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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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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仲平:“可是这井卦又怎么解释呢?你跟我讲了这许许多多的故事,不就是为了让我相信周易的神奇吗?难道我们要违反天命?如果最后我们还是做成了,岂不是又反证了什么《周易》呀什么占卜打卦的不可信?”

    胡海洋:“知天意,易而改之。天意不变,我们可以变,我们的策略改变了,就会出现完全不同的结果。这就是《周易》的精髓。姬昌写的卦辞看似简约,却蕴藏着无尽的奥妙。不能单凭简单的第一印像就乱了阵脚。井卦卦辞也是这样,如果我们把它看成是一种结果的揭示,那我还跑来找你干嘛?大家都跑回去睡觉得了。我认为它的意义在于给了我们一种警示。也就是,不要被开始的顺利冲昏了头脑。股市里有一句话叫落袋为安。你每天根据电子屏幕上的行情算你赚了多少钱,那是不算数的。你只有真的把股票抛出去了,电子撮合成交赚的差价划到了你账上才算数。同样,井水提到了井口都还不算,绳子一晃,打水的罐子可能会被井壁撞破。但是,如果我们事先知道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然后再采取积极的应对措施,防患这种意外,不就行了吗?”

    张仲平头,:“有道理。”

    胡海洋:“而且,我来之前,请我舅舅帮你也打了一卦。”

    张仲平:“是吗?还能这样帮人打卦吗?什么卦?”

    胡海洋:“第五十九卦,涣。涣卦讲的是救散治乱的道理。涣:亨。王假有庙,利涉大川;利贞。什么意思呢?亨,是顺利亨通的意思。王,可以是君王,也可以引申为老板,到庙里去虔诚地祭祖而感动神灵,这样就可以顺利地越过艰难险阻,坚持正道取得胜利。”

    张仲平:“这一卦的意思,是让我找个时间到青山寺去上上香?”

    胡海洋仰头一笑,:“谁不可以呢?我看完全可以,而且很有必要呀。”

    张仲平是被胡海洋催着离开鹏程酒店的,张仲平刚把跟曾真的事一,胡海洋就往外轰他,要他赶紧回家。

    这时也就十钟,放在平时,对于张仲平来还算早的。张仲平坐在车里以后有犹豫,不知道应该把车往哪边开。照道理讲,他是应该把车往河西的家里开的,唐雯她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他跟她自己也是整夜没睡,又拉稀又打滴的。误会解除,昨天夜里伤了神,俩口子早上床休息显得合情合理。可是,张仲平又惦记起曾真来,唐雯那边的难题一处理完,他对曾真的那一儿怨恨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就像这会儿坐在车上,旁边空落落的,就忍不住想她。要是曾真坐在他旁边早就依偎过来了,她最喜欢两只手吊着他的一只胳膊,然后拿自己的脑袋蹭他的腋窝他的半边胸脯。昨天夜里你真的只能那样做吗?事情远没有到控制不了局面的时候,干嘛那样气极败坏?曾真刚做手术没几天,需要静养和休息,而你却像一头不管不顾的野兽。你凭什么这样?凭心而论,曾真并不是一个刁钻古怪的女人,她任性,是因为她以为你会像兄长和父亲一样地呵护她、宠她。她以自己对你的需要和依恋,把你当成了她的君王,这有什么错呢?

    她执意要你留下来确实使你面临窘境,你就真的没有了脱身的办法吗?那岂不是连胡海洋的蜥蜴都不如?而当你想出了那个让自己留下来的理由时,为什么不能静下心来好好地对待她呢?你只烦她为你惹了麻烦,你想过人家一个姑娘的感受没有?曹跟曾真的年龄差不多,她跟丛林的关系最起码是一种可以走到阳光下的恋人关系,还有一个结婚的美好前程等在前面,你能给曾真什么呢?曾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比雨大不了几岁,她要有一些二十多岁的女人的想法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她的想法因为你和她的这种关系而变得虚无缥缈从而来情绪或者发一脾气,不也是很正常吗?你干嘛对人家那么穷凶极恶?你难道真的一都不爱她?一都没有想到她内心的那些苦恰恰是你带给她的?

