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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枫含笑点点头,“三场辩论,每场不同的主题,由你一个人面对所有的对手,他们可以个人或者组团。”
我感受到他的兴奋,大声道:“好,我接受这样的挑战!”
“那些女孩子最后叫你徐老师,说明她们已经开始接纳你了,开始她们对你的印象有多糟,这是有希望的开端。”
“大人的世界只有利益,孩子们才真正能明辨是非。”
“不过,”程小枫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徐薇,虽然兰夫人同意你和他人正面交锋,最终由陪审团决定结果,她还是加了一个条件,在辩论过程中,他们会随时对你用刑。”
我无所谓道:“这不算意外,他们本来就计划好折磨凌辱我,我有心理准备”
小枫叹口气:“这个兰夫人总是对你格外嫉恨,我担心她会耍什么手段。”
“也许是女人之间天生的敌意吧,那时候在她的赌船上,我请求她与我合作,她却命人捆了我的乳房把我吊起来,搞得我惨不忍睹。不过,虽然她嫉恨心强,但也是明白利害的人,知道应该做怎样的抉择,她后来放我下来,完成了跟我的合作。”
程小枫盯着我被两道绳子勒在中间,异常雄伟的胸部看了一会,“徐书记,恐怕世上只有你的乳房能把人吊起来。”
我笑啐他一声,“那滋味我可不想再尝一遍。”
小枫端来水杯,喂到我嘴边喝了两口。
“谢谢。”我舔舔嘴唇,“刚才课堂上有个女孩问我,你是不是我的情人,我本来想说是,可是你从来没碰过我什么,只好跟她们说你不是,你介不介意?”
程小枫脸红了,“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我跟你这么近,相互信任。”
“难道你真的不想碰我吗?”我睁大眼睛问道。
“碰过了,你身上最隐秘的部位我都碰过,你受伤不都是我给你清理的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继续迫他。
“如果你说的是发生肉体关系,那我真的不是你的情人。我更向往的就是现在这种了解信任依赖的关系,比老同学,好朋友更进一步,却又没有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这些感觉混在一起的暧昧,我是你的男闺蜜!”
我笑了,心里暖暖的,“好,男闺蜜,以后我有什么事,都会跟你说,不许嫌我烦。”
“徐薇,背过去,我给你把绳子解开。”
我想想,“我们恐怕一直被监视着,一解开,兰夫人又会派人来给我捆上,别惹火她,把我们两人分开就不好了。”
程小枫心痛道:“绑得这么紧,我都觉得难受,你怎么受得了?”
我冲他笑笑:“隔着衣服呢,没那么难受,再说我早就习惯了。”在家被绑,在外也被绑,千锤百炼,早成了百绑不坏的女金刚。
身穿天蓝色紧身空姐制服,被绳索紧紧捆绑的我蹬掉高跟鞋,肉色丝袜并拢双腿斜坐着,和程小枫坐在沙发上,一句一句地聊着。
“徐书记,你的样子真美!”程小枫由衷赞道。
我扬起脖子,把头发甩向一边,“是不是受不了诱惑了?就在你面前活色生香的制服美女被绳子捆的动弹不得,你就不想欺负她么?”
程小枫哈哈笑道:“就算我忍不住,也只会百般呵护,哪里忍心欺负这样的美女?”
“哼,嘴里说不想,心里早就想象出各种凌辱画面,是不是?”
小枫老实承认了,“现在应该有一个光头大汉从后面抱着你,用手揉捏你的胸脯,挺括的天蓝色空姐制服被揉皱了,他还把罪恶的手伸进制服,隔着白色衬衣挤捏你的乳房,手指不断寻找你的乳头位置。他把你胸罩扯出来扔掉,现在他的手指隔着衬衣捏住了你的奶头,你挣扎但没用。你武功高强,若是正面战斗歹徒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他们却用卑鄙的手段擒住你。你不甘心,不住奋力抗争,可是充满力量的手臂被绳子牢牢绑着,根本挣不开。”
画面在脑中显现,我立刻不满道:“干嘛是光头大汉,为什么不是个外表帅气,眼神邪恶的家伙?”
程小枫无语,“反派还要挑颜值啊?”
“对啊,”我理直气壮,“反正是编故事,干嘛不把画面弄得唯美一点?”
“也有很多人喜欢美女野兽啊?”
