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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小镇皇帝[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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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不是我是什么刁民贼吗?我这个贼,什么都不会偷,专会偷坏人的脑袋。尤其是你这种人的脑袋,不偷了下来,实在不舒服。”
鲁四骤然跳起,一拳朝怪物胸口击来。怪物略为一闪,一手就抓住了他击来的拳头,顺势一扔,便将这个人狠狠地扔在地上,随后一脚踏上,踩断了这个人的腰骨,痛得他呀呀地直叫。
怪物:“叫呀!你大声叫呀!叫人来救你呀!告诉你,这里前前后后的人,都被我倒了。哪怕打雷,他们也听不到,而你的什么巡检大人,在前面大堂正忙着审问什么杀手哩,同样也听不到。!你现在想怎样死法?是想我将你的心肝挖出来,还是割脑袋?”
“、、爷,饶、饶、饶命。”
“你现在才求饶命,不迟了吗?”
“不,不!人知错了!求、、爷大人有大量,放过了我这一次,人今后再也不敢了!”
怪物正想,一下听到有脚步声从前面大堂朝这里走来。再倾听一下,是那个巡检大人带着两个随身兵丁,大概是审问完了,转进内堂来。怪物想了一下:“好!我这次放过你,让你有一次做人的机会,你好好对你的什么大人,我是冤枉的,你是怎么存心害人的,现在我走了!”
怪物完,一下闪身在黑暗中,悄然地上了屋梁。鲁四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贼,竟然这么轻易放了自己,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腰骨断了,哪里爬得起来,还痛得他呀呀的直叫。
巡检大人一连对几个人审问,都问不出什么结果来,也累得够呛。眼见三更快到,剩下的几个无辜者,也不想审问了,叫人统统关到大牢中,明天再审。当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二堂时,听见了鲁四的叫喊声,不由心中一怔,暗想:难道二堂又发生什么事了?带了两个亲兵,快赶来,一看,他儿子的尸体,横卧在二堂的门口上,鲁四像一只狗似的趴在地上叫痛,不由愕然了:“鲁四!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儿子的尸体怎么横卧在门口?”
“大、大、大人,有、有、有刺客。”鲁四忍着痛。
一听有刺客,两个亲兵顿时拔出了刀,四下打量,巡检大人也一下拔出剑来。问:“刺客在哪里?”
鲁四指着怪物闪去的地方:“他、他、他去了那里。”
巡检大人喝着一个亲兵:“搜!”
这位亲兵提着刀,心翼翼地向鲁四所指的方向搜去,撩开帐幔,没人,再四处搜索,也没有人。:“大人,这里没人。”
鲁四一怔:“什么!?没人?我明明看见他闪身去了那里的,怎会没人?”
巡检大人喝道:“你再仔细地四下搜索一下!”
这位亲兵又仔细地四下搜索,不但搜索这个黑暗之处,连其他地方也搜查了一遍,也全无人踪。他们哪里知道,怪物像狸猫一样,伏在一条横梁上,就是下面的灯光也照不到。亲兵仍然:“大人,四处的确也没有人。”
鲁四又愕住了:“没人?难道这个贼闪身出去了?”
巡检大人问:“什么!?贼?这个刺客是一个贼,他长得什么样,你看清楚了?”
“大人,他、他,他就是大人白天审问的那个贼呵!”
“什么!?就是那个贼,不是将他关进大牢里去了?他怎会跑到二堂来了?”
“大人,人也不知道他怎么跑到二堂来了!他不但将公子的尸体抛在大门口,还将人的腰骨也打断了!大人,你一定要捉住他,别让这贼跑掉了!”
“鲁四,你是不是看错人了?这个贼挨了二十大板,连走路也艰难,要人扶着他回大牢,他能跑来这里吗?”
“不不!人绝对没有看错,的确是他,不好!大人,莫不是这个贼跑去后院危害夫人去了?”
巡检大人一怔,急对两个亲兵:“快!快去集合人马,奔去后院。”
二位亲兵应了一声“是”,就奔出去了。只剩下巡检大人和瘫在地上的鲁四。怪物一下从梁上轻跃下来。:“对不起,我还没有去后院哩!”
