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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红衣女妖[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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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红衣少女早已昏迷了过去。
东方望:“不管她是不是,你快封了她腿上四周中毒的穴位,别再让毒散开,快!”
蛟儿跟徐神仙学过医,迅速出手一连封了红衣少女腿上的各处要穴。东方望:“好!兄弟,朝东五十多里,在那有—座山峰,山峰向南的半山上,有一处没人知的岩洞,你快带她去那里隐藏下来,顺便给她服下你在梵净山庄带来的紫金丹,先医治她内外伤,我叫化找那百毒仙子要解药去。”
“叔叔,她能给你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叫化自有办法。你快去,我叫化弄到解药,自然会去找你。”
“好吧,叔叔,我在等你。”
蛟儿又背起了昏迷的红衣少女,急展轻功往东而去。不用片刻,蛟儿便出现在这山峰上,凭着他一身奇厚的真气,视力的敏锐,很快就在南面的半山处找到丁那个岩洞。岩洞口不大,又恰好为一丛丛生的灌木遮去了大半个洞口。
蛟儿落在岩洞口,在月下四处打量了一下地形山势。这是崇山峻岭中的一个山峰,远近没有人烟,而这半山腰的岩洞,上不到天下不落地,岩洞口有一块突出的巨大怪岩,下临一道光滑的行壁,不是轻功极好的人,谁来也来不到这岩洞口。
蛟儿摸清情况后,便放心了。他心翼翼将红衣少女背进岩洞里,轻轻地放下,接着燃火把,观察岩洞内的情况。这岩洞不大,但也能容得七八个人坐卧,干爽异常。不像一些岩洞,洞老是有水滴落下来,湿气太重,叫人不能久住。
蛟儿发现更奇异的地方是这个不大的岩洞里面还有一个的岩洞,仅可容一个人坐卧。洞里铺有干草,还有一捆松油柴木,可供夜里照明之用。很明显,这岩洞曾经有人住过,能来到这岩洞住的人,必然是位武林高手。谁曾在这里住过的?不用问,那一定是东方望叔叔了。
蛟儿燃了两支松油木,分别插在石壁的孔上,然后掏出两颗紫金丹,喂红衣少女服下。紫金丹,是地贤夫人近四年特别配成的、专医治内外伤的特效良药,虽然效力不及少林寺的大还魂丹,但是可以与韦氏女侠的九转金创还魂丹媲美了。
蛟儿又嚼烂一颗紫金丹,敷在红衣少女腿上的剑伤处,包扎好,轻轻抱起她放到岩洞里的干草上躺下。至于红衣少女所中的蜈蚣毒,只有盼东方望叔叔取解药回来了,的穴位依然封住,不让毒散开。
蛟儿干脆利落做完了这一切后,一颗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不由在火光下打量着红衣少女的面容,看看是不是当年分手的甘凤凤。
只见红衣少女双目紧闭,一张俏脸,苍白无血色,眉毛、鼻子依稀似甘凤凤,但面的轮廓,又似乎不大像。本来一个人的眼睛和眼神,是最容易辨认的。由于红衣少女双目紧闭,看不出来。蛟儿一时弄不清眼前的红衣少女,到底是不是甘凤凤。要是不是,那甘凤凤去了哪里?会不会已经去了梵净山庄,会不会在梵净山庄闹出事来?怎么东方叔叔还不回来的,要是东方叔叔回来,便可认出这红衣少女是不是甘凤凤了!
蛟儿想到这里,便到岩洞口外张望。洞外,月光似水,群峰如画,悬岩、断壁、古树,在月光下显得那么清朗,那么幽静,而山谷中的一条清清的山溪水,更在月光下闪耀着晃动的波光。所有的景物,都那么静寂,只有这条的溪水却在蹦跳着,也只有它日夜不眠。
蛟儿凝神倾听了一会,四周没有什么响动声,望望岩下的溪水,便解下皮囊,飞跃下岩,装了一皮囊的山溪水上宋。他想到红衣少女醒过来之后,一定要饮水的。当他转回岩洞时,听到了岩洞里??的草动响声,知道那位红衣少女醒过来了,便走进去探望。
果然是红衣少女醒了过来,靠壁躺坐,一双惊疑而带警惕的眼睛叮着他。蛟儿高兴地问:“姑娘,你醒过来了?”
