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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情惊情[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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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后,我的内心,竟然真的有一种想要去餐厅找一把尖刀,然后刺入女人

    腹部的冲动。

    所以一开始,我就只是你的一颗棋子…或者说,是一个寄体?关于这个

    问题,我已经在内心问了自己千百回,却还是想要从女人那里得到她的答案。

    我从十五岁进特训营开始,就已经把所有的感情,给了这个糟糕的国家。

    女人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说了一句让我觉得有些可笑的话。

    所以,是这个国家,让你如此的愚弄我?

    不,我们都是在自己愚弄自己…这种话,以前从没在女人的嘴里说出来

    过。这个一向是简单而纯粹的女人,语气中好像此时比我所经历过的人生还要复

    杂一样,嘴角动了动,用一种似乎很苦涩的语气说道:你不会真的认为我跟他

    在一起,只是因为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开你吗?

    这是一个比起她苦涩的表情,更让我觉得比吃黄莲还要难受的疑问。然而即

    使这样,女人好像还不打算放过一样,趁着我不注意,雨筠将我重重的的推到了

    一旁的一张椅子上,而后,又做了一个始料未及的动作。

    女人的手伸到了背后,竟然又一次当着我的面解开了自己身后的衣带。这样

    的动作对我而言并不陌生,曾经在无数个夜晚,在我的要求下女人都像这样在我

    面前解开过自己的衣服。然而这一次所不同的是,眼前的女人,已经是别人的女

    人。此时她的成熟跟当时的青涩对比,显得更加强烈。那对本来让我流连忘返的

    双乳,此时更加的说道。她那从未让我企及的双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却此时已经

    因为长期的性而出现了一道属于成熟女人的缝隙。雨筠的行为,仿佛就像是一

    个胜利者在向我炫耀一样。尤其是她的嘴角,还挂着的那种奇怪的笑意。

    怎么,现在连我的身体都不敢看了吗?女人的语气中的嘲讽意味,让我

    愤怒的抬头盯着她那具曾经被我无数次把玩的赤裸身体上,我本来真想反唇相讥

    几句,却发现女人的表情突然又变成了那种压抑跟悲伤。

    女人抬起了手腕,那是一个很特别的乌金镯子,弯曲的盘在女人的手上,活

    脱脱的就像是一条小蛇一样。这个东西,让她赤裸的身子上,发出一种淫靡妖艳

    的感觉。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这东西一样,是个蛇蝎一样淫荡的女人。雨筠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一直拒绝跟你真正意义上的交合,一直对你保持着自己

    的最后底线么。女人说道:因为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觉得我的身子是值钱的。

    我自有经过党国的秘密培训,身体对我来说,早已经不值钱。虽然对于我来说,

    我还保留着子之身,但那个不是我身体的最后一个筹码而已。在此之前,我身

    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已经被我出卖过…

    女人扭曲的话语,如同刀子一样在我心头穿刺。除了她以外,钟琪,陈凤,

    陈菲,每一个经历过这样残酷训练的女人,都会有一种对自己身体的不自的行

    为。

    如果说选择你,是因为你让我觉得我还有一丝属于女人最纯粹的本钱,那

    我选择了他,只因为他身上,同样也只剩下了一丝属于他自己的本钱。他跟你不

    同,虽然你没有显赫的家族背景,却可以在这个乱世里凭借自己的努力闯出你自

    己的天地。但是他不同,他的一切,都是人规划好的。他的先天疾病,他的单调

    童年,他的意外发迹,他的叱咤山城,还有就是在和衷社走向覆灭之前,用他的

    宿命,来加速这个过程。这一点,我想你现在应该已经能想通了吧。

    我没有回答女人的问题,却还是点了点头,也许,当我知道阿虎的真实身份

    之后,我就已经想透了。我一直感觉,山城有一张巨的网,将我跟和衷社越帮

    越紧。虽然曾经我一度也认为,这张网其实是针对刘忻媛,而我只是误打误撞跌

    进去的。但当和衷社最终烟消云散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是有人在背后通过我,

    加速着这个进程,这个人,就是曾经我的异性兄弟阿虎。所谓玉蓉跟刘忻媛提起

    我,不过只是刘忻媛的一个说辞,真正知道我的能力,将我推到舞台前面的,就

    是此时正在屋里,跟我才结过婚的妻子在一起的阿虎。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吗?雨筠重新穿上了衣服,

