝马,这是我朋友的私车。他很少开,给了我一把钥匙。”
“啃,你还有大款朋友。”
“他要扣个车本,什么偷税漏税,摊上什么事,不得找我给他摆平吗。”
“你也学会以权谋私了,有进步。”
“也就初学乍练。”
宝马转入高速公路驶向郊区。驶入某军区招待所大门,这里是秘密办公室的所在。
陈虎与沈枫下车,陪着沈枫进了秘密办公室,周森林、方浩。包保柱从座位上站起来迎接。
沈枫进屋便发感慨,“多亏陈虎甩掉了尾巴。”
陈虎摸着刀疤,“不知道谁跟踪我们?”
方浩看着窗外的哨兵。
“要是知道了是谁,就不是他们跟踪我们,是我们跟踪他们了。你要人家的脑袋,人家能不跟你较量一番吗。这里很安全,是军区的招待所,我们处理何启章案件就在这里碰头。”
陈虎介绍:“这位是包保柱,这位是高检沈处长。”
包保柱与沈枫握手。
沈枫从皮包拿出几份材料交给方浩。
“方书记,中纪委让我把这些材料转给您。”
方浩打开信封边看材料边:“沈枫同志,你和陈虎是老同学,合作起来肯定默契。陈虎,你要注意和沈处长搞好上下级关系,他是代表高检来指导工作的。沈,你先谈谈吧。”
“何启章副市长主管你们市财政,以前发现了他的一些问题,中纪委找他谈过话。但他态度很不好。从李浩义参与三十亿非法集资和你们市财政局有一个亿计划外资金不知去向来看,你们市的问题不容乐观。”
方浩沉吟了一会儿,“我们按照中央统一部署,以李浩义为突破口,以何启章之死作为线索,来个纵向摸清,横向搞透。我们研究具体的方案吧。”
周森林来回转动手中的铅笔:“我有两考虑。首先继续追查一个亿的去向,陈虎负责调查过江桥塌毁事件,就用这做文章,出师有名,谁也挡不住,顺藤摸瓜,就能捉住狐狸的尾巴。第二,我们手里有何启章的三张信用卡,但由于香港银行为客户保密,里面究竟有多少钱还不知道。”
“有一可以肯定,这是一些不明来源财产。”陈虎语气坚定。
周森林沉思:“我建议到香港取证,请有关部门给予协助。你看行吗?”
沈枫头,“周局的方案比较成熟。信用卡是重要的突破口。何启章作为国家公职人员,在正常情况下没有财力到香港办美元信用卡。信用卡有多少美元?美元是怎么转出去的?美元的来路是什么?这是拔出萝卜带出泥的一连串问题。由我们出面,请国际刑警中国中心局与香港警察局、廉政公署联系,以调查商业罪案名义,到香港银行取证。方书记,你们是不是派个人一起去?”
方浩想了想:“要去,也只能秘密去。老周动不了,陈虎不能动,老包,你去趟香港?”
包保柱愕然,“我?”
方浩用手指划了一下,“你是长期病号,不在人家鼻子底下,你消失个把星期没人注意。老周,你呢?”
“我觉得可以,老包应付过各种复杂的情况,去应当没问题。为了绝对保密,老包的出境手续是不是就不要由咱们市公安局办理了?”
沈枫头:“这个容易,技术问题由我解决。有个问题有可能使你们陷人被动,陈虎和我一同去h市提审李浩义,怕会遇到阻力吧?”
周森林苦笑:“三人组决定不扩大侦查范围,所有调查材料要送焦书记审阅,他们不会批准陈虎出差。”
沈枫眉毛一挑:“由高检出面与市委协商,看看他们有多少能拿到桌面上来谈的理由。”
七
焦鹏远烦躁地用铅笔敲桌子,郝相寿坐在沙发上抽烟。
第十五章 两条幅拆台补台 一箭穿尔虞我诈[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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