红衣少女问:“这,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个没人知的岩洞。”
“没人知的岩洞?你们将我关在这里?”
“姑娘,你误会了!是我将你救来这里的。”
红衣少女仍警惕地盯着蛟儿,再看看四周,自己的宝剑仍在身边,她似乎有些相信了。因为自己要是落在任何一个敌人手中,准会将她的宝剑收了去的。不禁再问一句:“是你救了我?”
“是呵!姑娘,你要不要喝些水?”
红衣少女不答,似乎在思索回忆,她仿佛想起了自己在万分危险中,一个白衣人从天而降,以后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感到自己的身子随风飘荡,恍如游魂似的……
红衣少女又打量了一下岩洞,见洞口燃着明火的柴枝,白衣青年背光蹲着,她一时看不清蛟儿的面目,却问:“你怎么救我来到了这里?”
“我背着姑娘来这里的。”
红衣少女一时不出声了,目光触到大腿上的剑伤,问:“是你给我包扎?”
“是呵!我还给姑娘喂过药。”
“你!你怎么不问问我,乱碰我的身体?”
“这,这……姑娘在昏迷中,我怎么问?”蛟儿本想再问:我问你,你能回答吗?蛟儿根本不理解一个少女的心理,更没想到男女方面的事情,他只想到救人。
红衣少女一下提起了剑:“!除了我的大腿,你还有没有碰过我别的地方?”
蛟儿愕然:“姑娘!你怎么了?”
“你,有没有碰过我别的地方!”
“有,有呵!”
“什么地方?”
“姑娘的嘴。”
“你碰我的嘴干吗?”
“我喂姑娘吃药呀!”
“还有呢?”
“还有,还有,姑娘的腰和背脊。”
“该死的东西,你怎敢碰我这些地方了?”
“我不碰,怎么背姑娘和抱姑娘来到这岩洞里的?”
红衣少女近乎绝望的:“那么,我全身你都碰过了!”
“是差不多。”
“我要杀了你。”
蛟儿吓了一跳:“你怎么要杀我了?”
红衣少女倏然—剑刺出,幸而蛟儿在梵净山庄训练有素,反应极为敏捷,用食指中指和拇指,一下挟住了红衣少女突然刺出的剑尖,使红衣少女刺出的剑,不但不能前进一分,连动也不能动。蛟儿:“喂!姑娘你讲不讲道理的!?”
红衣少女的剑,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索性弃了剑哭起来:“你欺负我,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蛟儿一时怔住了,暗想:这姑娘怎么这般不讲道理?别不是她伤得过重,身上又有毒,失了性吧?便:“姑娘,别哭。我几时欺负过你了?再,我冒险将你救出来,更不会杀你的,你安心好好养伤,别乱想了。”
“不!你杀了我,我不想活了!”
看来,这姑娘真的失了性了?还是毒性发作了?蛟儿不由:“姑娘,你伸手过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你,你还想碰我的身体吗?”
“这,这怎么呵!不碰碰怎行?”
“你再敢碰我,我就马上死给你看。”
“不,不!姑娘,我不碰你就是,你千万别死。”
“那你给我走开。”
“好好,我走开。姑娘,这皮囊里是水,你喝一,定定神。”
“我不喝。”
“不喝就不喝好了。”
“你以为我不知你水里放了什么迷魂药吗?你不安好心,想再一次迷倒我。”
不知怎的,蛟儿一下从红衣少女的神态、话的口气以及一些不可理喻的行动,仿佛看出了甘凤凤那种任性、刁蛮、胡闹的影子来,不禁怔住了,再一次仔细在火光下打量着红衣少女。红衣少女又:“你给我中了你的心事吧?你还想再来一次?”
蛟儿突然问:“姑娘!你是不是凤凤?”
“去你的风风水水的。”
蛟儿有失望起来:“原来你不是。”
红衣少女一下想起了什么似的,仰着脸问:“你刚才什么了?”
“我,你原来不是凤凤。”
“凤凤!?什么凤凤的?”
“就是巫山甘家的甘凤凤。”
红衣少女困惑起来:“你认识甘凤凤?”