巡检大人灯下一看,不是怪物又是谁了?问:“真的是你这个贼?”
怪物:“好!好!你打了我二十大板,现在轮到我要打你二十大板了!你是乖乖的趴下来让我打,还是让我动手先将你伤在地上,像鲁四一样?”
“大胆!你见了本大人还不跪下受死,还敢胡八道?”
“对对!我几乎忘了,我应该先叫你跪下来才对!姓丁的,先给本爷跪下来,叩头认罪,然后才打二十大板!”
“反了!反了!”巡检大人怒得跳了起来,骤出一剑,一下就想将怪物刺伤。怪物身形一闪避开:“原来你还会用剑。”
巡检大人也不答话,一连刺出几剑,别这个巡检大人的剑法一般,就是当今武林中的一流使剑高手,也不可能刺中怪物。怪物只是略抖幻影身法,便令他剑剑击空。怪物再也不与他纠缠下去了,因为他还要去救书呆子和棋儿。不然,天光之前,离不开这镇。
怪物一展幻影魔掌之功,不但将这个镇上的暴君的剑夺了过来,还一掌拍飞了他,摔在地上,半晌也爬不起来。怪物用剑尖对准了他:“你这凶残之徒,想怎么死法?”
巡检大人睁大了眼睛:“你敢杀本大人?不怕有灭门之祸?”
“要是本爷不杀了你,才不知有多少人会有灭门之祸哩!你跟你那宝贝儿子,一同上路去吧!”怪物完,一剑向巡检大人心胸刺去,突然之间,他的剑被人架开了。同时还有一股剑气向他逼来,这可是上乘高手的剑法。心头一怔,急跃了开去。暗想:怎么这狗官窝里竟然有这等高手?看来今夜的行动,不能那么顺利地进行了!
怪物落下地一看,心头更是一怔,用剑逼退自己的,竟然是一个戴着鬼面具的人,便脱口而出:“你是谁?”
这个戴鬼面具的人:“我是阎王爷跟前的索命使者呀!”
怪物一听,这不是婉儿又是谁了?惊喜地问:“是你?”
“是我呀!你干吗要杀他?不打他二十大板了吗?”
“对对!我一下忘了,我还没有打他二十大板哩!这样叫他死了,我这二十大板之仇,找谁报去?”
“那你快打呀!不然,我将他的命索走了,你就打不成了!”
“好好!我去找一块板子来。”
巡检大人初时以为这个鬼面人是前来救自己的,心中燃起了希望。现在一听,才知道他们原来是一路人。惊恐地问:“你们敢这么污辱本大人?本大人怎么也是朝廷的一位命官,一镇之长。”
怪物:“你算是什么朝廷命官了?简直是一个害民贼,比杀人放火的大盗更凶残!你等着,我先打了你二十大板再。”
蓦然又闪出一个鬼面人出来,:“你们别胡闹了!快杀了他们,去大牢救人要紧。”来人是神女。
婉儿:“好呀!”先一剑挑了巡检大人。鲁四还想叫饶命,怪物早已一掌送了他上西天。
干掉了这两个害民贼后,怪物:“三姐,你们也知道书呆子和棋儿关在大牢里了?”
婉儿讶然地问:“这书呆子真的在大牢里?”
“什么!?你们不知道?不是故意在我面前装糊涂吧?”
“哎!谁跟你装糊涂了?我们真的不知道!”
“那你们这次来——!”
神女:“我们主要是来救那些无辜被抓的平民百姓,既然书呆子和棋儿也在这里,兄弟,你快去救他们,将所有无辜被抓的人也一起放了!”
“三姐,你们不去?”
“兄弟,我们还要处理这里的一些善后事,你快去!”
“那我在哪里等你们?”
“不用等我们!你带着书呆子,棋儿去邵阳,我们自然会追上你们。”
“好!那我去啦!”
