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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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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也觉得极为矛盾,但不愿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一开,通过向姜甜儿体内注入,她此刻虚弱之极,滚烫的灌入,登时烫得她娇躯轻抖,粉脸涨红。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做,以姜甜儿的所作所为,就是死十次都有余辜,为何还要帮她恢复元气

    何况就算要帮她恢复元气,方法也有很多种,为何要用这种方式一切皆未有答案,难道是我将要受劫,天地气运影响了我的心神

    姜甜儿自然知道我在她体内注入了,却不吸取,反而看着我道:“凌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默然不语。

    姜甜儿似乎心中畅快,精神竟似好了几分,不知道是之功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娇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补充元气也可以,但我有一句话告诉你,你听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不吸拉倒,本座的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给你是看得起你”我心中怒火渐渐烧起,既因为自己的莫名其妙、妇人之仁,又因为姜甜儿的得了便宜卖乖

    姜甜儿道:“凌玄,我想说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今日之后,我可以为了你去死,也可以为了你出卖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时候代表默认,有时候却代表抗议注:追忆古龙前辈,古龙前辈常做此语,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随便说说的,而是看实际行动。可有的时候,在事情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抉择,是宁死不屈或是奴颜屈膝,根本没有定论,事前慷慨激昂,事到临头又行萎缩的从来不在少数。

    何况姜甜儿法力低微,身为囚奴,诸事皆不由己,这番话的可信度能有多高我虽然没有当面斥责她,但内心还是不信居多,可不知为何,对她的感觉已略有改变,并不是爱,也不是感动,而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姜甜儿缓缓吸纳,完成双修运转,又道:“我说的话,你必定不信,但来日方长,久后自然分明。不过,凌玄你对敌人虽狠,但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却仍显妇人之仁,你一开始将我们五女留下,必有所图,但你似乎对郝童有些心软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则便会遗祸自身,你可要仔细啊。”

    我闻言微微一惊,不想面对郝童时略有异状,姜甜儿竟已察觉,这女子的眼光当真毒辣之极,况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浅,法力低微,宋鹏等人如何能骑在她头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终究不愿直承其事,开口推脱道:“我留下你们,只不过是因为你们几个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惩戒,哪有什么图谋”姜甜儿目光如箭,自镜中盯着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但我还是那句话欲成王霸,至亲可杀”

    我心中烦躁,不再开言,抽出,示意姜甜儿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无变化,风尘子摆着羞耻姿势,玉笔仍插在里,玉印也仍悬挂在,郝童静立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经醒来,一双双美目如怨如诉,脸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愿多待,淡淡道:“风道友可以起来了,本座有话要问道友,借一步说话”听了此言,除了姜甜儿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变色,风尘子因欲煎熬而泛红的脸颊更变得苍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虽然称风尘子为道友,但毕竟言语间透着命令和不容置疑,现在却如此客气,显然不再拿风尘子当座下教众,众女联想到之前风尘子数次跟教主夫人过不去,都以为我已经发泄完欲火,此刻要对风尘子下杀手,唯有姜甜儿知道我心情不好,语气略略失常。

    我不再开口,转身走向寝宫,风尘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随手拔出里的玉笔、玉印,却没学其余女仙做爬行,就这般跟在我身后,我心中微微一叹,这风尘子就是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余女仙为伍,所以看到容颜气质均胜自己一筹的紫涵,才会起嫉恨之心,总是事事都想压紫涵一头。

    步入寝宫,我随意坐到床边,看着跟进来的风尘子,不发一语,心中却在想郝童和姜甜儿,本来对于之后的一些事,我已有计较,但现在郝童跟我关系颇有暧昧,我倒是有些犹豫,但姜甜儿的话也有道理,大丈夫处事岂可婆婆妈妈,早有定计,为何犹豫不决

    我眼睛虽盯着赤身裸体立于面前的风尘子,心神却早跑到九霄云外,正思索着别的事,风尘子忽然娇躯一动,慢慢跪下,五体投地,口中呜咽道:“教主慈悲,不要杀奴婢,奴婢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替教主效力。”