蛟儿头:“我认识,不过,那是八年前认识的。”
红衣少女一下睁大了眼睛:“你八年前就认识了甘凤凤?你是怎样认识的?”
“我,我是给她用网当猴子一般的捉起来才认识的。”
“你就是那光头蛟儿?”
“是呵!是呵!我就是蛟儿呵!那么你就是……”
红衣少女眨眨眼皮,狡黠地:“你别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干凤凤湿凤凤的。”
“那么你怎知道我过去是光头的?”
“是凤凤告诉我的呀。”
蛟儿失望起来:“我还以为你是甘凤凤哩!不过你的神态、话真有像她。”
“所以你把我当成甘凤凤了,是吗?”
“是呵!”
“你很想她?”
“我这次出来就是找她的。”
“你干吗要找她的?”
“听她一个人跑出来找我的,我不放心,担心她一个人在路上会出事。”
“原来这样,你将我当成了甘凤凤,才出手救我。我要不是,你就不会救我了。”
蛟儿带歉意地:“姑娘,我赶去豹子林,的确以为你是甘凤凤。不过,就算姑娘不是,当时的情景,我也会出手救的。”
“那为什么?”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呀!姑娘,你怎么认识甘凤凤的?”
“她是我的结拜姐姐,怎么会不认识?”
“原来这样,怪不得你知道我了。请问姑娘贵姓芳名。”
红衣少女又眨眨眼皮:“我姓石。”
“姓湿!?”
“是呀!石头的石,你感到奇怪么?”
“不,不,百家姓是有这么个‘石’姓的,姑娘的芳名是……”
“凰凰。”
“黄黄!?”蛟儿感到好笑,怎么叫黄黄的?这个名字多不好听。
“凤凰的凰。你看有不有趣?她叫凤凤,我叫凰凰,凤凰凤凰,我们不是天生的一对姐妹么?正因为这样,我们才结拜为姐妹,要不,我们还不结拜哩。”蛟儿心想:怎么她们的姓名这般的巧?一个凤凤,一个凰凰,一个姓干的,一个姓湿的,在刁蛮上来,她们真是天生一对了!又问:“姑娘怎么来这里的?”
“你问得奇怪了!凤凤来找你这个光头,我来找凤凤呀!不过,今后不准你去找凤凤了!”
蛟儿愕然:“怎么不准我去找凤凤了?”
“你碰了我的身体,还想去找凤凤?”
蛟儿心想:这是哪一门的规矩?怎么碰了你的身体,就不准去找凤凤的?世上有这么的道理吗?
红衣少女又:“你以为一个少女的身体随便让人碰的吗?不单不准去找凤凤,其他所有的女子,都不准去找。”
蛟儿已是十八岁的青年,已懂男女方面的事。的确,一个少女的身子,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蛟儿急于救人,根本就没想到这方面上去。他只想到红衣少女是个遇难者和受伤的人,现在他听红衣少女这么一,一下明白了。连忙:“姑娘,你别误会,我只碰过你的大腿和喂药时碰着你的嘴唇,其他地方我都没有碰过和看见过。”
“你不是抱过我吗?”
“那我也是怕人杀你,才抱起你逃跑来到这岩洞的,碰到的是你的衣服。”
“你真的没碰过和看见我的身子?”
“姑娘!我敢对天发誓,除了你的脸和手脚,我什么也没看见,更没有摸过。”
“我不管,你抱过了我,就不准再去抱别的女人。”
“姑娘!你讲不讲理的?”
“我几时不讲理了?”
“我这是为了救你,才不得已抱起你的。”
“谁叫你来救我了?”
“你……”
“嗯!你现在没话了吧?”
“好好,算我救错了你,我现在走。”蛟儿掉头想往岩洞口走。
红衣少女叫了一声:“蛟儿!”跟着“呵呀”一声喊痛,人一下倒了下去。
蛟儿听到地倒下的响声,本想不理,但又于心不忍。她是一个中毒、受伤还没有好的人,我怎能抛开她不理了?何况她还是凤凤结拜的妹妹。蛟儿连忙转身扶好她躺下。也在这时,东方望回来了!蛟儿不由透了一口大气,像放下了千斤重担一样,:“叔叔,你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她没出事吧?”