怪物来到大牢,他首先放倒了大牢内外的狱卒和士兵,然后将书呆子和棋儿放出来,书呆子吓得腿软走不动,棋儿便背了他出来。随后,怪物又打开所有的牢门,对这些受害的人:“你们快走,走不动的互相扶着走,过一会,这里便变成一片火海了!”
这些受害者便纷纷出了大牢,棋儿背着书呆子也在这伙逃走的人群中。怪物见大牢里再也没人,便放起一把火来,和这一批所谓的犯人一起冲出了衙门。怪物带着棋儿、书呆子连夜离开了镇,他往后一看,不但大牢起火,什么大堂、二堂和后院都起火了,整个巡检司衙门都在一片大火中了!怪物心想:怎么这一场火是这么快的?不会是三姐和婉儿也在放火吧?
棋儿背着书呆子一口气奔了二十多里,书呆子:“棋儿!你放我下来。”
“二少爷,你能走吗?”
“我可以走动了,别再背我了。”
“不!我还是背着少爷走的好,我们逃得越远越好。”
“棋儿,前面不远,便是宝鸡府的境内,已不属长沙府。到了这里,恐怕没人会追赶我们,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再走也不迟。”
怪物:“棋儿,你就放他下来吧。别没人追来,就是有,我也可以将他们全部打发掉,何况根本没人追我们。”
棋儿见怪物也这么,便将书呆子放下来。他一口气背着书呆子跑了二十多里,的确也累了,幸好他还有一分蛮力,要是别的书僮,早已累倒了!当然,在奔跑当中,怪物也扶了他一把,暗暗输给了他一些内力。这二十多里的路,对怪物来,简直是闲庭信步似的,走得比蜗牛还慢。本来怪物想背书呆子,棋儿怎么也不答应,自己行。
棋儿放下了书呆子,不禁透了一口大气:“二少爷,我们总算逃出了鬼门关,不会被人拉去砍头了!”
书呆子向怪物深深一揖:“我墨滴能获重生,都是少侠所赐。”
怪物:“哦!?你不但能话,也能行动,我还担心你这个书呆子今后像木头人一样,不会动也不会话哩!”
“少侠,在下当时在狱中,已是万念俱灰,心已死,因而不想动,也不想多。”
“那么你是一心想死了?”
“在下不这样,又有何办法?只是我心里感到十分对不起棋儿。”
棋儿:“二少爷,你千万别这么,都是我不听少爷的话,多管闲事,才害了你的。”
“棋儿,要不是我带你出来,你也不会差掉了脑袋。是我不该带你出来。”
怪物:“好了!你们别自责了,你们谁都没有错,更没有罪,有罪的是那巡检丁家父子和他们手下的一伙恶奴,现在他们统统都到阎罗王面前报到了。今后不但没人来追究你们,恐怕也没人认出你们来,你们还可以大大方方地做人,自由自在地来往各处,用不着躲躲闪闪了。”
棋儿惊喜地问:“飘少爷,你将那个纵子行凶、诬良为盗的狗官也杀了?”
“不杀了他,还让他留下来害人吗?”
棋儿高兴起来:“二少爷,我们今后真的不用躲躲闪闪怕见人了!”
书呆子:“这个狗官,始终是一个朝廷命官。这事,你千万别对人出去。”
“嗯!我绝不会对人出去!”
“棋儿,你知道就好了。”书呆子完,看看满天星斗,“看来五更天已过了,不久就快天亮,我们不如在这路边的树林里休息一下,等到天色大亮才赶路。”
怪物:“书呆子,看来你对天文和这一带的地形十分熟悉。在这方面你一也不呆,仿佛是位老江湖。”
“少侠见笑了!在下过去一向好游山玩水,对天上星斗的走向,多少也懂得一,这一带,在下更是来往不少,也知道这一带的地形地势,哪算是一个老江湖?在下要是老江湖,就不会束手被擒了!”
蓦然之间,树林中有人冷冷地:“阁下是不是老江湖不重要,但我知道你们是在永丰镇上杀害了朝廷命官的三个逃犯!”
棋儿惊呆起来:“你、你、你是谁?”
