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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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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居 h小说 公子哥们
“季书记。您也看官场小说”任雨泽心中是有一个疑惑的,所以故意引出了话题:“我在冀书记的办公室也见过这本官情”和冀良青办公室的官情蒙尘不同的是,季副书记书柜中的官情书角已经有了磨损,显然是经常翻看。
季副书记本来背对着任雨泽,他似乎要打开书柜取一件东西,听任雨泽一说,猛然转身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任雨泽一眼,说道:“冀良青的官情是我送他的。”
什么任雨泽心中惊,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任何冀良青和季副书记关系密切的传闻,也没有听说季副书记是冀良青的后台,纵观新屏市的局面,难道季副书记对新屏市有了什么想法,有意染指新屏市的局势。
这个想法让任雨泽真的有点意外,但假如不是这样,但为什么季副书记会送冀良青一本官情呢bshet
以季副书记的身份,轻易不会给任何一个地市一二把手任何礼物,哪怕只是一本书
季副书记见任雨泽一时震惊,心中微微一笑,任雨泽在他面前一直镇静自若,他就有心试探一下任雨泽到底沉稳到了何种程度,见一本官情终于触动了任雨泽,他在笑过之后,反而更觉得任雨泽可了,任雨泽到底年轻,如果他现在就太多的城府,深不可测,那才可怕。
“你的字拿来。我看看。”季副书记直接跳过了官情的事情,就当一个让任雨泽在心中时刻警醒的伏笔好了。
任雨泽也就只好压下了心中的疑问。他也知道官场上许多事情只能雾里看花,除非当事人心中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外人不可能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当然,他也无意追究季副书记和冀良青之间的关系,只是在行事的时候,更多了几分谨慎之心。
任雨泽拿出他精心准备好的礼物,恭恭敬敬地双手捧上,季副书记接过,展开铺在了桌子上,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立刻一亮。
任雨泽一颗心就提了起来,对于这个礼物,他还算满意,但心里没底,毕竟他并不知道季副书记的偏好,每人的品味和层次也相差甚,而且这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写的这幅字。任雨泽当初也是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如果季副书记不满意或是反感,他的礼物就不但收不到预期效果,还有可能弄巧成拙,任雨泽就紧紧盯着季副书记的脸色,唯恐错过一丝可以捕捉到季副书记情绪变化的蛛丝马迹。
季副书记的眼睛先是一亮,但表情却凝重了三分,过了片刻,似乎微微惊讶一下,只不过神色还是严肃有余,并无赞赏之意。
“雨泽,你来解释一下,似乎语句不通。”季副书记用手一指说道,“官运之道,三分运气,五分背景,七分运作,三加五加七,是十五了,怎么能过了十了是不是写错了,应该是三分运气,三分背景,四分运作才对,是不是”
“不是,确实是三分运气,五分背景和七分运作。”任雨泽笑了,如果季副书记不喜欢这一句话就算砸了,他没有明确流露出不喜欢这一句话,却只是对组合有异议,这就好办了
“怎么解释”季副书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任雨泽微有卖弄之意的笑容颇感好笑。
“如果只有三分运气,显然很难成事,三分运气之外,还有七成不可把握的机会。但如果有了三分运气再加五分背景,就有了八成把握。但部官场中人,都缺少五分背景,难道就没有上升之路了也不是,这时候需要的是三分运气再加七分运作,就是十分成功。”
“哈哈,这个解释有新意,有想法。”季副书记哈哈笑,说:“尤其是官运之道的说法,让人耳目一新,人在官场,确实有运气一说,但将官运上升到了一个高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三分运气,五分背景,七分运作,绕过五分背景,以三分运气和七分运作来抵消背景的影响力,这个想法确实闻所未闻,激励人心。”
不过稍后,季副书记微一思忖,又说:“雨泽,你实话告诉我,这一句话是你的总结,还是从哪里看到的我感觉没有在官场沉浮了几十年的细历,不可能得出这个结论。以你的年龄,你不会有这样的感触。”
厉害,果然厉害,任雨泽呵呵一笑:“季书记慧眼如炬,这句话确实不是我说的,是当年我在我老丈人乐书记的书房看到的一句话。”
“奥,这就难怪了,”季副书记却又点评起了书法:“乐书记的话很有哲理,不过这个字人家也写得不错,气势如虹,笔法古朴而苍劲,就是有一点,可能当时状态不好,起笔和落笔的时候,稍有犹豫,个别字之间的转折不够流畅,如果起笔落笔之间多一些行云流水的笔触,再配合这一段话的哲理,堪称成的作品。”
