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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被问住了。丫头妈仔细看他。庄苦笑：“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吧。”
“我了，我只是了解一下，不是想怎么样。我觉得我还算开明的家长，只要你不是想伤害她，我绝对不干涉你们之间的任何事情。当然，如果你是想伤害她，欺骗她，我也绝不放过你。我想你能理解我。”
庄抬眼：“我能理解。”
“你很有个性，是个有个性的艺术浪子。这样的男孩子很容易招人喜欢，我想丫头喜欢你也是正常的。我不要求你任何事情，只要你能让她开心，我觉得你们在一起也罢，分手也罢，我都不会横加干涉的。”
庄没话。
“你是学艺术的，想过出国吗？”
“出国？”
“对，出国，去美国发展。”
“去好莱坞是我的梦想，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没挣那么多钱。”
“哦？”
“我从就坚信有一天，我会成为世界上最出色的华裔导演！”
庄一愣，
“丫头要出国学习，是最近的事情。我没想到她会在国内谈恋爱，既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了我不会干涉。我欣赏有志气的男孩子，也希望丫头在美国可以有人照顾。你跟她一起出国吧，我可以帮你联系南加州大学电影系，那是美国最好的电影系。至于以后你们是不是在一起，我都无所谓，只要丫头开心，我就开心。”
庄看着丫头妈。丫头妈笑：“我了，我不是那种封建的家长。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决定。我只是希望你考虑我的建议，这样一方面你可以和丫头在一起，一方面也可以更好的发展。包括以后你拍戏，我都可以投资，我自己有投资公司。我跟美国的电影公司以及国内的电影导演都有合作，已经拍了几部戏了。”
庄站起来。丫头妈也站起来，笑：“怎么样？我这个家长还够开明吗？”
庄打开门，转身：“我不送你了。”
丫头妈的笑容消失了。庄看着她：“你是她的母亲，我不多什么。我们的谈话结束了，请回吧。我的心里真的压着好多事，我想静静待一会。”
“我有什么地方做的还不够吗？”丫头妈纳闷了。
“我的每一步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我也想继续这样走下去……”
“你知道你在放弃什么？”
“知道。”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没有恶意？”
“因为我不想放弃……我的尊严。”
“我只是希望给我的女儿幸福。”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是个草根。我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不能没有尊严。”
丫头妈头：“好，有志气！你既然这样，那我不会再什么。我记住你的名字了，我相信会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读者和观众。”
“会的。”
“我不打扰你了，我走了。”她笑笑，戴上墨镜出去了。
庄看着她出去，默默无语。
丫头在车边心急火燎，看见妈妈出来，忙跑过去：“妈！”
丫头妈笑：“怎么了，丫头？”
“哎呀！你都跟人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了解了解他而已。”
“他性子可傲啊！你可别乱！”
“是啊，我感觉到了。——你跟我回去吗？”
“我可以不跟你回去吗？”
丫头妈回头看一眼，庄没在门口：“你真的爱他吗？”
“嗯。”丫头脸红了。
丫头妈担心地看丫头：“你会吃苦的。”
“我愿意。”
丫头妈苦笑：“你自己决定吧。知道你安全，别的我什么都不多问了。”
“妈妈，谢谢你。”丫头真诚地。
“与其让你骗我，还不如直接告诉我。我走了，你要是回家提前给我来个电话。”
“哎呀知道了！”丫头推她上车，转身向屋里跑去。
丫头妈苦笑：“女大不中留啊！开车。”
车开走了。
丫头兴冲冲地进来：“庄哥哥！”
丫头走近他：“你怎么了？我妈走了！”
“我们分手吧。”
丫头呆住了。
庄看看她：“我们分手吧，我们不适合在一起。”
“为什么？”
“真的，我们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我哪做的不好了？你告诉我，我改啊！”
“你都很好，就是我们不合适。”
“我妈妈跟你什么了？”
“不，你妈是个很好的人。”
“那你为什么一下子就变卦了？”
“没什么，我们不合适，我想明白了。而且我现在的情况，挺乱的，一切都冒出来了……他们都死了，我想我不适合谈恋爱……而且我心里有别人。”
丫头呆呆看着他：“我知道啊？我不在乎的！”
庄不敢看丫头，低下头：“我爱她！我以为我可以接受别人，可是我错了！”
丫头哭了：“我可以等的，等你接受我……别赶我走……”
庄突然怒吼：“走！”
丫头害怕地看他。
庄背对她：“我让你走啊！”
“不！我不走……”
“我让你走！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我不想再看见你——”
丫头后退着：“不，不——”
庄狂暴地举起椅子砸碎了茶几：“我让你走——”
丫头后退：“别，你别这样，我好怕……”
庄不敢回头，眼中有眼泪：“我了，让你走——”他又捡起东西砸碎了车窗。
“我走我走，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还不走？”庄捡起椅子又砸碎了另外一个车窗。
“你照顾好自己……”丫头哭着，掉头跑了。
等到脚步消失了，庄才回头，满脸是泪。他暴怒地喊着，捡起一把铁锤，砸向自己的爱车，一下一下地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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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上膛