“我呀!是专捉逃犯的人。这一下,我看你们三个还往哪里逃?”
“不不!我们不是逃犯,只是赶夜路的人,你别弄错了!”棋儿似乎一下长大成人了。
“别狡辩了!刚才你们三个人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你们是从永丰镇逃出来的,我没有错你们吧?”
“我,我,我们是无辜的受害者。”
“我才不管你们是否无辜,最好乖乖受缚,跟我回永丰去。”
棋儿不由望了望怪物:“飘少爷,这下我们怎么办?”
怪物笑道:“棋儿,你不会乖乖地受缚,跟他回去吧?”
“我当然不会,飘少爷,你护着我家二少爷走,由我来对付他。”
树林中的人又:“想逃!?没那么容易,你们一个也逃不了!还是乖乖地受擒的好,要是反抗拒捕,那又罪加一等了!”
怪物:“好呀!你想我们受擒,那你出来呀!”
怪物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如鬼魂般的悄然在他们面前出现了,:“我出来了,你们怎样受缚?”
怪物叹了一声:“好!我们受缚!”
棋儿一下怔住了:“飘少爷,我们怎么这样轻易受缚?”
怪物:“棋儿,来人武功太好了,我斗不过他。”
“不!飘少爷,你护着我家少爷走,让我来缠住他。要死,多我一个人去死。”
那个鬼魂般的人物:“你这么一个的书僮,能缠住我吗?别发梦了!”
棋儿像初生之犊不畏虎似的。一下纵了过来,一边想用他那救命的三掌法,拍飞这个不见面目鬼魂般的人,一边:“二少爷,飘少爷,你们快跑!”
可是他一掌拍去,不但拍空了,自己也像鸡似的被鬼魂般的人拎了起来,笑着:“拍呀!你这大胆的书僮,怎么不拍了?”
棋儿在半空中挣扎,一边还叫着:“二少爷、飘少爷,你们快跑呵!你们怎么不跑的?”他却忘记了叫怪物救自己。
书呆子墨滴:“棋、棋、棋儿,我、我,我腿软了,跑不动了!”
棋儿一听,暗想:这不要命吗?在这危险关键的时刻,怎么二少爷的腿又软了?他急着叫喊:“飘少爷,你快背起我二少爷跑呵!”
谁知怪物也:“我,我,我的一双腿也发软了,跑、跑、跑不动了!”
棋儿人在空中挣扎,一听怪物也这么,一下呆住了,也不挣扎了,叫起苦来:“飘少爷,你武功那么好,怎么也跑不动了?你、你、你不会中了毒吧?”
怪物:“看来,我、我,我真的好像中毒了!”着,人也坐了下来。
鬼魂似的人物咯咯地笑起来,拎起棋儿问:“书僮,叫喊呀!你怎么不叫喊了?”
棋儿问:“你、你,你想怎样?”
“我什么也不想,只想带你们回永丰,交差领奖。”
“好好!你捉我一个人回去,放了我家的二少爷和飘少爷,杀人的事,是我一个人干的,与他们无关。”
“你一个的书僮,能杀得了那么多的人吗?”
“能!我为什么不能?要不,你放我下来,我还可以杀了你!”
鬼魂似的人更是咯咯地笑起来:“我会那么傻吗?放下你来杀我?天底下哪有人干这样的傻事?”
“那你是没种!不敢放我下来。”
“我放你下来又怎样?”
“我可以与你决一死战。”
“我看你简直是梦话!你一下就被我当鸡似的拎了起来,还有本事与我决一死战?”
“你有种的,就放我下来呀!”
“好!我就放你下来,看看你怎么与我决一死战。”
鬼魂似的人真的将棋儿放了下来,:“你出手吧!”
棋儿仰着面:“你让我歇一下好不好?”
“看来你这个书僮,花样还挺多的。好!我就让你歇一下。”
棋儿歇了一会,:“你准备吧!我要出手了!”
“出手吧!”
棋儿骤然跳起来,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气力,左右两手,分别抱起了书呆子和怪物,一撒手就往树林深处逃去。这反而使鬼魂似的人物一怔,又咯咯地笑道:“你是这么与我决一死战的吗?”