    我看着奴颜屈膝、摇尾乞怜的风尘子,不禁大为愕然,这番话要是陶笑笑、郝妙、郝童等女仙说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这风尘子明明很有气节,此刻怎么变得如此没有骨气我一丝半点刑法都没施加于她,她就变节倒戈,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心中虽然疑惑,但仍不动声色,淡淡道:“风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气的吗此刻为何回心转意、弃暗投明了”风尘子仍额头触地不敢抬起,说道:“教主法力无边,奴婢萤虫之光,怎敢与教主争辉,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尽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辞恳切,声音发颤,显然是心中恐惧已极。

    我看着赤露娇躯跪伏于地的风尘子,考虑着她此举是否有诈,默运法力,推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开口道:“抬起头来”风尘子依言抬起臻首,玉颜明艳,却挂两行清泪,如梨花带雨,凄然欲绝,比之之前姜甜儿装出的娇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怜。

    我和风尘子对视着,她的怯懦被我尽收眼底,淡笑道:“虽说修真之人寿元无尽,极为重视脸面,但如风道友这般好面子的女仙却当真少有”风尘子闻言讪讪而笑,脸上尚有泪痕,显得颇为滑稽。

    原来,这风尘子死要面子,当着众女之面,怎么也不肯地低头示弱于我,但心中早已暗自惊惧,见我一一临幸诸女,独独撇下她,更是心惊肉跳,一直到最后我心情不佳,言语略有冷淡,她已几乎吓破了胆,不过虽害怕得无以复加,却毕竟不肯抛开脸面来当众求我,此刻单独相处,没了顾忌,立刻大表忠心,当真令人可发一笑

    我道:“本座上体天心,慈悲为怀,大开方便之门,风道友既然浪子回头,本座自然不愿痛下杀手。”

    风尘子闻言大喜,连连叩首,马屁更是如潮涌来,跟大殿之上判若两人,我见她此刻模样,心中暗道:“论这翻脸的本事,风尘子比起甜儿也不遑多让但甜儿被揭破伪善面具,却颇为有胆色,侃侃而谈,无畏生死这风尘子法力虽较甜儿为高,却只会求饶拍马,可说无用之极。”

    一念及此,我不禁调侃道:“风道友,浪子回头的后半句是怎么说的本座久不读书,到忘记了。”风尘子谄媚道:“教主日理万机,自然不似穷酸腐儒般掉书袋,一时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话说贵人多忘事,何况之教主雄姿英发这浪子回头的后半句乃是金不换。”

    我故作恍然,重复一遍:“浪子回头金不换”风尘子连连点头,满脸讨好,我跟着道:“却不知这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什么”风尘子满脸疑惑,为难道:“教主这可真考住奴婢了,这下一句诗奴婢还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风尘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着我,道:“本座教你一个乖,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下一句,是浪女回头大家看你记好了”言罢,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一扫之前的烦心郁闷.

    霎时间,只觉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该面对的,何不微笑面对,逃避不了的,何不迎头而上

    风尘子受我调侃,却又发作不得,只是讪讪而笑,我将依然挺立的凑到她樱唇边,说道:“久闻风道友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领教一二,先请风道友品箫吹奏一番吧。”

    风尘子极好面子,被我调侃后眼角隐隐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机借一事化解尴尬,所以并不反对我的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饴,檀口微张,香舌如灵蛇般伸出,在我的上打了个转,跟着含住,大力吮吸。

    看着风情万种、卖力吸吮的风尘子,感受着上涌来的如潮快感,我淡淡道:“风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虚传,无愧妇之称”风尘子含着微微抬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没说出口。

    她的城府并不深,远不及姜甜儿,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诸女也有所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调侃、贬低,已是隐有怒色,但话到嘴边强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重重捣入风尘子唇齿之间,引得她一阵剧烈的咳嗽,我淡淡道:“风道友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本座的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时,还能堵住一世不成”

