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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一代剑雄西门子[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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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拼，我可要跟你拼呢！”
“为什么？”
“我以前败在西门子剑下，没法算账，找他又不知躲去哪里，现在只好找你！”
“你以为我怕你吗？”
“你不怕就来呀！不然，你今天别想走出这树林子半步。”
“好，老鬼，你出招吧！”
“不！还是你先出招，不然你输了，骂我是以老欺。”
“也好，看剑！”魔女一招使出，如惊鸿骤起，剑尖已到老人的胸口。老人声：“好剑！”一袖拂开了魔女的剑。魔女第二招又到，怪老人身形随剑光转动。他们两人在林中斗了三、四十个回合，魔女的剑不论怎么诡秘出奇，怪老人浑身似有一般无形劲风护着，总刺不中，而怪老人拂袖进招，也叫魔女的神奇剑招化解了，谁也胜不了谁。魔女骤然一变第九套剑路的招式，“嘶”地一声，顿时将老人的一只衣袖削飞，跟着又进一剑，穿破了怪老人的衣角。怪老人身形一闪，已跃出三丈远之地，面露惊喜，：“妖精，别拼了，你算是得到西门子的真正衣钵了！江湖上从来没有人能碰我的衣服，你能连刺中我两剑，嘿嘿，难得，难得。”
魔女问：“你还要拼吗？”
怪老人一笑：“不拼了！再拼下去，我怕我会像净清贼道一样，给梅花针要了一只眼睛。”
魔女愕然：“噢！你怎么知道？”
“妖精，你忘记那山城之夜了？”
魔女惊疑：“那夜就是你救了我和董子宁么？”
“你现在才想得起来？我以为你忘了哩！”
原来这怪老人，正是江湖闻名的岭南怪老人。他从岭南双剑口中得知西门子曾在这一带出现过，故特来寻访，不期碰上了魔女。他一下从魔女的招式中看的这是西门子的剑式，又惊又喜：难道西门子将神奇的剑术传给了这魔女？为了试探魔女的武功，他故意跟魔女开了个玩笑，使她抖展出武功来。魔女本来就不认识怪老人，虽然在山城那夜救过自已，一来在月下，看不清楚，二是怪老人一下便离开了，只看到他的背影，所以认不出来。魔女现在一听是他，慌忙拜谢他的救命之恩。
怪老人笑道：“妖精，你真是前倨后恭了，刚才还想跟我拼哩！”
魔女：“慕容老前辈，你怎么还回我做妖精哪！”
怪老人哈哈大笑：“怪不得你发怒叫雪豹来咬我了！你不高兴我这么叫？”
“那多难听哪！”
“好，好，那我叫你作燕燕好不好？”
魔女灿然一笑：“那就随便你吧。”
“燕燕，你师父现在哪里？”
魔女一听，忧虑地：“他走了！”
“走了！？他去了哪里？”
魔女摇摇头，将西门子突然离开的情景一，怪老人：“我这老朋友也真是，怎么就不愿见人的！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他。”
“慕容老前辈，你要是找到我师父，千万劝劝他，请他老人带我一块走吧，好让我照顾他老人家呢。”
“嗨！我也不一定能找到他哩！好吧，我找到他时，对他好了。”
“那我在此，感谢老前辈了！”
怪老人笑道：“你这妖精，倒有孝心呵！”随后感叹地：“西门子有你这样的弟子，可大慰平生了！西门子一代神奇之剑术，总不致失传武林了。燕燕，你想战胜当今第一流上乘高手，如少林寺智真方丈、崆峒梅大女侠和东海怪杰之流，恐怕还得苦练两年，达到神与剑合一才行。”
“多承前辈指，师父也曾这样吩咐我的。”
“好，好，希望你别辜负了西门子的苦心。西门剑，可用五个字包含，那就是雄、险、幽、奇、绝。你奇、绝有余，而雄、险不足。按五字浑然一体，便可达到出神入化，鬼神莫测的最高境界，我希望两年之后，再来会会你的剑术。”怪老人完，身形一闪，人已离开，却留下一件光闪闪的东西。魔女一着，不禁愕然。这光闪闪的东西，正是自己头上的一支金钗。不知何时，叫怪老人取了去。她一下想起，在自己一剑削去怪老人的衣袖时，似乎感到头上一阵微风吹动，发髻碰了一下。魔女想到这里，心内骇然：头正是百会、天柱、玉枕等要穴，看来是怪老人手下留情，没伤自己。他要下手，虽然不免要负重伤，但自己恐怕也完了。这时，她才深深领会到怪老人和师父叮嘱自己再苦练两年的用意。她拿起金钗，怔怔地想了一会，然后折断，以作纪念，并将以此鞭策自己苦练剑术，不辜负师父和慕容前辈的期望。她从怀中掏出西门剑谱，用心琢磨第八、第九套剑路的一招一式，然后在林中舞了一阵剑，才转回接云岭。