    张仲平打开了音响。刘若英、陶晶莹、林忆莲、那英、张惠妹、阿杜、潘玮柏、周杰伦,还有一下子莫名其妙地红了起来的刀郎。潘玮柏和周杰伦的碟子是雨缠着要张仲平买的。其他的碟子都是曾真买的,还有挡风玻璃上的那些公仔,那些各种各样的羊。你真的打算从曾真身边一走了之吗?你舍得吗?她错了吗?她有什么错?

    张仲平还是把车往河西的家里开了。是的,曾真没有错,但是,你要是跑到她那儿去,就意味着你向她表明错了的是你。你这一认错不要紧,曾真要是知道你最终还是让着她、宠着她的,她下次会不会得寸进尺得蜀望陇?你躲过了初一,能保证躲过十五吗?你和曾真的事万一真的被唐雯掌握了蛛丝马迹,你与曾真的关系还能可持续发展吗?事情一旦穿帮,你又将陷唐雯于何种境地?唐雯可是为了你为了你们的家,奉献了一二十年最美好的青春时光,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难道还没有培养出一亲情?还有你的宝贝女儿雨。你心里一直在你爱她,可是,父亲对女儿的爱,不就是给她安全感,使她觉得像一座大山一样可以信赖和依靠吗?你不爱曾真还好,你要是动了真情,命中注定就要伤害三个女人中的一个或者两个,甚至三个,你准备伤害谁?

    张仲平当然谁也不想伤害,可事到如今该怎么办呢?不知道。那就冷处理吧。什么叫冷处理?如果唐雯真的就那样被你糊弄过去了,在她那里,等于问题暂时还没有暴露,也就谈不上冷呀热的,更加心谨慎一就行了。事情出在曾真这一边,那就先凉一凉她吧,也让她想一想两个人的真实处境,想一想她的任性给你添了多少麻烦。一个男人在两个女人之间踩钢丝已经是很难的了,你以为不要一水平呀,你再大呼叫地分散注意力,未必不怕他掉下来?你如果无所顾忌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万一把另外一个女人惊动了,再拉拉扯扯起来,那个男人还有得活呀?

    刘若英唱道,“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的那样地爱我,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那样为爱痴狂”。这是曾真最爱唱的歌。曾真还喜欢唱刘若英的《后来》:“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逝在人海。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曾真动不动就问他:“老公你爱不爱我?”张仲平的回答也总是千篇一律,:“爱,我爱死你了。”曾真又问他:“老公,你会不会永远爱我?”张仲平:“当然不会。”曾真:“为什么不会?”张仲平:“因为我不知道生活中会不会出现两种情况。”曾真:“哪两种情况?”张仲平:“桃树上结苹果,大海里长水稻。”曾真:“我掐你,我咬你,我真的爱死你了。我真的想从你身边跑掉,不理你了,看你怎么办?”张仲平:“你会吗?”曾真:“你这么讨厌,我怎么不会?”张仲平:“我认为可能性不是很大。为什么呢?因为我想过了,桃树上长鱼是有可能的,大海里种葡萄也是可能的,要让这两个地方分别结苹果和长水稻,难度比较大。”