    然后转身好像要去推开我面前那扇关闭的房门一样。

    不要…我的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两层一丝。一方面,我真的不敢想象

    此时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有可能一旦推开房门后,我会再次看到自己的女人,跟

    阿虎赤裸相对。而这一次,女人还会是我的新婚妻子。也许,她会跟克制的自己

    的身体,想医生一样只是完成自己的这次治疗。也许,她会在情欲的刺激下开始

    迷乱,跟男人像跟我,甚至比跟我还要疯狂的和男人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合。

    我不敢想象这一切…然而…我的心中,那种想要推开房门的绮念,却再一次

    从我的心中钻起。而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已经是我妻子的刘忻媛,以及对我

    身体结构无比了解的陈凤姐妹意外,还有人能懂得我此时身体的变化的话,那也

    只剩下了,在我身边睡了很久的女人。

    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看到这个样子…女人说道:就像那天晚上,你在

    我对面的窗口看到我一样。

    女人的话,让我如坠冰窖。山水庄园的那个夜晚,不光我看到了窗口的雨筠,

    她也看到了对面窗帘后的我。难道说,她是故意那样做出那种对我的举动。

    我知道,你内心的那种奇怪的念头作祟,即使在那之前,你自己都没意识

    到这个问题。雨筠说道:也许当时那样的选择,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让

    你正视一下自己的内心,如果不那样的话,也许以后你的感情生活,会出现更

    的危机。

    女人的话语,让我哑口无言了很久才说道:所以,你才想出这个方法,让

    忻媛也再次想你对我做的那样?难道说…我的脑子里,甚至翻起一个可怕的念

    头,难道说,这一次我还是被女人骗了。

    不,这一次,我对你说的都是实话,而且现在你经历的,是忻媛的选择。

    只是…突然,说完话的女人转身将身后的房门用力的推开道:他们,并不是

    真正的在做那种事情啊…

    房门应声而开,我见到了想象中那个让我心碎的画面。一身婚纱的刘忻媛,

    此时正分开双腿坐在几乎浑身赤裸的阿虎身上,用我最熟悉的女人的节奏,在男

    人的身上扭动着几分钟前还在众人面前跟我山盟海誓的身体。

    这一幕,让我的脑中一阵轰鸣。虽然此时,刘忻媛身上的衣服除了背部少许

    的开襟,几乎全部整整齐齐的穿在她的身上,但此时对我的冲击,却甚至比起当

    初见到雨筠被男人脱下衣服要来得强烈。因为此时,女人身上穿着的是婚纱,是

    属于代表我们之间情最本质的仪式的衣服。然而此时,我的女人却穿着这件婚

    纱,跟另外一个男人在我面前做着那样的动作。

    然而很快,我就明白雨筠刚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努力想要避开两

    人的交合,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被女人的动作带到了她婚纱下摆的私密。在

    那里,阿虎那条让我熟悉的下体,正在女人身上不断的进出,然而进出的地方,

    却不是女人的身体。

    刘忻媛的亵裤,还好端端的穿在她的身上,此时阿虎,也只是用自己的下体

    弹入亵裤的缝隙,在女人丰满的臀肉上摩擦着。而且,从那些许的亮光可以看出,

    那上面应该还被一个厚厚的安全套阻隔着。

    这是…这样的场面,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还不明白吗?雨筠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她一直在等着你的出现。

    雨筠说话的语气中,竟然冒出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

    黄昏已至,此时天色本早应该黑了下去。但今天意外好的晴天,却让此时的

    教堂里被一种迷离的光晕充斥着。教堂正厅外草地上的夜宴不过刚刚酒过三巡,

    但兴致勃勃要等着灌新浪酒的众人,却发现新郎新娘都已经不见了。

    我说,义哥是不是不剩酒力啊。一个曾经是我下属的警员说道。

    呸,义哥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已经在李昂的推荐下坐稳了山城警局副局

    长位置的老蔡说道:就算刚才阿义顶不住,刘小姐的酒量,你们总应该听说过

    吧。

    诶,老蔡哥,这你就不懂了。他们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那个警员突然

    嘴角带着一丝狡黠的意味说道:说不定啊,人家现在新婚夫妻,正是在情到浓

    。说完,身边的几个警局的人,也好像是恍然悟一样跟着淫笑了起来。

    几位哥,就别取笑我们先生了,就在众人有些放浪形骸的时候,性格

    胆的陈菲已经拧着一瓶酒走到了众人面前说道:我代我们家先生小姐,陪各

    位哥哥走一个。说吧,陈菲端起一杯酒,在众人的欢呼中一饮而尽。

    然而此时,陈菲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因为此时我跟刘忻媛正在经历什么事

    情她是知道的,她很担心这件事情会给我们留下什么阴影。然而偏偏,这件事情

    又是她无法手的。如果只是单单的贞洁问题,她可以毫不犹豫的代替刘忻媛去

    完成,然而偏偏,那种万一礼物的天生媚骨体质,是只有女人才有的。

    本来喜欢喝酒的陈菲,此时竟然第一次觉得这一杯婚礼上的红酒是有些苦涩,

    在她稚嫩的心中,只希望此时房中的事情能够尽快结束,然后我会带着女人笑嘻

    嘻的出现在婚礼现场。

    然而她不知道的事,此时的房间中,却安静得鸦雀无声。虽然阿虎跟雨筠就

    在我的面前,但将忻媛抱在怀中独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我,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在曾经,我跟女人一次次在情欲的边缘疯狂的时候,这种奇怪的想法一次次让我