“她刚才又跌了一跤。”
“兄弟,你不是在看护着她的么?怎么让她跌倒了的?”
“这,这……叔叔,你拿到了解药没有?”
“我叫化拿不到解药,能跑回来吗?”
“叔叔,那你快喂她吃解药,她那条中毒的腿,完全不能动了。”
“兄弟,解药在这里,你拿去喂她。”
“叔叔,还是你来喂她的好。”
“我叫化一双手脏呼呼的,那不弄脏了解药?”
“叔叔,我不敢再碰她了。”
“你怎么不敢碰她的?她不是凤凤么?”
“她不是凤凤。”
“她怎么不是凤凤了?”东方望着,一下见红衣少女已醒过来,正在向他挤眉弄眼的,心里一下明白,看来这个丫头,又不知玩什么花样了!
蛟儿:“她叫石凰凰。”
“湿黄黄!?有趣,有趣!一个干的,一个湿的,不过湿的让风吹吹,就变成干的了。”
“叔叔,别笑。”
“我叫化儿时在笑了?兄弟,快喂她服解药,再耽搁半个时辰,你就别想救她了!我叫化还有事,得去跑跑。”完,便将一个瓷瓶抛给了蛟儿,一转眼就跑了出去。
“叔叔,你慢走。”
可是东方望已跑得不见踪影,蛟儿拿着瓷瓶怔了半晌。
红衣少女:“喂!你还不喂我服下?你想我毒发身死吗?”
“可、可、可是我又要碰姑娘了。”
“你都碰过我了,还有什么又要碰的?你这不废话吗?快喂我服下。”
蛟儿犹豫了一下,心想:我要是再耽搁下去,万一她死了,凤凤知道,不恨我吗?现在救人要紧,先给她解了毒再。便拔开盖,将药倒出,心翼翼放入红衣少女的口中,然后又取水,让红衣少女和水服下去。他:“姑娘,这次我没有碰着你了。”
红衣少女看了他一眼,突然大叫:“痛死我了!”
蛟儿大惊:“姑娘,怎样了?不会是药不对路吧?”
红衣少女用手捂着肚子,:“这,这不是解药。是、是毒药。我叫东方望这叫化害死了。”痛得她在干草上滚动。
蛟儿吓得手脚失措,但他不愧跟徐神仙学过一段日子的医术。慌乱了一阵,便果断的扶起红衣少女,一掌按在她背上的灵舌穴上,将自己身上的一股真气,输入她的体内。红衣少女有了蛟儿这一股奇厚的真气输入,不但催动了药力,更冲开了大腿四周被封的穴位,使药力一下集中到中毒的部位,迅速地将毒化解了!
其实红衣少女服下的是真正的解药。这药服下后,会有一阵疼痛;加上她中毒四周的穴位给封闭了,药力一下到不了中毒的地方去,而在腹中打转,这就更增加了红衣少女的腹痛。幸而蛟儿一看红衣少女的眼神、面容,便判断出红衣少女服下的不是毒药,而是一种烈性的解毒药。同时也判断出红衣少女血气流通不畅,真气难以调运,于是当机立断,为红衣少女输气了。
当然,就是蛟儿不采取这一措施,红衣少女也不会死,但她将痛得死去活来,晕厥过去,不知要隔多少时辰,身上的毒才慢慢化解,她才苏醒过来。但她的身体已弄得非常虚弱,没有一年半载,不能恢复自己的功力。
红衣少女得了蛟儿这一股奇厚的真气后,面色渐渐转为红润,一双美丽的眼睛更有了光彩,不但腿上的毒全消,连内外伤都好得多了!她不由瞟了蛟儿一眼,轻轻地:“蛟儿,我多谢你啦!不用输气了!”
