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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一章 白蛇梦，洞天机[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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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皱眉摇头，“什么如何？”

    老头浅浅一笑，“老道再问你，生而为妖，如何？”

    “到底要问的是什么如何？！”晨有些听不明白他在问什么。

    “人，是善良的吗？妖，是善良的吗？魔，是善良的吗？”老头一连三问，神色认真的看向了晨。

    “这事……不全然吧。”晨吸了口气，下颚点了点不远的一座城，“他们爹娘生下他们便是魔，和妖族和人族难道不一样吗？就像人之初，性本如何又有谁知？一片空白罢了，究竟是善是恶，全凭周围之人笔点墨去在这空白之上划弄而已。”

    “是也~”老头欣慰的颔首一笑，“若原本为魔并无善心，意图烧杀抢掠，可是恶？”

    晨果断点头，“自然是恶！”

    老者接着又问，“若是忽如一夜春风吹醒了良知，果决摒弃了前性，意图去造福一方呢？”

    “那自然是善！”晨回答的也很果决。

    “既如此，那你会信她否？”老头双目盯住了他的眼睛，不给他丝毫说谎的机会。

    “这很难说~”晨皱了眉，摊了摊手，“若做的事我不能原谅，再善也无果；若做的事我甚是喜欢，再恶也能念在前闲绕他一命。”

    老头似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片刻后，他又问，“你可觉得自己看透了这三界？”

    晨摇头，“自然不曾，因为太多的没见过，也因为太多的不明白。”

    “你在旁敲侧击？”老头笑着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孩子，因果循环是命，世间本就看的不通透，也就无需去看的通透，只要坚信脚下有路可走，那便无需去管旁人。自己的是非善恶别人去论那是别人的事，自己若论了论自己的人，那便是自己徒增心事。”

    “越发的搞不明白了……”晨抬头望向了他。

    他笑道：“你如此天资聪颖，这是不明白了什么？”

    “不明白了你究竟是谁，起了身来，冰冷道：“昨夜之后你成了妖界的王，难道青丘的生死就能全然不顾了吗？别忘了，红坤红焱有堕天的性。”

    想到昨夜收服红坤红焱不费一点气力，晨忽的眉头一凝，脸色突然的肃然起来，“红娘，你的意思是其中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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