任雨泽听得季副书记的点评,心中也是为佩服。
“我也送你一幅字。”季副书记说话间从书柜中出一张纸,纸未裱,也很新,应该是才写不久,而且很明显,应该是季副书记的亲笔。
任雨泽恭谨地双手接过,展开一看,是一副对联,上联是: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下联是: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对联语句朴实,用语也不华丽,但质朴的为民情怀扑面而来,让任雨泽肃然起敬,他轻轻念了一遍,郑重地说道:“谢谢季书记教诲,我是平民百姓出身,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句话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季副书记的字不算太好,但显的古朴,同时在古朴之外,初显巧若拙之境,以任雨泽的眼力认定,如果季副书记醉心于书法,不出三年,必将成,其实书法和个人的心境,修为很有关系的。
当然,季副书记毕竟是官场中人,很难做到完全静心沉浸于书法之道,话又说回来,在官场中也不乏为官和书法并重的官员,但能将两者都同步进行并且都有所成者,寥寥无几。
不过一个奇怪的现象却是,建国以来的几任主要国家领导人,都在书法上有较深的造诣,可见修身养性同样适用于官道之中。
任雨泽一时由官运之道的三分运气五分背景和七分运作引发了思索,又正好季副书记送他的对联也有一句触动他的内心的话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就让他联想到了自己这些年接触过的许许多多人的背景,诚然,他确实是无根无底的平民百姓,但如果算上江可蕊一家,自己岂不是说,也成了背景深厚之人
自己很显然成了各派势力的交叉点,他到底还算不算平民百姓算当然算
任雨泽坚定地告诫自己,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资格空谈执政理念,由于年龄和级别的关系,也不可能谈论什么理想抱负,在没有坐到执政一方的位子上之前,任何高谈阔论都是空谈误国意淫伤身的空想,但他从小在农村长,而且老妈,老爹也一直在教导他做人要从实际出发,永远当自己是平民百姓才永远不会熄灭心中为国为民的情怀。
告别季副书记的时候,季副书记送出了书房,并没有送到门口,季阿姨倒是热情地送到门外,邀请任雨泽以后再来家中作客。
回去的路上,任雨泽一直再想,这次到季副书记家里应该是走对了一步棋,从最初季副书记对自己并不很信任的态度来看,要是自己一直没亲自拜访的话,说不定季副书记心中的那个疙瘩就永远不能解开了。
这也难怪,在宦海之途,敌友变化,联盟错位,又有谁不是战战兢兢,疑神疑鬼的活着啊。
回到了政府招待所,蔡局长等人也没有出去,都在等着任雨泽一起吃饭,任雨泽已经吃过饭了,就打发他们去吃饭了,自己一个人在房间整理了一下今天的整个行为和收获,想想还是不错,这次省城之行也算圆满。
任雨泽看看天色还早,就想打电话给云婷之问问她有没有时间,和她见个面,电话拿出来才发现自己又关机了,是在季副书记家里下棋的时候关的,他赶快打开,还好,没有什么重要的电话提示。
任雨泽一个号码还没拨出去,这面就进来了一个电话,是二公子的:“任市长,忙完了没有啊,兄弟带你出去转转啊。”
任雨泽说:“今天就算了吧,我想”他当然不能说想找云婷之坐坐,只好说:“我想休息一下啊。”
“休息什么啊,来省城休息,你有没有搞错,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接你。”二公子很武断,一点都不给任雨泽拒绝的机会。
任雨泽一看这也没有办法,这个小魔王自己实在不好对付他,别的不说,他很脸厚。
任雨泽打消了联系云婷之的想法,只能在房间里等二公子了,干等着也无聊,他就冲了一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时间不长,二公子就到了楼下,他也不上来,就打电话让任雨泽下去,任雨泽到旁边房间里给蔡局长和秘书打了个招呼,说自己下去转转,让他们也随便转转,自由活动。下了楼,就见二公子正在堂里和一个漂亮女领班在调笑,这北江省的二公子,招待所都熟悉,他经常来的。
见了任雨泽,二公子就抛开了那个领班,跑过来对任雨泽说:“下午忙什么事情呢,电话也好像不方便接。”
任雨泽嘿嘿一笑说:“见了一个朋友啊。”
“学还是旧情人”二公子很暧昧的笑着说。
任雨泽瞪了二公子一眼说:“瞎说,我哪有什么情人。”
二公子就嘻嘻的笑着,拉着任雨泽的胳膊,让他正对着远那个漂亮的女领班,说:“怎么样这妞正点吧,要是喜欢,我帮你拉拉线。”
那个领班一直也在关注着任雨泽他们,因为她也想看看二公子要来接的是谁,自己留意一下,在服务上可以注意一点,不至于疏忽和怠慢。