    马上就快到家了,前面一拐,就要拐进进入区的那条马路了。张仲平将车子越开越慢。整整一天,曾真没有跟他打电话发信息。十几个时了,她怎么样了?她吃了东西吗?她的娇弱之躯经受得了昨天的折腾吗?她会怎么想你这个拂袖而去的老男人?曾真为什么愿意跟你在一起?她是图你的财吗?她是图你的貌吗?一个比她大了二十岁的老男人谈什么貌,谈什么英俊潇洒?图财?她曾几何时向你要过一星半东西?你又给过她什么东西?曾真:“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没出息的,不知道怎么会对你这么着迷。你到底有什么嘛,差?砘铩!闭胖倨饺衔??娴恼庑┫敕ǚ炊?钦媸悼尚诺摹F涫担?唤??娓?约汗?ソ煌?呐?俗霰冉鲜遣豢赡艿摹U胖倨较不赌切┰?胨?》粝嗲椎呐?耍??撬?窃诓煌?氖逼谖??纳?钤鎏砹宋宀淑头椎纳?剩?盟?魑?腥说男槿傩牡玫搅顺浞值穆?悖??讯阅切┡?说氖だ??弊攀嵌韵挠瓯称??囊恢直ǜ矗??铀?巧砩险业搅似胶狻5?牵?胖倨蕉栽?娴母星楹孟裢耆?橇铰胧隆K?铀?嵌?惺艿降目炖质悄茄?嬉於?媸担?还苁侨馓宓目旄谢故蔷?竦幕队椋?既盟?醯锰ぬな凳怠8湛?迹?胖倨交挂晕?庖步鼋鍪且蛭?挠辏??嬷皇前锼?叫蚜硕韵挠甑南胂窈突镁酢B??兀??嬉运?约赫媸档拇嬖冢?诒瘟怂??钪谐鱿止?呐?怂?械墓饷ⅰT?妫骸爸倨侥阒?牢沂窃趺窗?愕穆穑俊闭胖倨剑骸拔依狭耍?乙驳鞑蛔剂耍?睦锘嶂?酪桓錾倒媚锏南敕ǎ俊痹?妫骸拔沂钦娴纳担?档梦蘅删纫??髅髦?朗歉龌鹂邮歉瞿嗵叮?雇?锩嫣?!闭胖倨剑骸拔矣行脑嗖。?悴灰?盼摇D悴皇悄阆忍?氯ィ?缓笠舶盐依?禄鹂油舷滤?桑俊痹?嫫疵?匾⊥罚?骸安皇遣皇牵?也换崂?阋膊换嵬夏悖?抑皇窍M?阕约褐鞫??吕磁阄摇!闭胖倨剑骸澳闵笛矫米樱?悴恢?滥腥擞卸嗷笛剑烤拖裎遥?乙?遣惶?兀磕阍趺窗欤空娴拇钌弦惶趺?剑俊痹?妫骸拔也恢?溃?艺娴牟恢?馈?赡埽?残恚?欢ㄖ灰?阍谏厦婵醋盼遥?褪钦娴闹挥兴缆芬惶酰?乙不嵝母是樵赴伞7凑?揖醯米约阂丫?啦怀隼戳恕T趺矗?憔驼娴闹皇强醋盼遥?焕?乙话蜒剑俊闭胖倨剑骸鞍Γ∧憬形夷闶裁春媚兀棵娑源饲榇司拔也唤??蠛纫簧??O昭剑??荆?衷谛?吕章怼??怖床患傲耍?蔷驼庋?伞D慵岢忠换岫??胰ソ芯?焓迨濉!痹?嬲庑┗暗氖焙蛴忻挥凶鲂愕某煞荩恳残碇挥性?姹救瞬胖?腊伞5?牵?词孤杂锌湔牛??嫒匀皇锹收娴摹K?闹鞴酃室獠还?俏?舜蚨?悖?媚阕⒁獾剿?哪强判脑谖?愣???T?婢驮????桓雠?艘?蚨?桓瞿腥耍?皇且?笏?鍪裁矗??鞘裁词露夹母是樵傅靥嫠?觯?谜飧瞿腥死暇醯每髑匪?模??盟?囊簧?皇廊セ埂T?嫦氲绞裁淳透?闶裁础6?忝康闭庋?氖焙颍?苁遣扇∫恢窒汾实姆绞嚼炊源???孟裼幸馓嵝阉??虿灰?闭妗T?娴幕叭媚愫苁苡茫?从峙滤?娴恼庋?觥T?嫦不赌惆?悖??裁匆?ド撕σ桓鱿不赌惆?愕呐?耍堪凑账?姆ǎ???闹皇悄阆蛩?度サ淖⑹拥哪抗猓?罄ê牛??成钋榈兀?依ê磐辍K?蚰阋?哪敲匆徽媲槭狄獾奈拷澹?隳苡沧判某Σ桓?穑

    可是,唐雯和雨怎么办?