“我不管,我是女主角嘛!”我蛮不讲理道。
“好吧好吧。”程小枫让步了,“一个长发帅气邪异凛然男子揉捏你的奶头,亲吻你的耳垂。你的呼吸急促起来,面泛潮红,身子软软的扭动,鼻腔里发出含义不明的声音。”
我轻轻咬着嘴唇,“我好像动情了呢。不行不行,说好的女英雄,怎么被敌人摸了几下就要发情?”
“你的乳头本来就敏感嘛。”程小枫嘟囔道,“再说我塑造是有血有肉的女英雄,不是冷冰冰的女金刚。”
“不行,我要……”话没说完,被他打断。
“徐书记,文学创作是我的自由,请你不要干涉!”遭到抢白,气得我瞪起眼睛,小枫不示弱的与我对视。
一会儿,我败下阵来,“好吧,那你继续。”
“淫邪反派拉开你胸前的衣服,把它们塞进后面的绳子里。现在你的两只乳房都暴露出来,在反派的手里继续揉捏,不时揪下你的乳头。你的乳头明显硬了,直挺挺立在乳球正中。反派男手法娴熟,挑逗你的乳头,快速拨动,你的乳头表面发硬,直挺挺矗立在饱满圆硕乳房正中。”
“……反派男的手按住你的裆部,隔着薄薄的丝质内裤抚摸你的阴户,很快,你的外阴凸了出来,紧绷的内裤中间出现一道细缝。反派男的怪手挑开你的内裤,中指慢慢扣进你的阴道,大拇指却留在外面按着你的尿道口旋转摩擦……”
我半眯着眼睛,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升起。
“就到这吧。”正在上升的情欲被生硬的打断,我睁开眼睛,幽怨的看着程小枫,却见他匆匆站起来,半弯着腰走开,裤子正前方顶起来高高一块。
原来是自己顶不住了,我开心起来,对着进了卫生间的小枫叫道:“是不是要打手枪,我帮你呀,我技术很好呢,咯咯咯。”
程小枫从卫生间出来,面容平和,对我道:“徐薇,你别想勾引我,我是你的男闺蜜,不会做你的情人。”
我幽怨道:“作为一枚淫妇,本能就是要把所有的好男人都变成自己的情人嘛。”
小枫坚定道:“我不会被你勾引,我要帮你做一枚与众不同的淫妇!别想那么多了,为明天的战斗养精蓄锐吧。”
“好吧!”我闷闷道。
睡觉前小枫帮我解开绳子,梳洗完后,我美美的躺在床上,睡梦中一条大长腿无意识的压在小枫身上。
“早知道还是把你捆起来好了。”醒来后程小枫揉着酸麻的腰抱怨道。
“是你想歪了,我的柳下惠大君子!”
早晨起来,神清气爽,用完早餐,梳洗打扮,淡淡的妆容,依然一身天蓝空姐制服,短裙丝袜。
来到辩论会场,一侧陪审员席后面一堆小脑袋,“徐老师早!”
“大家早!”我笑盈盈跟女孩子们打招呼,一边走到自己的席位上。其实说是席位,不如说是刑架更为准确。固定在地面的原木高脚凳,我坐在上面,双腿垂下,用凳腿上的皮带捆住,双手难得地拷在身前,宽大厚实的皮铐把她们固定在我两腿之间。
我做好固定后,程小枫凑到我身边,低声道:“今天有未成年少女在场,他们不会对你的性器官动刑,所以主要拷打你的背部。”
我松口气,虽然做好了面对各种刑罚凌辱的准备,可是受刑部位总是在胸部和下体,让我苦恼不堪。空姐外套已经脱掉,只身穿着单薄的紧身衬衣,身体微微前倾,优美的背部充分展示出来。
当,主持人兰夫人敲了铃,我的对手们也已入座就绪。
“今天的议题是月海的影视作品尺度越来越宽,日益低俗化,政府应不应该对此负责,加强监管,下面由徐薇首先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淡淡一笑,“首先,这是一个无效的辩题。日益低俗化这个结论是谁下的,从何而来?”
对方辨席中的彭国富猛地站起来:“兰夫人,不,主持人,我要求对徐薇进行责打,她气焰太盛,居然一开口就否定我们的辩题。”
程小枫作为观察员也站起来:“徐薇的发言才刚开始就要受打,这不公平!”
兰夫人不看他冷然道:“徐薇必须为她的狂傲付出代价。来人,竹杖伺候!”
打手抡圆了坚韧的竹杖,挂着风声,啪!一声脆响,打在我背上。
咝!我身子骤然绷紧,这道凌厉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啪!啪!啪!
竹杖连续抽下来,我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捏着拳头。
十记打完,好一阵那股凌厉的痛感才稍稍缓解。
我深深吸口气,“现在我可以继续说了吗?”