这时候就看着任雨泽和二公子望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一看二公子那坏坏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是说的好话,她就走了过来,对二公子说:“你是不是又准备把我介绍给谁当情人呢”
任雨泽一听,哈哈哈的笑,说:“看看你李啸岭,什么毛病人家都知道。”
李啸岭对这个漂亮的领班,郑重其事的说:“这次我是很认真的,这是新屏市的市长,年轻吧,长得怎么样你要喜欢,我保证让你做他的小三。”
这领班就嗔怪的过来对着二公子擂了一拳,不过转头看看任雨泽,确实还是不错,英俊潇洒的,这么年轻都做了市长了,要是。
任雨泽一看这领班真的有点发痴的眼神了,心想这玩笑开了,就赶忙挣脱了二公子的手,往外面走去,身后二公子就跟了上来,那个女领班也是痴痴的跟了几步,突然发现人家没想和自己搭讪,也就停住脚步,不过眼光还是柔柔的看着任雨泽的背景。
到了外面,任雨泽扫了二公子的奔驰一眼,嘿嘿一笑:“车不错啊,走私的,还是套牌的”
“你太小看我李啸岭了,我还用套牌啊,真想那样,我不挂牌子,在省城也没人查我。”
任雨泽哈哈的笑着就上了车,坐在了副驾上。
车也就开了,任雨泽问:“我们去什么地方”
二公子咧咧的说:“去金花会所,现在去,还不晚。”
一出车场,二公子就如脱缰的野马一样,车开的飞快,左拐右转,来到了郊外一城中村,和别的城中村杂乱不堪不同的是,这里全是两层小楼的别墅群,部分小楼都租了出去,有出租给个人,也有整栋出租给了公司办公之用。任雨泽见二公子来到这个地方,有点不解的问:“金花会所就在这里”
二公子很神秘的笑笑说:“不是,我不过要带上我女朋友一起去。”
任雨泽一下就表现出惊失色的样子,说:“你还有女朋友啊。”
二公子一听这话,回过头来很认真的看着任雨泽说:“你小瞧人是不是,我怎么就不能有女朋友了。”
任雨泽叹息着摇摇头说:“我以为你的女朋友都在舞厅呢洗浴城里,原来这里还有”
二公子急得脸红了,指着任雨泽说:“你你有意埋汰我是不是,算了,本来想在你面前显摆一下的,现在就你这臭嘴,我看罢了,罢了,我们掉头,免得你乱说一气,最后让我倒霉。”
任雨泽就很是奇怪了,怪不得人们常说牛还有拨牛的刀,看来一点不假啊,一物降一物,这个二公子原来还是真的有软肋,这到激发了任雨泽的好奇心,他说:“你看你这人,没一点幽默感,来都来了,你不给我显摆一下,你多难受啊。”
二公子狐疑的看了看任雨泽,说:“那你保证不乱说话,不说影响我形象的话。”
任雨泽就“且”了一声说:“你还有什么形象,我答应,我答应,我今天就配合一下你,找机会就夸你,成了吧”
二公子一下就喜笑颜开了,说:“成,成,你早这样说,不是就结了。”
二公子就把车转到了一栋两层小楼下停住,任雨泽估计,这小楼上下面积加在一起有近3百平方米,不过从外面花园的布局到小楼的外墙风格上来看,这确是一难得的闹中取静之地,恬淡,幽静一览无遗。任雨泽问:“你女朋友住这。”
二公子点点头说:“嗯,她不喜欢城区的喧嚣,也不喜欢宾馆过于冰冷的氛围,说这里不错,到郊外的自然中去也很方便,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她是一个记者,还是一个很有艺术细胞的人。”
任雨泽就瘪了瘪嘴,懒得讽刺二公子,就你这德性,还能找个什么正八经的女朋友。
二公子也没上楼,打了一个电话上去,让她下楼来。
任雨泽和二公子就点上了烟,打开了车的天窗,两人吸着烟,等着二公子的女朋友。
任雨泽吐口烟圈,问:“你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二公子也吐个烟圈说:“苏厉羽。”
任雨泽就邹了下眉头,说:“这名字”
二公子问:“怎么了”
“感觉此女刚烈正义,很有独立性。”
二公子嘿嘿的一笑说:“这算是表扬还是。”
任雨泽说:“是奇怪啊,奇怪怎么这样的女子能和你混在一起。”
这一说,又把二公子气了个半死,说:“任雨泽,你就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吗,我招你惹你了。”
任雨泽呵呵呵的笑着,起了烟。
这面说着话,楼上就下来了一个女子,她穿了一身礼服,尽管是深秋了,她一袭深红长裙依然是楚楚动人,裸露在外的胳膊在寒风中闪现出触目惊心的白,精心勾画的脸上,眉目如画,淡然如山,就如一副精致的山水画,美不胜收。
任雨泽微叹一声,女为悦已者容,苏历羽的盛装打扮,必有讨好二公子之意,只可惜,这个二公子却是喜欢风花雪月之人,人生不想见,动如参与商,人生不同步,一样断人肠。
还好,苏历羽盛装的外面,还披了一件羽绒服,饶是如此,从下楼到车内的几步距离,她还是冻得发抖,不过好在北方的深秋虽然寒冷,却比南方潮冷的冬天好过多了,室内温暖如春,车内暖风十足,基本上不会感觉有多冷。
上了车,任雨泽冲苏历羽点头问好:“苏小姐你好,我是啸岭的朋友,叫任雨泽。”
苏历羽嫣然一笑,说:“嗯,我听他说过你好几次了,好像他挺崇拜你的。”
二公子就扔掉了烟头:“瞎说,就他这德性,我能崇拜他什么。”
苏历羽就拍了一下二公子的肩膀,催促说道,“多嘴啊,赶紧开车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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