    张仲平缓缓地把车子停在马路边,把警示灯打开,他闭上眼睛把头靠在头枕上,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疲惫不堪过,他不由自主地把头垂了下来,搁在了方向盘上,却碰到了鸣笛开关。突然响起的喇叭吓了他一跳。他吐了一口气,不知道何去何从。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进口袋,摸出了一枚硬币。他把它合在手掌里,上下左右摇了十几下,然后摊开。

    张仲平油门一踩,车子没有拐弯,越过街中央的转盘,朝曾真那里开去了。硬币替他作了决定,然后,他自己服了自己。是的,是你做得不对。你欠了曾真。对于一个男人来,亏欠一个爱他的女人并不是一件心安理得的事。你不能亏欠曾真。你当然也不能亏欠唐雯,更不能伤害雨,可是,唐雯这边不是还没有发现什么吗?那就先缓缓吧。

    等车真的开到了曾真楼下,张仲平又有一犹豫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应不应该上去。张仲平一路上想着曾真的好,也想着自己应该对她好,事到临头又有怕。怕什么?主要是怕这一上去两个人一缠起来一时半会儿下不来。中间万一唐雯来个电话催呢?又得想办法哄曾真。哄得住还好一,最多是他急急忙忙地下楼开车往家里赶,总算见了曾真一面,免了自己的牵肠挂肚。要是曾真撒起娇来哄不住呢?你总不好再次对人家发脾气吧。而且唐雯那里迟早也是一个问题。二号病的借口已经用过了,总不好再用三号病做借口吧?一号病是天花,二号病是霍乱,三号病是鼠疫,都不是闹着玩的。这是一种翘翘板游戏,曾真这边太用心了,在唐雯那里可能就躲不过十五了,也许不到初七初八就得露馅了。

    就这样掉头回家又不甘心。张仲平把车窗摁下来,伸出头朝楼上望了一眼,曾真窗户里有橙黄色的灯光。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却好像隔了几千里的距离。刚才你开车过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多么爱她、多么疼她,恨不得三步两步跨到楼上把门一捅开就扑过去,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这会儿你怎么又这么冷静了呢?怎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呢?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张仲平一惊,心想唐雯还真的盯得紧了。拿起来一看,却是曾真。曾真:“怎么还不上来?”张仲平:“怎么?你知道我在楼下?”曾真:“快上来,快啦。”张仲平一进门就被曾真拦腰抱住了,:“仲平,你知道吗?我一直就站在窗户边上,我在等你,我知道你会来。”张仲平:“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曾真:“我就知道,仲平你爱我是不是?”张仲平:“你看你,又哭鼻子了。你倒是告诉我,你前世是不是自来水公司的?脸上动不动就稀里哗啦的,也不怕我嫌你难看。”曾真:“那我就笑,嘿嘿嘿嘿。”张仲平:“这就更不对了嘛,又哭又笑的,像个二百五。”曾真:“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张仲平:“我也不知道。”

    曾真:“仲平你吓死我了,我好怕你不理我了。”张仲平:“我为什么不理你?”曾真:“因为我不好,我任性,我做了错事。”张仲平:“你做了什么错事?”曾真:“我硬要你留下来,让你为难了。”张仲平:“知道错了吧?”曾真:“知道了,我再也不了。”张仲平:“认识错误是第一步,重要的是改正错误,只要改正错误,就是好同志,组织的大门就永远向你敞开,可不能虚心接受坚决不改啊!”曾真:“谢谢组织的关心爱护。仲平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吗?我真的好怕好怕的。”

    张仲平突然非常用劲地搂着曾真的腰,勾下头来使劲地亲吻她。曾真非常积极主动地配合他,忙乎了一阵,抽空:“对不起,仲平,真的对不起。”张仲平:“别了宝贝儿,对不起的是我。你不知道,你让我心尖尖都疼。”曾真:“我就是你的心尖尖,是不是?”张仲平:“嗯。”