蛟儿见她面色红润,已知她体内之毒全化解了,便松开了掌,:“姑娘!你好好运气再调息一下,便没事了。”
“我知道啦!你可别离开我,我在运气调息时,可受不得外来的半惊吓和打扰。”
“姑娘放心,我在洞口给你守护着。”
蛟儿在洞口靠壁盘腿而坐,闭目养神。他不知道红衣少女练的是哪一派的内功。但感到自己刚运气输入时,红衣少女体内有一股真气隐隐相抵,而在自己强大浑厚的真气进攻下才摧开了。显然红衣少女身内真气非常的深厚,恐怕不在菊英姑姑之下,怪不得她武功那么好,视群雄如无物,也能在中了巨毒后运气逼住了毒性,从而奋起厮杀,力战五位高手。他更感到红衣少女体内的真气,刚劲而不霸道,是一种极为正派的内功,难练成,要渐进,但易精湛;不像梵净派的内功,阴柔而霸道,易练速成而难精,一不心,更会走火入魔,终身残废。
也不知过了多久,蛟儿听到身后有响声,侧头一看,红衣少女伤势全好,容光焕发,目光流?D,亭亭玉立在火光下,就如一位红衣仙子下临人间,似乎将整个岩洞都映红照亮了!蛟儿见女孩子可以见得多了,但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少女,蛟儿这时才注意到她的美,这简直不是尘世中的人,怪不得那些人称她为女妖或妖女了!的确,她要不是天上的仙子,便是山野森林中的精灵。以她的行为举止来,是山间的精灵来得叫人可信。
蛟儿怔了好一会才问:“你,你全好了?”
红衣少女微笑,这微笑有多美就有多美,它足可以令任何男人意马心猿,心动神移,爱而生敬。她微笑道:“还用问吗?我不全好能站起来走动吗?”
“姑娘,你好了就好了!”
红衣少女扬扬眉问:“怎么我好了就好了?有你这般的吗?”
本来蛟儿是一个极会话的人,现在在红衣少女面前,也变成笨口笨舌,不知怎么话了。半晌才:“姑娘,我是你好了,我就放心了。”
“你放什么心的?”
“姑娘,我是你好了,就不怕有人来杀你,我可以离开你了。”
“是吗?我可不放心的。”
“姑娘有什么不放心?”
“你想知道?”
“姑娘,要是称有什么不放心的,出来,我能帮助你的一定会帮助你。”
“你过的话算不算数?”
“我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话当然算数。”
“好呀,我不放心的,就是你离开我,今后我要你别离开我。”
蛟儿顿时傻了眼:“你就是这样不放心的?”
“我还有的,你要不要我出来?”
“不,不,你别了,我算怕了你。”
“喂!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过的话可算数呵!”
蛟儿出于一片好心,想帮助红衣少女,想不到却给红衣少女用话套住了,愕了半晌才:“我是……”
“我知道,你是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出来,你一定帮助我,我现在是不放心你离开我,你不离开,不就是帮助了我吗?这对你来,是轻而易举办得到的呵!”
“那我几时才能离开你?”
“等我感到完全放心了,你才能离开我。”
“你一世不放心,我就一世要跟着你?”
“恐怕是这样了!”
红衣少女见蛟儿不知所措的神态,眼角眉梢,尽是狡黠的笑意。蛟儿心里直叫苦,我怎么这般的糊涂,出这样的话来!我还有多少的事情要办,找凤凤,救母亲,寻师父徐神仙,为星宿海派清理门户等等,不离开她能办得了吗?他苦着脸:“我求求你,你让我离开你吧!”
“嗨!你怎么话不算数啊!”
“不,不,姑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办的。”
“什么事,你出来,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可以和你一同去办。”
“这些事你办不了的。”
“你没出来,怎知我办不了?”
“我要去找凤凤,寻徐神仙,救我母亲……”
“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哩!原来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行呵!我跟你一块办去。”
“你跟我一块去?”
“这样,你不离开我,我也不离开你,我才放心的!“本来,任何一个男子,有这么一个貌似天仙的少女跟随在自己的身边,那真是巴不得的事情,别能与她话,就算能看看她也感到幸福无比了。蛟儿却不这么想,他当然从心里也喜欢这红衣少女,但感到要这么个美丽的姑娘随自己去冒险,实在太不应该,这么—个人间罕见的美人,应好好保护才是,怎能叫她日夜辛苦的跟自己到处跑?尤其是要与黄岐士、端木一尊这些人拼杀,更不能叫她冒这个险。蛟儿问:“你知不知道我母亲是什么人?”
“她不会是三头六臂的人吧?”