    风尘子咳得厉害,胸前一双跳动的剧烈,宛如脱兔欢跃,令人眼花缭乱,等她咳嗽渐渐停止,昂起脸颊看着我,恨恨道:“我是妇比你老婆还差十万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妇呢”

    闻言,我不禁大怒,喝骂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岂可跟你们这些自甘下流的一概而论”

    风尘子本来极没有骨气,但此刻竟然丝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难道我就天生贱修真之人相互采补不是家常便饭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虚伪的嘴脸,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还偏偏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被宋鹏一调教,马上原形毕露了无耻”

    我怒极,顺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提了起来,怒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吧你在跟谁说话给脸不要脸的贱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炼魄,永世不得超生”

    风尘子虽然被我掐的呼吸艰难,仍咬着牙道:“你杀了我也没用凡是跟九仙魔宫交好的势力,有谁不知道五宫主玉圣孟紫涵外表清纯,内心荡,是宋鹏一手调教出来的忠实宋鹏利用她的身体笼络了多少帮手,你别掩耳盗铃了”

    我手臂一挥,风尘子被我重重甩到墙上,慢慢滑了下来,一时爬不起身,我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着风尘子道:“连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疯了吧也罢,本座今日亲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风尘子却挣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错了,不该冒犯教主,请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为,教主未必能一一详查,况且曾为孟紫涵入幕之宾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难道不想除恶务尽那些人奴婢都极为熟悉,愿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着风尘子,掌中真火并未散去,风尘子浑身发毛,冷汗直流,哀求道:“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压,所以一时糊涂,还望教主开恩奴婢原属宣青山一脉,此刻无尘子等都被教主诛灭,山中积蓄的天材地宝都愿献给教主”

    我打断她道:“谁稀罕你们那些不入流的宝物本座在不周山寻到的奇珍异宝还少你们的藏珍还能比得上元始经、四象鼎,七星环说这些屁话有何用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动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风尘子无语,看我眼神杀意渐渐凌厉,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许多私密丑事,以及曾经欺辱她的仇敌有谁,教主不便亲自去问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劳”我冷冷道:“本座擒获宋鹏,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杂碎,还用的着你替本座指明将来找上门去,一个个搜魂炼魄你没话可说了吧那就安心去吧”说着便要下杀手。

    风尘子大哭道:“教主饶奴婢一命奴婢愿意交出自身元神,永归座下,再不敢得罪教主”她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过紫涵的劫数,此刻杀了她便前功尽弃了,况且,我之前还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这怕死的贱相,本座懒得杀你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宋鹏就是你的下场”说着话,将炼化为石镜法宝的宋鹏抛出,掷在风尘子面前。

    风尘子道行虽不过尔尔,但毕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鹏此刻的凄惨状况当下花容惨变,娇躯剧颤,几欲昏厥过去,忙不迭的躲开地上的石镜,这举动仿佛是凡间女子看到了一条致命的毒蛇

    风尘子跪行两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压在我的大腿根,都有些压扁了,透着异样的靡,风尘子哀求道:“奴婢绝不敢再犯”我冷冷道:“你可以再犯啊,下场凄惨些而已刚才竟敢对本座大呼小叫,当真胆色过人,本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没瞧出你这条竟这等硬气”

    风尘子又惊又急,汗流浃背,顺着娇躯淌下,口中辩解道:“教主,不是奴婢胆大包天,只是见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见不得教主夫人恃宠而骄,欺瞒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时,你还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结发之妻,岂会故意欺瞒你信口雌黄,岂非自寻死路”

    风尘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爱教主,便越会欺瞒于教主,教主请仔细想想,无论哪个女人受了这等侮辱,都是想尽办法遮掩,尤其是要瞒过自己最爱的人。何况,教主夫人虽然是受宋鹏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却察觉她后来似乎乐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觉,又怎么会承认恋奸情热”

    我刚要怒斥,地上的石镜忽然传出声音:“不错孟紫涵那被我调教、辱之后,确实乐在其中,一日不被大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轻薄羞辱,饱饮我的,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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