棋儿抱着两个人,没跑出二丈远,突然感到大腿一麻,翻倒了,抱着的人,也摔到一边去,而且还将怪物摔痛了,呀呀地叫喊,棋儿还想跳起来,拉着他们再逃命,可是他的一条腿,根本不听他的使唤,怎么也跳不起来,他一下明白,自己已被人了穴位,想跑也跑不了。
鬼魂般的人物一下又出现在他的面前,含笑对棋儿:“跑呀!你怎么不跑了?”
书呆子墨滴叹了一口气:“棋儿,我们认命吧!别再挣扎了,让他将我们捉去好了!”
这时,树林深处又闪出一条人影来,咯咯地笑着问:“三姐姐,我们还逗不逗他们玩的?天快亮了!”
这一下,棋儿才真正地呆住了!先前那个鬼魂似的人,话的声音,他听不清楚,现在来的这个人,他一下听清楚了,这不是慕容家的四姐——慕容婉儿吗?她们是在逗着自己玩。他惊疑地问:“你、你、你是四姐婉女侠?”
婉儿笑道:“是呀!”
“那、那、那她是谁?”
“她是我的三姐姐呀!还教过你的功夫哩!你不记得了?”
“三姐,怎么话的声音不同?”
“是我三姐姐故意变了声调话呀!”
这一下,棋儿才真正吐出了一口大气,瘫坐在地上,他的确是浑身无力了!
婉儿问:“棋儿,你怎样啦?你不会是被吓坏了吧?”
“我、我,我没事,三姐、四姐,你们怎么这样逗人的,刚才几乎将我吓死了!”
神女恢复了原有声音:“你呀!大胆、机灵得不同常人,恐怕将你拉到刑场上,也吓不死你,不定还会给你找机会跑掉了!”
至于书呆子墨滴,这时更在一旁愕着不能出声。暗想:怎么神女和婉儿这样戏弄人的?不怕将人吓死吗?
婉儿问他:“二少爷,你没有吓坏吧?”
“没、没、没有!只是吓得跑不动而已,在下太不中用了。”
“你不害怕?”
书呆子苦笑了一下:“怕又有什么用?在下已是经历多少次死里逃生,除了变得麻木之外,已不知道什么是恐惧了!”
“那你干吗腿软跑不动的?”
“在下也不知道,一到危险,在下这一双腿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不由自己使唤。”
神女:“婉儿,别再问他了。刚才的确将他们吓坏了!现在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恢复元气,天亮后好赶路。”
这一下,他们五人,才真正在树林里坐下来休息。婉儿更将身上带来的干粮和水,分给怪物、墨滴和棋儿。墨滴和棋儿,奔了半夜的路,滴水未进,尤其是棋儿,不但累坏,肚子也饿坏了。怪物就更不用了。
怪物问:“三姐、四妹,你们是怎样处理善后事的?”
婉儿:“我和三姐除了放一把火,将那什么衙门烧得干干净净外,更将那狗官父子的尸体,吊在镇口的那棵大树上,在他们身上各贴了一张公告,罗列他们父子种种的罪行,一到天亮,镇子里的人和过往行人就都看见。你看我们这样处理好不好?”
怪物:“太好了!我要不是护着他们离开,我也会这样做。甚至将什么鲁四、伍长的尸体一块也吊起来,那才大快人心。”
书呆子却:“好是好,那没有什么作用,恐怕也没有多少人看见。”
婉儿问:“怎会没人看见的?”
“四姐,看见的恐怕只有几个,因为没有死的官兵一看,就会将他们取下来,也不准人去看。一些胆怕事的妇孺,就是知道了,也不敢去看,看见了也会吓得半死。”
怪物问:“照你,那是白干了?”
“也不能是白干,起码让那些害民之贼知道了,也会令他们胆寒,今后有所收敛,那些士兵也不敢大胆胡为。在下想,丁家父子的罪行,恐怕在镇上的人,个个皆知,吊不吊他们尸体,都是一样。何况从大牢逃出的人,也会一传十,十传百,很快这一带的百姓都知道了!用不着多此一举。”
怪物:“哎!你这个书呆子,在大牢中你像块木头,不也不动。现在,你却滔滔不绝了!”