兰夫人点点头。
“我想今天的辩题应该是文学作品,包括影视作品,它们的尺度应该由谁来把握?”
“当然是政府,政府的职责就是鼓励创作出正面积极的文学作品,引导人民,教育人民。”彭国富抛出观点。
“说得好,我们的政府几十年来正是这样做的。可是我们看看现在的市场,大量低质重复的作品充斥,抗日神剧,婆媳剧,宫斗戏,几乎占据了我们的屏幕,人民群众对此是有意见的。月海是近年来在这方面做了积极有效的尝试……”
“主持人,徐薇企图转移议题,乘机宣扬她的政绩,必须打!”
兰夫人看我一眼:“来人,打!”
啪……啪……竹杖抽打在背上,清脆的皮肉声回响。
我握紧拳头,调匀呼吸,继续朗声道:“他们成立了行业协会,借鉴国外成熟的分级制度,创作拍摄了许多优秀的影视作品,在观众中引起很大的正面反响”
啪!啪!竹杖还在继续抽下。
“嘿嘿,你说的好作品就是女演员挺着高高的胸部,扮演革命工作者,警察,军人等,我看就是在污蔑革命者,玷污经典!”
“是啊,哪有那样的女地下党,成天穿着紧绷绷的旗袍,胸部都快要撑破了,这怎么做革命工作,不像话!被敌人俘获后,为什么要胸部交叉捆绑,把两个原本就大的胸部勒得越发鼓涨,被敌人百般玩弄,这不是侮辱先烈吗?”
“哼!镜头故意长时间停留在女演员胸部,从各个角度特意凸显胸部的硕大,这难道是正确地引导吗?”
面对激烈的斥责,我慷慨反驳:“先烈本来就是正义良知和美丽的化身,为什么不能性感?看到这样勇敢坚强的美丽女性被敌人折磨,会更加激发青年一代对真理正义的追求,对黑暗腐朽的痛恨。比那些不敢正面描写敌人的残暴,只会将敌人低智化愚蠢化的那些神剧强上那个百倍。”
“可恶,再打!”
“那几个所谓女主角据说都是坐台小姐出身,网上还有她们的艳照。她们扮演的所谓女烈尽是风骚露骨,作风轻浮,简直是对先烈的亵渎!”
“表演风格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看到的反应大多是支持鼓励的。她们确实在夜店工作过,有的现在还会偶尔出台,但这并不能否定她们在演艺上的努力。”
我顿了顿,“夜店女孩在月海是一份正当职业,合法注册,合法经营,向政府交税,任何人没有资格对她们说三道四。”
“客观得讲,她们的表演有一定的提高空间,在某些场景处理的有些生硬,表演的痕迹过重。但是她们的努力和付出你们知道吗?就拿最近一部热播剧来说,女主角扮演者灵芷茹是一位坐台三年的女孩子,她在夜店上班的同时,参加了演员进修班,工余时间研读演员的自我修养。剧中她扮演一位地下工作者,表面身份是记者。有一个场景她被叛徒出卖,在古城小巷中追逐,与六个特务激烈搏斗,最后寡不敌众,惨遭殴打,被特务们一拥而上五花大绑,整个镜头一气呵成,足足七分钟的长镜头,完全没有特效,拍完后,她身上满是伤痕,到处都是青紫。
后来灵芷茹被押进刑房,反手吊在横梁上,整整三个小时,就是为了效果的真实。
这样敬业的好演员,难道因为她是个坐台小姐,就要被否定的一无是处吗?”
“你这是公然为卖淫嫖娼站台!”
“哼,说得好听,明明是打着女英烈的旗号贩卖色情!大量的镜头对准胸部特写,尤其是女主角被反绑在柱子上,胸部快把衣服撑爆了,更可恶的是,衣服面料特别轻薄,明显可以看到两个凸起,这不是挑逗是什么?”