    们突破过正常男女关系的禁区。然而此时,当我们真的随时可能走出这一步的时

    候,我们却又一次都停止了。

    是怯懦,还是无奈?我已经无法去分辨。我只知道此时只有将女人抱在怀中,

    才能感受到女人的存在。只有当她火热的泪水将我的衣领打湿的时候,我才能产

    生那种强烈的雄性满足感。

    我们走好不好,我小声的对刘忻媛说道:一切的罪孽,以后都有我来

    承担。我知道,当我将女人从这个屋子抱出去的时候,意味着阿虎的性命很快

    就将走到终点。虽然曾经,为了这个答案我痛苦了很久,但当我讲女人从他的身

    上拉入我的怀中的时候,我却已经做出了选择。别说是阿虎了,就算是我至亲之

    人,我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我本来坚决的内心,很快,却动摇了。因为我惊人的发现,当我想要

    扶着女人站起来走出房间的时候,女人,却拉住了我的手。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在汽车里,我跟你说的话么?

    女人所说的,是在跟和衷社决战之前的那天夜里,我们二人在汽车里激情之

    后发生的事情。当时女人除了跟我摊牌刘家跟和衷社关系中所有细节的同时,还

    另外问了我一个问题,一个让我当时无法回答的问题。

    当时你问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要如何活下去。我记得当时刘

    忻媛说过的每一个字,却也无法回答任何一个字。

    你说,现在的雨筠心中,是不是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惊疑的看着女人,

    她竟然会为自己的情敌设身地的思考这个问题。然而,很快女人告诉了我她的

    答案:我并不是在怜悯她,而是就在刚才,你推门而入的时候,我明白了一个

    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当初为什么,我会一次次的去迁就你的那种奇怪的癖好。

    我好奇的看着女人,恐怕此时,我心中比她还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我不自信。女人叹息到:因为曾经我不懂很多女人的温柔,跟不

    懂如何当好你的女人。因此,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将你留在我的身边。一方面,我

    心积虑的想要让你离不开我,而另外一方面,我却又只能通过哪些方式,让你

    觉得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但是,就在刚才你推开房门那一瞬间,我……我好像有

    信心了。

    什么信心?

    不管世界变成怎么样,永远以最适合你的方式走下去的信心。女人在我

    耳边呢喃般说道:我曾经以为,对我来说你就是整个世界。但我现在才发现,

    其实只要心中有你,怎么样的世界,都是有你的世界。

    我的喉头哽咽了,这是第一次我从刘忻媛的嘴里听到女人的那种温柔的情话,

    还是如此有穿透力的一种情话。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现在心中的那种如释重负的

    洒脱,但此时,我却是体内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我在女人的嘴边轻轻的一吻,这一吻,并没有之前我们在神父面前那样狂热。

    然而,这一吻,却也是我跟女人成为夫妻以来,第一次真正用灵魂深的意在

    交流。

    所以,义哥,我……我想我可以继续完成任务,真正的完成雨筠的请求。

    女人低着头,试探性的用眼角注视着我的表情说出了一句胆的话。然而,这一

    次,我的内心却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跟纠结。我看着面前这头已经被我驯服

    的母豹子,用手像之前那样抬起她难得的羞涩的脸说道:好,我对你有信心。

    这事一个奇怪的许诺,也是一种奇怪的答复。然而此时,我看着眼前的女人,

    心中除了伟,已经想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这种伟,是指存在于这个乱世的

    一种特别的情感。而现在,只有经历过了这么多生死的女人跟我之间,才能明白。

    亲的…女人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突然声若蚊蝇一样说道:这一次,

    我想玩一点好吗?而且,你要在我身边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拒绝女人的想法。我要做的,只是静静地

    等待,等待女人给我带来的一场欲望深的表演。如果这一段情,最终不被世人

    理解,那我们也不会有所犹豫。因为今晚这种惊世骇俗的情欲,在我们的心中,

    只是会注定成为彼此心中的一个梦,一个淫梦而已。

    我等待着淫梦的到来,就像此时等待夜幕降临,让一切不能见光的行为得到

    黑暗包容的山城一样安静。

    直到最后,当女人再次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我知道梦开始了。

    梦里的女人很美,很圣洁,也充满了一种如同地狱魔咒一般的淫邪。

    此时的她,竟然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衣襟,虽然婚纱还在身上,上半身却已经

    是赤裸。而在那一具在窗口的暮色下闪烁着致命寒意的雪白胴体上,竟然挂满了

    一条条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银色链子。而这些链子汇聚在一起,只有一个名字。一

    个属于和衷社内乱中唯一一件幸存的烟云十一式的名字。

    三环印月。

    此时,竟然被女人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待续)

【】 第五十一章-情惊情[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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