神女却头:“兄弟,他的也实在有理。的确,虽有一些作用,但作用不大。”
婉儿:“早知这样,我们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干脆将他们的尸体像其他人的尸体一样,丢进大火中一烧了之。”
怪物又想起一件事来,问神女和婉儿:“你们为什么在白天将那恶少干掉呢?那不怕让人看清楚你们吗?”
婉儿讶然地:“我们几时在白天干掉那恶少了?那不是你干的吗?”
怪物:“喂喂!你别又逗我了,我当时给那个狗官打屁股,怎么去杀那个恶少了?难道我会分身法?”
“那么,不是你干的了?”
“当然不是我了!”
“不是你,又是谁呢?”
怪物望着神女:“三姐,你们不是这般的逗我吧?我是要干掉那恶少的,但不是白天,而是在夜里。因为我想先吓得他半死,然后才干掉,就像我吓那个鲁四一样。”
神女:“兄弟,恶少之死,的确不是我们干的。”
婉儿:“三姐姐,你别信了,他在整蛊作怪,明明是他干掉了恶少,却故意问我们。”
神女问:“婉儿,你他几时干掉那恶少。”
“当然是在夜里啦!他先干掉了恶少,然后又用恶少的尸体去吓那个什么鲁四,我们不是在瓦面上听到他怎么吓鲁四吗?”
“婉儿,恐怕有不对,那恶少之死,是在白天,而不是在夜里。不然,官兵们怎会在白天出动捉拿,搜捕凶手了?”
“那就是他在白天干的了!”
怪物叫起来:“我当时给人打屁股,鲁四就慌慌张张跑来报告,他家公子在书房里被人干掉了!”
神女问:“兄弟,真的不是你干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
“那么,杀恶少的,是另有其人。他竟然在白天干掉了恶少而不让人察觉,那这人必定轻功极好,出剑如电。可是这个人是谁呢?一个镇,怎么会有如此的高手?”
怪物问:“三姐姐,真的不是你们干的?”
婉儿叫起来:“你要我们怎样,你才相信?是我们干的,怎会不承认?”
“奇怪了,这位高手是谁呢?他这么干,坏了我的计划了!”
“他坏了你的什么计划了?”
怪物将自己打算戏弄巡检大人的事一,婉儿:“你以为你装死,就会吓坏了那个狗官吗?他打死一个人根本不算是什么回事,将你往死人房间一丢,或者叫人将你抬去荒野一丢,不就什么事也没有?”
怪物:“这样更好,那我完全可以装成一个可怕厉鬼,将衙门上下,闹得天翻地覆,吓得他们半死,然后杀了他们,也没人知道是我干的,认为是鬼魂前来向他们索命,这岂不是更好玩?”
“不错!是好玩。可惜你这一好玩计划,叫人破坏了!”
“不行!我要找到这个破坏我计划的家伙不可!问他干吗要这样做!跟我过不去。”
“你不是属螃蟹的吧?”
“我怎么属螃蟹了?十二生肖有螃蟹吗?”
“你不属螃蟹,怎么打横来的?”
“我几时打横来了?”
“人家不声不响地杀了那个强抢民女、不知害死了多少妇女的恶少,为民除害,对那狗官是一个警告,这是一件叫人拍手称快的好事,怎么是跟你过不去了?你这不是打横来又是什么了?”
“我的四妹!你怎么尽帮人不帮我!”
“我呀!是帮理不帮亲!”
棋儿愕着听他们两人在争吵。心想:这么一件生死大事,飘少爷怎么当成玩的?这好玩吗?弄得不好,更会掉脑袋。书呆子墨滴却默默地在一旁听着,似乎心有所思。神女突然含笑地问:“墨二少,这位杀了恶少的高手,你认识不?”
墨滴一怔:“我、我、我怎会认识呢?”
第五十一回 小镇皇帝[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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