“有男观众当场在影院里手淫,影响极其恶劣!”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绝大多数观众看到的是女主角英勇不屈,面对敌人的酷刑毫不畏惧,为了祖国和民族的解放事业不惜牺牲。至于少数观众的不当行为,批评教育即可,用不着上纲上线,更不能成为否定整个影片艺术性的理由。而且据调查,所谓的手淫事件不过是一个普通青年在网络上故作惊人之语,吸引眼球罢了。”
“狡辩!除了这些打着女英烈旗号打色情擦边球的货色,还有许多赤裸裸的淫秽作品在月海大行其道。”
“对,有个叫什么雪芙丽的,不知是男是女,出了几部影视,全都是赤裸裸黄色淫秽之作,什么《女秘书》、《女杀手》、《女律师》,情节粗糙荒谬,女主角出场搔首弄姿一翻,然后莫名其妙被对手抓住,整部剧大部分都是对女主角的各种凌辱调教,这样的影视简直是社会的毒瘤!”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愤怒声讨。
我忍着背上凌厉的杖击,思路清晰地辩驳:“我们必须承认,现实世界并不总是高大上,低俗总会存在,强制命令是消除不了的。我们的社会,尤其在月海,有着足够的宽容,允许人们低俗!你所提到的雪芙丽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文学青年组成的创作团体。他们的作品有着程式化制作粗糙的缺点,那是因为缺少经验缺少投资。事实上他们的最新作品《女法官》大有进步,在豆荚网上得到八分以上,销售相当可观。”
“你就是他们的总后台!”
“打!”
“等等,换成皮带!”
啪啪啪,宽阔接任的牛皮带抽在背上火辣辣的灼痛,我咬着牙握紧拳头。
声讨还在继续,“更有甚者,那部叫做《深渊凝视着你》的连续剧,所谓的警方卧底竟然做了黑老大的情妇,带着黑社会成员向政府讨要价码,简直无法无天!”
“嘿嘿,剧情浮夸,荒谬走板,这就是你月海倡导的影视探索?”
汗水顺着发梢滴滴淌下,我甩甩头发,仰起脸,“你说的这部戏我了解,《深渊》是一部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优秀电视剧,今年初在月海文化节上获得了一等奖。故事主角的原型就是我们月海市公安局的局长助理兼公共关系部部长汪紫盈同志,她在警校以优异成绩毕业,受命打入犯罪集团卧底。汪紫盈同志各方面素质十分优秀,容貌身材俱是上佳,很快得到犯罪集团老大的赏识,被留在身边进行了长达一年的调教,吃尽了苦头,终于得到了信任。一次意外中,那个老大死于黑帮火并,汪紫盈同志成了黑帮新老大。你说情节荒谬,其实现实往往更加戏剧性。人非草木,一年多相处中,紫盈同志与黑帮老大和他的兄弟们成员产生了一定的感情,她不愿看到他们走向毁灭,想帮助他们走向正途。当时她的处境极其艰难,上级怀疑她变节,开展了严酷的内部审查。帮中的弟兄也不信任她,对她进行各种凌辱折磨。她的努力没有白费,政府同意赦免他们的罪行,并命令他们戴罪立功,当时是我了解情况后亲自批准的。后来,通过他们,月海警方成功破获一起跨国黑帮大案,为我们守住了国门,原先帮中的核心成员洗白了犯罪记录,重新走上了正道。这样的事迹难道不应该讴歌吗?”
对方沉默了。
彭国富站起来,咬牙切齿道:“巧言令色,狠狠地打!”
“上铁刮子!”
“反对!”程小枫再次站起来,“开始辩论以来,对徐薇的拷打一直没有停止,太过分了。”
“嘿嘿,”彭国富的声音阴阴道,“受不了认输就好了!”
汗水从我发梢流下,流进胸前夹紧的乳沟里。三角铁紧紧压在背上,上下来回刮动,本已被竹杖和皮带抽打伤痕累累的背肌疼得阵阵抽搐。
“不要紧的,小枫。”纵然你毒打不停,我也咬牙扛住,雄辩无误,理据翔实,与我辩论的对手轮番上阵,却被我驳得体无完肤,最后恼羞成怒,喝令对我毒打。
“主持人,徐薇已经被打了整整两个小时,背后已经皮开肉绽。我请求进行陪审团裁决!”
兰夫人面沉如水,思索片刻道:“好,现在请陪审团成员裁决!”
我喘着气,脸上身上布满汗水,背上如同一盆火炭般炙疼难忍。
几分钟后,结果出来了。
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子站起来发言道:“我们陪审团一致裁决,徐薇胜。”
程小枫兴奋跳过桌子,跑过来一把抱住我,“徐薇,你赢了!”
背后被他压得生疼,我扬起笑脸,“是啊,我们赢啦。”
对手席的人沉着脸,一言不发走了。
为了保证公正性,女孩子们也被禁止与我接触。
回到小院自己房间后,程小枫帮着我把衣服脱下来,尤其是贴身的白衬衣,脱下的时候撕扯背后粘粘的皮肉,疼得我眼前阵阵发黑,惨呼不已。
脱完后,我虚脱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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