眨眼间，又是盛夏已过，秋风阵阵，残叶飘零。陈帮主的玉女黑珠丹已制成，现在正作归程，韦妈妈不知道魔女的剑术练得怎样了，问：“大姐，陈帮主丹已制成，准备离开这里，你打算怎样？”
魔女有些意外：“咦！伯伯这么快就制好了？”
韦妈妈笑道：“大姐，你天天上山溜马，不知时日流逝啊。你看看，已是秋天啦！半年早过去了！你要是还想在这一带溜马，我就陪你在这里住一段日子好了。”
魔女一笑：“日子过得好快呵！韦妈妈，我们还是回云南吧！”
“哦！？你不溜马了么？”
“够了，我也溜得乏味了。”
韦妈妈暗暗头，知道魔女剑已学成，可以离开了。便：“好，那我们回去吧！你爸爸妈妈恐怕也在盼望你呢。”
“韦妈妈，爸爸妈妈为什么这半年不来看我们的？姑姑也是，她也不来。”
韦妈妈一时不知怎么才好。她已从崔延山送酒送食物来接云岭时知道，碧云峰教主病重不能理事，由圣姑和五位魔王代摄其位。他们哪能抽时间到这里？韦妈妈毕竟久经风雨，一听教主病了，曾担心地对陈帮主：“教主要有意外，碧云峰恐怕会多事了！”
陈帮主也头：“是呵！首先红、蓝两魔王会分了出去，到那时，就要圣姑和白魔王力挽狂澜了。”
“教主倒底是什么病呵！”
“我看，主要是练功所致。我早已劝诫教主，伏魔大法千万不可强练下去，他就是不听，以致火入三焦，半身不遂。”
“没得救了么？”
陈帮主摇摇头：“很难。幸而教主武功极强，才不丧命……”
韦妈妈怕影响了魔女学剑，这些事一直没对魔女。现在魔女一问，韦妈妈只好：“他们恐怕有事吧！”
“他们有什么大事呵？”
“大姐，我们现在不是要回去么？不是可以看到你爸妈和姑姑了吗？”
第二天，魔女跟雪豹正在山溪边玩，崔延山用马驮着两个大木桶来接云岭了。魔女一见：“嗨！我们这两天就要离开了，你还送东西来干什么！”
崔延山笑道：“公主，正因为你们要离开了，帮主才吩咐我带这两桶东西来。”
“哦？那是什么东西？”
“毒药，最厉害的毒药。”
魔女愕然：“用它来干什么？”
“用它来洒在竹寮四周和寮上，防止其他人闯进这秘密的地方。”
“能防得了？”
“怎么防不得？人一触到这种毒药，没帮主的解药，一时三刻，便会死亡。”
这时，陈帮主和韦妈妈闻声从竹寮里出来。陈帮主问：“延山，东西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
“好，你搬下来，然后到寮里收拾，将我的东西先驮回去，过两天我们便走。”
韦姑妈问：“老崔，云南方面有什么音讯没有？”
崔延山面色一下阴暗下来，叹了一声：“听教主已经完全不能下床了，红、黄两位魔王不知为什么突然离开碧云峰，一个回西藏，一个去海岛，人们还传圣火帮帮主也离心了！”
韦妈妈面部掠过一层阴影，她所忧虑的事果然发生了。魔女吃惊地问：“教主怎么不能下床了？红伯伯和黄叔叔怎么离开了？”
崔延山：“公主，教主已病了两个多月，红、黄两位魔主为什么要离开，我也不大清楚。有人，他们不大高兴由笑面银狐代传教主之命。”
韦妈妈和陈帮主不由相视一下，默不作声。魔女仍在追问为什么，韦妈妈：“大姐，别再问了，你孩子家别理闲事。”
陈帮主：“延山，你快去收拾我的东西，但所有的药物就不要动了。”
崔延山收拾好后，陈帮主又低声吩咐他几句，崔延山头，便离开接云岭。崔延山一走，陈帮主拉了韦妈妈到药库中：“韦嫂子，老夫有件事相求了！”
韦妈妈愕然：“陈帮主，有何事相求我的？我能办到，就一定去办。”
陈帮主长叹一声：“笑面银狐出来，碧云峰要乱了。”一我有不幸，就请韦嫂子代了我位，不使司毒帮散了心。”陈帮主此话一出，众人有何反应，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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