    张仲平:“你吃东西没有?”曾真噘着嘴望着他,摇了摇头。张仲平:“早晨、中午、晚上都没有吃?”曾真的嘴仍然噘着,又朝张仲平头。张仲平:“为什么这样?你怎么敢用这种态度对待我亲爱的宝贝儿?你敢虐待她,我找你算账。”曾真反过来使劲地搂抱张仲平,:“我喜欢你叫我宝贝儿,你找我算账,你找我算账呀。”张仲平:“别闹了,我给你下面条吃吧。”曾真:“不,我不吃面条。”张仲平:“那你要吃什么?”曾真:“我要吃做面条的东西。”张仲平:“做面条的东西?你想吃灰面糊糊?”曾真:“笨蛋,做面条的东西你不知道呀,那是擀面杖呀。”张仲平:“你骚不骚呀。”曾真:“我就是要做你的宝贝儿,我就是要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发浪发骚,看你怎么办看你怎么办。反正我不怕你打,不怕你怎么搞。”

    两个人闹得差不多了,就一起进了厨房。张仲平打开冰箱,发现有半碗剩饭,就:“我给你做蛋炒饭。”曾真笑眯眯地望着他:“好呀好呀。”她又过来从后面搂住了张仲平的腰,把她的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一步一步地跟着他动。这样,张仲平的行动就显得更加笨手笨脚了。曾真:“老公你咱们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张仲平:“什么日子?”曾真:“康日子。你还记得吗?上次擎天柱那个胡总的段子,白天三餐饭,晚上两个蛋。”张仲平:“你是个魔女吧,胡总过来了,我刚从他那儿过来。”曾真:“是吗?他问到我没有?”张仲平:“嗯。他还为你从韩国带来了一个礼物,一个手提袋,好漂亮的,还有一套指甲钳。”曾真:“这个胡总。”

    曾真:“老公你还没有告诉我,那边你是怎么过关的?”张仲平:“哪边?”曾真:“不要明知故问,快跟我汇报。”

    张仲平三言两语地了,曾真:“老公你好棒哟,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不过,你昨天太猛了,我现在还有一疼。”张仲平:“是吗?都是我不好,我心里好不舒服的。”曾真:“那你以后对我好一。”张仲平:“好。”曾真:“话算话,呶,我要你喂我。”张仲平:“要不要再做个汤?”曾真:“你蛮能干的嘛,还会做汤。做什么汤?”张仲平:“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做蛋汤了。”曾真:“不要不要,那不成了白天二两肉,晚上三个蛋了吗?已经够乱的了,还三个蛋蛋,那不天翻地覆了吗?”

    张仲平的手机又响了,曾真一愣,转身冲到卧室里将手机给张仲平拿了过来。张仲平接过来一看,手机里的号码尾数有三个8,一接,是胡海洋。

    胡海洋:“张总你没回家吗?”张仲平:“怎么啦?”胡海洋:“你太太刚才通过总台打电话到我房间里找你,你的手机接不通。”张仲平:“你怎么的?”胡海洋:“我你刚走,手机接不通可能是因为在电梯里吧。”张仲平:“谢谢你胡总。”

    胡海洋的电话挂了没有十秒钟,又把电话打了过来:“张总你最好把刚才我打给你的宾馆电话号码给删了,你太太如果看到了,会怀疑我给你通风报信。”张仲平:“行,你放心吧。”胡海洋:“还有,我有个朋友,情况跟你很类似,他有个策略你可以借鉴。”张仲平:“什么策略?”胡海洋:“一句话,家里做人,外面做鬼。好了,我挂电话了。”

    曾真:“胡总要你在外面做什么?”张仲平:“要我在外面做机灵鬼,别那么傻傻地伤你了。”曾真望着他没吱声,过了一会儿才:“你的手机怎么接不通了?她怎么能这么干?”张仲平:“我有一个感觉,她对昨天晚上的事,有将信将疑。她要是把心思用在我身上就惨了。”曾真默默地靠过来,又搂着了张仲平的腰。过了一会儿,曾真:“你早过去吧。”张仲平:“没有必要风声鹤唳吧?”曾真轻轻一笑,:“你还嘴硬。”张仲平:“对不起,宝贝儿。”曾真:“仲平你别这么,知道你心里有我,疼我,我心里也就踏实了。”张仲平:“是不是呀?”曾真:“是的。你走吧,车不要开得太快了。我向你发誓,保证不虐待你的宝贝儿,让她好好儿睡一觉。”张仲平:“你过来,让我好好地亲亲你。”曾真:“亲什么亲,我跟你又不熟。”

第二十三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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