“她是神风教的一个总堂主。”
“哦!那么你是个神风教的少总堂主了?”
“嗨!你别胡,我怎么是神风教的少总堂主的?”
“你母亲是总堂主,你怎么不是少总堂主的?”
“不,不!我跟母亲不同,我更不是神风教的人,要不,干吗我要救母亲,叫她离开神风教?”
“那更好办了!你母亲要是不愿意,我们就将她劫出来,送到凤凤的巫山中去。”
“你不能胡来。这样,我母亲必死无疑。”
“哦!她难道会自杀?”
“比自杀更痛苦。”
“怎么能更痛苦了?”
“她服了—种毒药,身不由己,为人控制,到一定时候,得不到一种镇静药服,就会死得很痛苦。”
红衣少女皱起了秀眉:“谁那么阴毒的?”
“黄岐士和端木一尊,他们是神风教的正副教主。”
“这两个大魔头?”
“你也知道他们?”
“我怎么不知道,我一路来,挑掉了神风教的不少堂口,就是想激这两个魔头出来,会会他们,看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高招。”
蛟儿瞪大了眼睛:“你这样做,就是为了引他们出来?”
“你以为我吃饱饭没事干吗?这更好了,你更不能离开我,我们一块找他们去,要他们拿出解药来救你的母亲。”
蛟儿瞪着眼望她,心想:你以为这两个魔头是豆腐吗?你武功很高么?今夜里,你几乎丧生在神风教人的刀下了,怎敌得了这两个阴险奸诈的大魔头?但他怕这样出来,不但怕引起了红衣少女的不高兴,不定她任性起来,会马上拉了自己去找神风教的人。而且人家这样,更是一番好意,是为了救自己母亲。他:“姑娘,那我谢谢你了。”
红衣少女一双聪明过人的眼睛却望着蛟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谢谢你呀!”
“你是不是不想我去?或是瞧不起我?”
“不不,姑娘,你千万别误会。”
“哼!你想离开我,没那么容易。”
“你到哪里去了!”蛟儿突然一怔,:“好像有人朝我们这里来了。”
“哦!你听到了?”
蛟儿凝神倾听:“不怕,是我叔叔来了!”
“叔叔?是那个爱捉弄人的叫化?”
“是的。不过,他心地极好的。”
“那么,我心地很坏了?”
“嗨!没人这样你呵!”蛟儿给这红衣女子胡搅乱缠得啼笑皆非,心想:我与你认识不久,怎知道你心地是好是坏的?你那么蛮不讲理的,恐怕今后谁也不敢来碰你。
这时,东方望背着包袱走了进来,他向红衣少女眨眨眼睛,问:“你湿的变干的了?身子全好了?”
红衣少女笑起来:“谁跟你这叫化湿的干的,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了?”
“应有尽有,你们想要什么有什么?”
“你这是八宝袋吗?要什么有什么?”
“跟八宝袋差不多,你们吧。”
蛟儿在旁听了他们的对话,顿时生疑起来。他们之间不是早已认识了的吗?怎么叔叔连她是不是甘凤凤也弄不清楚?便问:“叔叔,你早已认识她了?”
东方望又塑望红衣少女,搔搔头:“兄弟,这怎么呢?你认识了她,我叫化不就认识了吗?”
“叔叔,她到底是什么人?”
东方望却问红衣少女:“你到底是什么人?”
红衣少女“扑嗤”笑起来:“你这叫化怪了,这是他问你,又不是问我,你问我干吗?”
“对对,我叫化给你弄糊涂了!”
蛟儿:“叔叔,你别捉开我,她到底是甘凤凤还是石凰凰?”
东方望又朝红衣少女问道:“喂!你现在是甘凤凤还是石凰凰的?”
红衣少女答得更妙:“我怎么知道?”
东方望对蛟儿:“她她怎么知道。”
蛟儿人虽然老实,却不是傻瓜,心里已有八成想到这个所谓的石凰凰,就是甘凤凤了!但仍怕弄错,:“叔叔,我是问你呵!”
东方望转问红衣少女:“喂!你现在到底叫什么的?别逗得我兄弟着急了!”
红衣少女反问:“你看,我现在该叫什么好?”
对于这位红衣少女,到底该叫什么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红衣女妖[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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